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像是向俞晨声讨骆晋源一样。俞晨伸手摸摸它身上的毛,绒毛特别细软,摸上去舒服极了,小熊舒服地眯起了眼,不一会儿又眯盹上了,看得骆晋源又想将它拎起来扔出去了。
可很快小熊又睁开眼睛,拱了拱俞晨的手,向炕桌爬去,那里有好闻的香味,它的肚子也传出咕噜噜的声响。
骆晋源进来时就闻到了,是ru果,心说晨哥儿将他们儿子的口粮都拿出来给这只蠢熊了,身为儿子的阿父能不妒忌吗?
看小熊就着俞晨的手伸出舌头舔碗里的果汁,骆晋源坐到边上问:“ru果还够吗?”
俞晨空着的手伸过来摸摸骆晋源的脸说:“放心吧,管够,还能少了咱儿子吃的?”
于是,园子里又多了一位小住户,一只才生下来不足两月的小熊,第二日,与俞晨关系近了人都跑过来瞧稀奇了,小四看到时都瞪圆了眼睛,伸出手来想要抱。
憨态可掬的小熊居然也不怕生,吃饱打了个饱嗝,就在一霍人眼皮子底下滚来滚去,让人看了想捧脸尖叫,俞晨囧囧有神,他知道上一世有个字眼最能形容眼下的小熊,那就是“萌”。
懂得靠卖萌来讨人喜欢的小熊,真是跟它老子一样狡猾,知不知道卖萌可耻?
过了两天,姜嬷嬷和宁哥儿竟然给小熊做了件衣裳和一顶帽子,用的是大红色的布料,等穿戴好后,俞晨都忍不住捂眼了,姜嬷嬷笑得直抹眼泪,总之这个冬日,因为多了只小熊园子里增添了许多笑声。
休养了几日的霍珈提出了告辞,他觉得再待下去恐怕都要舍不得离开了,郭亮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官船还在码头上等着他,两伙人正好一起出发。
之前他们进山带回不少猎物,还有狐狸和貂,骆晋源找了人加紧给硝制了出来,让他们带走了在部分,留个记念。
郭亮将自己的份都送给了霍珈,给他铺在马车里,舒适又暖和,俞晨瞧着,在山里共患难一场,这两人的关系越发亲近融洽了,等霍珈外面游玩过一圈再回京,两人的好事只怕近了。
看郭亮这个傻大个,成天笑得快见牙不见眼了,几乎让俞晨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制造机会让霍珈同他一起进山,才好增加两人私下接触的机会。出山的时候,郭亮可是同霍家的人轮流背霍珈的,霍家的人只怕也已经将他当成霍家的哥婿来看待了。
霍珈临走前不舍地抱住小熊,那架式似乎恨不得将小熊一起打包带走了:“县主,你回京的时候会把小熊一起带过去吧?”那眼神分明在说“带吧带吧”。
俞晨捏捏短短的熊耳笑道:“那时得要进山问问那头蠢熊,再说你也见过那头蠢熊了吧,熊也就小时候瞧着可爱,等变成大只块头就太过雄伟了,带出去会吓人的。”
霍珈想想山里碰到的那头熊,刚从林子里钻出来时的确吓坏了他们,一个人严阵以待,还是小白跑过去仿佛同它交流什么,郭亮才猜到那熊可能就是县主口中提用的蠢熊。
不过哪里蠢了,分明成Jing了,琮懂得托孤,不对,好像也不是这么形容,分明是让县主替它养孩子,没见过这么Jing明的。
骆晋源和俞晨亲自将这行人送到了村口,平阳村不少村民也自发地出来送行,看郭亮身上穿的官服,就知道不单是骆晋源随从的身份,在京里肯定也是当大官的,平民百姓对官老爷一向敬畏得很。
郭亮和霍珈到了村口就不让俞晨再送下去了,让他赶紧回去,有事没事的时候,他们会写信过来的,霍珈还保证会将一路的见闻都详细写在信中。
看这行人离去,骆晋源和俞晨和村里人打了招呼,向自己的园子里走去。
这些村民,不管是以前关系熟还是不熟甚至面孔有些陌生的,都以一种非常热切的态度叫他,仿佛俞晨和骆晋源回应一声就足够他们开怀许久了。
徐阿嬷从门缝中YinYin地看着被村民包围渐渐远去的一行人,将门砰地一声关上,呸了一声。
徐老汉也听到了外面的热闹,可想到自家与俞晨的不愉快过去,自觉地没去凑这个热闹,这时被徐阿嬷的动静吓了一跳,回头皱眉道:“你这是干什么?”
当初他还仗着年纪大去跟俞晨计较,可现在连听到他的名号都要躲得远远的,生怕俞晨和骆晋源想起往事再找他家的麻烦,到那时只要那两人一句话,他们一家子就没办法再继续在平阳村待下去了,甚至连小命都不知能不能保得住。
徐老嬷比过去显得更加老态,又瘦又黑,愈发显得Yin沉刻薄:“什么干什么?是不是你个老东西也要去拍那家人的马屁?我干什么了?是杀人还是放火了?没看那家人银子多得花不完,施舍几个银子给咱家富贵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呸!我就知道那些个官老爷地主老爷都不是好东西,丧尽天良……”
徐老汉吓得滚过来捂住徐老嬷的嘴,气得狠了踹了他一脚,低声骂道:“你想要害死富贵你就尽管去村里骂。”
徐老汉虽然也觉得让富贵做个白工对俞晨夫夫没多大损失,大柱还不是勤勤恳恳,连带富贵的活都能干完,他们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