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里了,哈哈。”
肖恒回头默默地看了温文一眼说:“看来你就是太闲了,才什么都没有。”
温文吐血,他好心来安慰肖恒,却被安慰对象无情地射了一箭,不幸倒地。
第二日,俞晨和骆晋源又在温文哀怨的目光中离开了侯府,包袱款款去了庄子上,温文想说,将他一起打包带走好了,他没半分意见,真的!
侯府里的花木在俞晨影响下生长得再好,也不及背靠一座山的庄子上的环境,到达庄子时,感受到清新得多的气息,俞晨脸上的神情都舒缓了不少。骆晋源虽然感受不到晨哥儿所说的什么木气,但从他表情就看得出无论大人还是腹中的孩子都更喜欢这里。
至于第二日又来府上拜访的兴昌侯主君,对不起,主人不在家,兴昌侯主君同样吐血。
宫里佑德帝听说骆晋源又陪着他夫郎去了庄子上,跟左安打趣道:“这要放在一年前,这京城的人谁会相信朕的虎威将军是个爱夫郎如命的人,成天就知道围着夫郎跟孩子转了,还有这晨哥儿也是,在京城里也会待得不舒服,偏要去庄子上才安生。”
左安笑呵呵地回道:“英武侯过去那是没有碰到县主,如今这样不正说明跟县主是天生一对,陛下这婚赐得才好啊。依老奴看,县主只怕是不耐烦应付京城里的人,去庄子上躲清静了。”
佑德帝一想俞晨那性格,还有在别人家的宴会上当场给了旁人没脸的事,的确是没那个耐心,这一回京就有人上门拜访,又是各样的送上门,难怪才回来又会躲出去了。
想到骆晋源说的要送晨哥儿回乡待产,说实话佑德帝有些舍不得,一来舍不得将骆晋源放出去,留在身边用习惯了,提拔上来的其他人与骆晋源相比到底差了些,什么事情交到他手里,再难阻碍再多,骆晋源也有能力雷厉风行地执行下去,到了其他人那里,事情还没办好就推说各种困难。
那些人说的困难他清楚,因为不是谁都能同骆晋源一样不给旁人留半分情面,便是公主皇子在他面前也讨不到情分,就是他这个皇帝办事,还要顾虑手下的一些老臣子,毕竟替他卖了大半辈子的命,有些过错他也只当没看见睁只眼闭只眼放过去了。
当权者手里需要一把刀,在这之前是骆晋源充当了他手里的刀,进攻和防御皆是一流,现在被骆晋源推荐上来的肖恒,佑德帝想了想肖恒和兴昌侯府之间的关系,这也的确是个可用之人,倘若肖恒还会碍着血缘缓和兴昌侯的关系,他绝不会将之列入考虑之中。
另一个原因就是晨哥儿这边了,佑德帝想了想又让左安倒了粒药丸,和着水一起服下了,吃的时间长了,没了一开始的显而易见的效果,总让他觉得不得劲,可看了别人从晨哥儿那里得来的药丸,与送到他这儿来的差了许多,尤其是后君那里的药丸,也无法与他这里的相比。
是不是真的就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佑德帝心里琢磨着,那孩子照他来看是个重情的,对后君的确当成长辈一样敬重着,有什么好东西都记着送进宫里来,从庄子上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来宫里看望,所以这有了好药丸怎会不相着送给后君?
唉,还是再考虑考虑吧,就算回去他想要知道什么情况也不是做不到,佑德帝拿起手边的折子开始批阅。
左安小心地将瓶子盖好收起来,不敢出一分差错,又默默地回到陛下身边,将茶碗里的水添上,然后就守在一边待命。
回到庄子上后,陈嬷嬷也发现俞晨与在京里时的不同,在京里,县主休息的时间延长了,若不是县主面色还好也吃得下饭,恐怕他都要喊王院正过来把把脉,而回到庄子上,不管是县主还是侯爷,眉头都舒展了开来。
嗯,孕夫要保持心情舒畅,否则生下来的小世子都要变成会皱眉头的小老头的。
于是,在这样的前后对比下,俞晨有时到山脚下转转,陈嬷嬷也不反对了,看小白这只狼亦步亦趋地跟着,简直比家养的狗还要忠心耿耿,陈嬷嬷怀疑,连小白这只狼都知道它主人怀了身孕,无时不刻地在保护它主人的安全。
骆晋源依旧要每日外出,但留在庄子上的时间越来越长,为此,俞晨抽了个时间向陈嬷嬷解释了一下,陈嬷嬷毕竟不是俞晨的长辈,说:“只要侯爷和县主拿定主意就好,嬷嬷我在宫里这么长时间,看得也多了,有多少人能够善始善终。说句不中听的,侯爷抽身出来,也能少上几次战场,这要是去了,留在家里的人跟孩子哪可能不担心的。”
看韩家的事,还不就是因为韩将军长期在边关与他夫郎两地分居,才会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夫郎,平时对他多有迁就,若是夫夫俩一直在一起,韩夫郎也难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吧,就算有问题也会早就发现了,不会一直拖到如今才解决。
大长公主心里也是苦,他的附马当年就是在战场上战死的,然而韩家就是武将之家,等到他的儿子到了年纪,还是狠心将儿子送上了战场走上韩家老祖宗的路,现在又送孙子去,他心里的苦比韩夫郎深得多。
县主回京城的时候还特意去看了大长公主,大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