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两家要坐下来商议和离的事,谁让肖二公子做事太不地道,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霍家公子捉到他与琪公主单独在马车里会面,不过听说肖二公子坚决不同意和离,还叫嚣着让霍公子回去侍候他。”
俞晨听得一笑:“这是回府后有势可仗腰杆子就挺起来了,也难怪霍公子会看不上他了,不过当初这门亲怎么能成的?”
陈嬷嬷身为后君的心腹,必须是消息灵通人士,所以这些八卦向陈嬷嬷打听绝没有错的。
果然俞晨一提起,陈嬷嬷开口就来,都不用想的:“县主你今天有留意过那位肖二公子吗?连琪公主都看上,这肖二公子可是长了副好相貌,不过老奴倒觉得过于秀气,失了份汉子家的英挺,跟侯爷相比差得太远。”
经嬷嬷这么一提,俞晨也想起白日见到的躺在地上的那人,当时跌滚在地上脸上粘了尘土,但的确也能看得出生了副好相貌,用上辈子的话来说,陈嬷嬷的形容就是男生女相过于娘气了,他想到生哥儿和杨文成,两人生得也有些相反,但杨文成秀气归秀气,却一点不娘,要比今天这位看上去舒服得多。
“要说这相貌好也有相貌好的好处,现在琪公主看上眼了,当年霍家的小公子也是被这副皮相给迷花了眼,非要嫁过去,肖二公子嘴又甜会哄人,兴昌侯府又看中霍家的地位想要借势,这才做成了这门亲,可嫁过去没多久小夫夫俩就闹开了。”
“这几年霍公子什么手段都用过了,可那肖家二公子生来就这般性子哪是说改就改的,何况兴昌侯府的主君可不认为自己儿子有错,这几年也没少跟自己的儿么杠上,在侯府里闹得鸡飞狗跳。几年了,霍公子还没怀上孩子,今年那府里的主君就闹着要给他二儿子抬一个二房回来,这次看霍家如此坚决和离,只怕是知道那府里主君已经私底下相看好人家,着手准备抬人回府了,谁家哥儿不是捧在手心里养大的,霍家哪能让自家的哥儿受这个委曲。”
俞晨听得乍舌,这京城的权贵人家外面看着风光无限,但每一个府里细究下去,都是热闹纷呈,说不完的事。
陈嬷嬷又说起这兴昌侯府的事,俞晨会关注兴昌侯府,除了今日碰到的事外,还因为这兴昌侯府还与肖恒有着关联,而陈嬷嬷也是知情的。
现在的兴昌侯与前任兴昌侯是亲兄弟俩,却为了爵位斗成了乌鸡眼,最后兄死弟继承爵位,而肖恒就成了最尴尬的存在,照理来说继承爵位的应该是肖恒这个亲儿子而非弟弟,但倘若继承爵位的是肖恒,只怕他也会很快赴上他亲父的后尘,一命呜呼给叔叔让位。
为了给儿子谋一个生路和退路,肖恒的爹亲撑着病休将他过继了出去,最后也没撑过一年的时间也同样去了,当年京城里的权贵不是不怀疑现在的兴昌侯用了什么手段才害死亲生大哥又逼死寡么,否则肖恒的爹亲为何非逼着自己儿子过继出去连他这爹亲都不准认,彻底跟兴昌侯府脱开关系。
起初肖恒在族中过得并不如意,据六皇子说常被兴昌侯府里的那俩兄弟指使族人欺负他,直到认识了六皇子处境才得到改善,最后被六皇子推荐到骆晋源身边一直跟到现在,如今也算在朝堂上崭露头角了。
“这兴昌侯也算是有些本事的,之前身上担着正三品的实缺,不过之前受了些牵连降了一级,他有两个公子,二公子就是今日见到的这位,不过是个绣花枕头罢了,大公子……”
陈嬷嬷话还没说完就住了口,因为骆晋源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人正是肖恒,当着肖恒的面谈论这些事情不合时宜,陈嬷嬷也看出县主是因为肖恒才会打探这些事情,旁的人家县主才没这个Jing力去过问。
骆晋源走过来摸摸晨哥儿的手,是暖和的,说:“肖恒过来看看你,我跟他说你身体不错,他还不信。”
说着骆晋源横了肖恒一眼,自己的夫郎要肖恒信什么,这么关心自己赶紧娶个夫郎回来关心个够。
可肖恒越来越有他的面瘫架式,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看向俞晨的眼神动了动。
俞晨笑着跟他打招呼,说:“他其他的话可以少听,不过我身体不错的确不假,晚上没事留下来一起用晚膳吧。”
肖恒表情柔和了一下,点头道:“好。”
等坐到饭桌上时不止多了肖恒,六皇子和尚亦澜也跑了过来,就连郭亮也来凑热闹。
见人这么齐全,俞晨想起当初在平阳村的时候,也有这些人,不过那时候没想到关系会维持得这么长久甚至更进一步,更想不到他如今跟骆晋源连孩子都揣肚子里了。
晚上,骆晋源替俞晨洗了脚扶他在床上躺下,盖好被子,自己出去洗漱了一下才回来。
俞晨今日一天比平时折腾得多,等骆晋源轻手轻脚上床时他已经迷糊了,突然想起一事:“对了,今天下晚你和肖恒过来前,陈嬷嬷刚跟我提起兴昌侯的大公子,见你们来了话就止住了,这肖家的大公子是个什么情况?”
骆晋源愣了一下,没想到晨哥儿会提起这事,继续白皮进床里,将晨哥儿揽进怀里才说:“你是说肖正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