个小哥儿就是了,可千万别像他一连生了三个小子,就盼一个小哥儿。
这个稳嬷就是当初给杨夫郎接生的人,倒也知道这家人是真心疼爱哥儿的人家,不会像别人家不把哥儿当回事,连生了哥儿的儿么都丢在一边。
杨夫郎抱过来给俞晨他们看,骆晋源的表情特别认真严肃,拧着眉头像是在研究什么非常重要的文书似的,等到回去的路上才告诉俞晨:“咱们的儿子生出来是不是也跟大成的儿子一样,红通通皱巴巴的像个猴子似的。”
俞晨这才知道他在思考研究的是什么问题,不由哈哈大乐,后面跟着一起回来的陈嬷嬷姜嬷嬷都忍不住噗嗤一笑,他们今日全程跟着担当帮手,算是战前演练了一回,在常郎中进去把了脉确定情况不错后便一起离开了,盯了这么长时间两人也累了。
陈嬷嬷乐道:“侯爷,刚生下来的孩子都是如此,不过过上几日就长开了,这越是红的孩子啊到时越是白白嫩嫩,我看那孩子都是挑着阿父阿爹的好相貌长的,将来肯定是个俊小子。”
当然他还有一句话放在心里,那就是侯爷与县主的孩子,那肯定是顶顶好的,不仅相貌好,也是顶顶有福气的。
姜嬷嬷也笑道:“你放心吧,你跟晨哥儿的孩子相貌不会差的。”
骆晋源貌似松了口气,似乎还真担心生下一个小老头似的的孩子。
结果还没等他们回来喝口水,那边又传来一个好消息,常郎中临走前替他孙儿把了个脉,结果发现,他孙儿常生也怀上了,这下可把杨家喜坏了,真是双喜临门。
“还真是巧了,”姜嬷嬷替生哥儿高兴,“不过生哥儿身体壮实,肯定不愁生孩子的,常郎中总算可以把心放下了。”
常郎中留在杨家用了晚饭,还跟里正一起喝了点酒,回家的时候还绕到园子里一趟,特兴奋地跟俞晨说生哥儿怀上了,俞晨看他开心得酒都喝得有些多了,让杨柳做了点醒酒汤,喝了后才让人送他回去。常欣的情况他也知道了,心里也替常郎中无奈,生哥儿就是他唯一的指望,他也不容易。
现在房子多了,俞晨倒是在园子里给他留了个房间,可常郎中并不愿意住下,说他除非有一天老得动不了再说。
树上的樱桃熟了,院子里的葡萄架铺满了绿叶,叶子缝隙间挂上了一串串绿宝石一般的葡萄,俞晨的肚子也终于开始阵痛起来,多亏他也一直跟着学习有关生产方面的知识,一把抓住扶着他在院子里散步的骆晋源,咬牙说:“我要生了!”
俞晨每天坚持活动,这样有利于生产,所以骆晋源严格执行着。
猛地听到俞晨这么说,他居然有那么一瞬间脑子空了,等到俞晨再重复时才反应过来。
什么?要生了?骆晋源一下子心提得老高,慌忙将俞晨打横抱起冲进早就准备好的产房里,同时放声喊道:“快去请陈嬷嬷姜嬷嬷过来,快!还有,厨房里烧水!还有,请常郎中!”
不断有人将他话传出去,迅速的,在俞晨风进产房时,陈嬷嬷和姜嬷嬷就赶来了,他们这两个月又跟着附近的那位极有口碑与经验的稳嬷出去接生过几次,那稳嬷得了骆晋源不少银钱,所以教导起来一点不藏私,这两个人一看就是学会了也不会出来跟自己抢生意的,所以非常尽心。
常郎中是被园子里的人背着一路飞过来的,等他被放下捋着胡须直说:“我老头子临老也享受了一把轻功高手的感觉,真是,慌什么慌,才发动,时间早着呢,不是准备工作早就做好了。”
话是这么说着,可还没站稳他就提步向产房走去,很认真地给俞晨把了脉。说实话,他觉得给俞晨把脉都起不了多大的实际用处,把来把去,不管大人还是孩子的脉搏都十分强劲,真是要命。
“放心生吧,我老头子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叫我一声,对了,让晨哥儿多吃点东西,才有力气生。”常郎中起身摇摇头说,走了一半又回头对像黑面神一样立在床头的骆晋源说:“侯爷?你不跟我一块儿出来守着?”
“是啊,侯爷,”陈嬷嬷也劝道,他觉得侯爷在这儿冷眼盯着,他都不敢下手了,“要不您出去等?县主这才刚发动,要生还得有好些功夫。”
俞晨感觉下面一阵阵的扯痛得发慌,不过看这人守在自己床边,替自己擦额头上的汗,连手都在发颤,不由发笑道:“行了,到底是你生还是我生啊,看你比我还紧张,赶紧出去,看了你这样我都跟着一起紧张了,你不要影响我。”
他并不希望骆晋源留在这里,想想那个生产的过程,他还想保留一点自尊心。
骆晋源确认了又确认,晨哥儿的确希望他出去,不得不点头说:“我就在门口,有事情叫我,不要硬忍着,疼就叫出来。”
僵硬地转身往外走,结果是同手同脚的,常郎中揉了揉鼻子,哎哟,他差点忍不住喷笑出来,外面英武侯的名声都被传成什么样了,这样一个能让小儿止啼的冷血煞星虎威将军居然在夫郎生产的时候吓坏了,说出去保准没人会相信。
等骆晋源出去后,俞晨被陈嬷嬷和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