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问老夫县主的情况吧,呵呵,英武侯也是太紧张了,害得老夫我也吓了一跳,幸好没大事,而且还有一件好事。”
“好事?”程侍郎愣住了,半夜被袭是好事?竖起耳朵偷听的人也货傻掉了。
“呵呵,”王院正摸着胡须笑呵呵地,“县主有喜了,可不是好事,亏县主自己还通医术,连自己有了身孕都不知道,还跟贼人大动干戈,结果脱力昏倒,幸好县主一向身体好,只是动了胎气,腹中胎儿却是无防。程大人,老夫就不多说了,还要进宫向陛下禀报。”
“呃……好,王院正请。”程侍郎连忙让开。
真是虚惊一场,程侍郎抹了把汗,也再次认识到县主的……无与lun比的彪悍,前脚随从才回府送信,后脚程侍郎又派了人赶紧回去再说一声。
后面听到的人也是瞠目结舌了,这县主……也太厉害了吧,英武侯真的是县主带头护院将人收拾得差不多才出现的吗?县主真的是一马当先杀得贼子屁滚尿流?原来县主只是脱力昏倒动了胎气而不是受伤?
不仅这些大臣听得傻掉了,醒来的俞晨听到王院正的诊断后也傻掉了。
他怀孕了?!
呵呵,肯定是他耳朵听错了,要不就是王院正胡说八道!
脱力昏倒已经够丢脸了,还怀孕了?肯定弄错了!
……
骆晋源又激动又后怕,他不敢想象要是晨哥儿出了什么事他会怎样,他抱住俞晨的双手都轻轻发颤,又不敢用力抱住,嘴里低喃:“晨哥儿,晨哥儿……”
还是杨柳惊喜过后将王院正请下去询问孕期注意事项。
庄子里的人听到房里传出的消息也一扫之前的低沉气氛,之前侯爷的脸色可是Yin沉Yin沉的,让他们也大气不敢喘一下。
王院正也是由杨柳和李管事亲自送上马车的,一路不停地道谢又赔不是,两个主子都不在状态,只得他们这些下人来送人,王院正倒是能理解英武侯的心情,连他把脉把出结果时也是吓了一跳,同时也是后怕不已,来到庄子上时还能闻到门口浓郁的血腥味,可想而知夜里的战斗有多激烈。
俞晨将骆晋源拉起来,后者则一脸惊吓地忙按住俞晨:“晨哥儿你不要动,乖乖躺好,有什么事我去做。”
俞晨一把撕开他怒道:“你这是什么鬼样子,不就是怀个孕么,真将我当成一碰就碎的瓷娃娃了?要不我们再下场练两手证明一下?”
骂完后俞晨自己也有一瞬间的卡壳,甩甩脑子,是啊,不就怀个孕么,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怀着怀着也就会习惯了吧,反而是眼前这个人的状态才大大不对,要是成天对着这样的骆晋源,他会觉得比怀孕更加难以接受。
骆晋源眼皮一阵跳动,还真怕晨哥儿的性子说做就做,但他真的被吓着了,用手抹了把脸说:“晨哥儿乖,王院正说你动了胎气要卧床休养,等孩子生了后晨哥儿要怎样练手我都陪你。对不住,是我吓着你了吧。”
俞晨皱了皱眉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再说你回来得也不晚,最后那老家伙不是死在你手上的么。”
骆晋源这才像卸去了浑身的气力,小心避开俞晨的脖子将他抱住,双手不再发颤,头埋进俞晨脖子里,声音有些哽咽:“我不怕孩子出事,我怕晨哥儿你出了什么事,到那时再后悔挽救也无用。真好,晨哥儿你没事,晨哥儿,别离开我。”
俞晨伸手回抱住他,抚摸他的后背,低声劝慰:“我没事的,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我没事,我们的孩子也会没事的。”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骆晋源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眼眶有些发红,一夜未打理下马上也是出了扎手的青色胡碴。
俞晨摸摸肚子,还是有些不敢置信,不过也解释了这几日状态不对劲的原因,跟骆晋源说:“难怪这两日内力消耗过大,昨晚要是正常状态,那老家伙不等到你过来我就能解决掉了。”
骆晋源手盖上俞晨摸着肚子的手,想到王院正的话不由一阵脸红,王院正说了,在三个月内不宜行房事,而他刚来的那一晚却不停地折腾晨哥儿,晨哥儿状态不好也有他的原因吧,幸好胎儿被他们的双亲这般折腾还能好好地待在他阿爹的肚子里。
“晨哥儿你放心,昨晚的那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骆晋源眼里闪过狠戾。
杨柳端来了药和吃食,骆晋源侍候俞晨吃了又见他睡了后,才轻手轻脚地离开,还有不少事情等着他处理。
想到夜里那老家伙说晨哥儿是妖孽的话,骆晋源庆幸老家伙死在自己手上了,又因为被晨哥儿引了开去离其他人有些距离,旁人并未听到,而且因为默认的缘故小绿的变化除了他并没有人看清楚,就算模糊看到什么也只会以为天黑眼花了,否则他会为了晨哥儿的安全亲自动手杀人灭口。
晨哥儿的异常半分都不能流传出去。
至于晨哥儿除了小绿外还能Cao纵其他的能够移动爬行的植物,有了小绿这样的先例,骆晋源也不是不能接受,何况当时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