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瞥到了後视镜,一脸忧虑盯着自己的展念,他知道自己的反应大概是吓到对方了。
“放心,我没事。”谢寅虎有气无力地张了张嘴,带着一丝笑意的眼望向了前排後视镜里那个影子。
两人眼神交错,有些话已不必多说。
展辰龙的生活大多数时候都不是为自己而过的,他没办法地要参加许多应酬,别人看他们这些明星总是光鲜靓丽,日子过得Jing彩,可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明星这光环之下有的又是什麽。
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怕吵醒了应该正在睡觉的谢寅虎和展念,这位派头十足的影帝大叔也只好蹑手蹑足地像做贼似的悄悄进门。
展辰龙今晚被灌了不少酒,嗓子里胃里都很难受,他在客厅里倒了一杯纯净水喝进肚子里之後,这才打着酒嗝准备上楼睡觉。
谢寅虎的房间就在走道的门口,展辰龙扶着墙摇摇晃晃地走了上来,下意识就看了眼对方紧锁的门。
也不知道是酒意还是他压抑已久而愈发反弹的性欲,展辰龙想起自己梦里那档子不干净的画面,内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之余,实际上却是对和谢寅虎做爱充满了期望。
他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正踌躇着是不是应该扭开门再来一次夜袭。
就在展辰龙内心纠结之时,他吃惊地听到了谢寅虎房间传出的一声低低的呻yin。
这呻yin声听在展辰龙的耳朵里是那麽销魂诱人,简直就像是某种无声的邀约。
“好小子!”
展辰龙咧嘴一笑,心想谢寅虎在自己面前装不舒服,到了晚上却悄悄一个人打飞机,真是未免太不厚道了。
回来的时候,谢寅虎才脱了裤子在展念的帮助下,给自己饱受磨砺的Yinjing上了药,可是肿还没能消下去,以至於撒尿的时候都痛得厉害。
晚饭他们两人随便吃了点,谢寅虎实在被折腾得没什麽Jing力,连澡也不敢洗,就回屋里躺着去了。
谢寅虎在被子里稍微一翻身就能感到被面蹭到了自己的Yinjing,让他难受不已。
可偏偏他的睡相并不老实,总是喜欢翻身,可怜这大半夜的,谢寅虎硬是把自己痛醒了。
说没事都是假的,谢寅虎也不过是不想让展念担心自己。
谁的Yinjing挨了那麽多针都不会好受,谢寅虎一度担心自己还有没有勃起的能力,这样肿起来的可没一点儿快感可言。
他正因为Yinjing的肿痛而低低地呻yin了一声,冷不防自己的房门就被人拧开了。
一股酒味顿时涌了进来,谢寅虎一惊,下意识地就捂住了下半身,他知道,进来这人,肯定不是展念。
(9鲜币)(筋rou大叔调教)四十 大叔之间的芥蒂
大概是为了报复一个人偷偷“打飞机”的谢寅虎,展辰龙嘿嘿一笑,拉了脖子下面的领带,敞开领口就这麽压了下去。
“虎子啊,你大半夜这是在干嘛呢?”
展辰龙醉眼朦胧地压在谢寅虎的身上,他知道对方没睡,要不然刚才他听到那呻yin声会是谁传出来的呢。
谢寅虎绷着一张脸,尽量侧着身子,生怕展辰龙这大块头压到自己还肿得可怕的宝贝上。
“唉,龙哥你才是干嘛呢,半夜不睡啊?小念都睡了……”
谢寅虎闷声闷气地质问着偷偷溜进自己房间里来的展辰龙,这父子总是夜袭的毛病可真叫人难缠。
展辰龙隔着被子抱住谢寅虎就不安分了起来,他摸着对方在被子下的身体轮廓,贪婪的欲望早就占据了理智的上风。
尽管儿子也在家里,可今晚不和谢寅虎干上一发怎麽叫得他安心!
“你少给老子说这些!刚才我可听见你在干嘛了!”
展辰龙借着酒意,蛮横地就吻上了谢寅虎的脸,他像条疯狗似地亲吻乃至是舔弄着谢寅虎的面颊和耳垂,也不管身上笔挺的西服在他野蛮的动作下起了一层层皱痕。
谢寅虎被展辰龙吻得浑身发烫,这老兄倒是还记着他当年的敏感点,一个劲地朝他的耳根和脖根攻击。
一旦身体有了快感,下面也跟着有了动静,可偏巧今天才去纹了身,谢寅虎下面那根东西就开始变成了折磨他的利器,而最糟糕的是这利器还就长在他身上,真是想去掉都去不掉。
火辣辣的肿痛,gui头处尤其明显,一旦有兴奋的ye体溢出来,尚未完全愈合的针扎伤口就被浸润得更加痛苦不堪。
谢寅虎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他捂着下体忍耐了片刻,终於忍无可忍地横肘撞到了展辰龙的脸上,把对方撞到了一边儿。
“哎!”展辰龙万没想到谢寅虎会忽然对自己动手,等他反应过来时,对方那有力的肘弯已经撞到他脸上了。
那一瞬间就像脑震荡似的,展辰龙一下就蒙住了,紧接着他才感到自己脸上一阵疼痛,鼻梁更是酸痛难当,似乎空气里也有了血腥味。
“你……你怎麽打人呢!”
展辰龙喘了口气,酒意算是醒了点了,谢寅虎这举动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