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小声抱怨道:“这还是白天……”他怎么大清早就发·情呢。
手和唇不断点火使坏,在把她的情·chao调动起来后,谢寒枭终与耐不住,稍稍施力就将她抱起来,拖住她的tun部防止掉下去。
欲·望使他整张英俊的面孔充满侵略性,唇边的坏笑更突显了他的魅力。
“把你喂饱了,现在也该轮到我了。”
他宛如一条饿狼,从异国回来,终于露出本来面目,对可怜的猎物下手了。
……
一番激烈的rou·搏后,谢小皎早已酥软成一滩春水,被谢寒枭搂在怀里。
两人赤·身交叠,感受着情·事后的余韵。
谢寒枭的手还在她身上缓慢轻柔的游走,谢小皎缩了缩身体,声音娇软无力,“放过我吧,真的要不了了。”
她真心实意的想法,停在谢寒枭耳中又似一把火。
见到她的脸宛如清晨被雨露滋润的娇艳花朵,眼角却透着淡淡的倦怠和害怕,就知道是刚才他把她要的狠了,尤其让她哭出来的时候,他如被人下·药一般,只知道占·有她,让她在他身下尽情绽放。
忍着体内的火,谢寒枭的手换了个方向往下探去。
谢小皎动的弧度大了,被他一把捉住,“别动。”他好不容易忍着火气,她却不知道自己只要随意动几下就能让他跟被火着一样难受。
“让我看看,是不是肿了。”他掀开被子,不顾那点小阻挡分开她的腿,在谢小皎面红耳赤无措的注视下,查看起来。
她羞耻的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脸热的像烧开的水,烫人。
“够了,你起来。”
等了片刻,谢小皎终于耐不住踹他了。
一把握住白皙细嫩的脚踝,从那引人犯罪的地方收回目光,眸色暗沉。下一秒,谢寒枭再一次欺身上去,在她吃惊的目光下重振旗鼓,开始新一轮的欺负。
“我后悔,当初怎么没早点告诉你,以至于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少了许多年。”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随着大力勇猛的动作让身下人只能像只小鸟,不断发出娇鸣,叫人只想一心一意的怜爱到底。
再醒过来,谢小皎只觉得自己在这张床上去了半条命了。
以后对这房间都会产生Yin影了,下床是腿脚酸软无力,差点就要摔倒,只能扶着床沿慢慢站起来。
因为这种事而在床上昏过去,怎么都不好意思在直视床了。
想起当他的动作如狂风暴雨般袭来时说的话,心里却又犹如水入山田,其中泛起丝丝甜意。
在电影节结束后,谢小皎进入了一种和谢寒枭无时无刻不在占·有对方的状态。
或者说是谢寒枭就像得到解救的沙漠旅人,只要在房间里就不会下床,轻易不会出门,宛如患了肌肤饥·渴症。
两人黏黏腻腻的状态终于在谢小皎奋力的抗争下终于稍稍缓解,给了她一点能呼吸的空间。
他简直像头不知满足,Jing力旺盛的动物。
“你就没有事情要忙吗……陈也说找你制片已经排满了。”
“现在我唯一的事情就只有你。”
他一句话就把整个局势扭转,总之就是仗着要把错失的那些年都补回来的意思,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对她动手动脚的时机。
再一次失去了说话的机会,面对Jing力旺盛的谢寒枭,她已经放弃了挣扎。
直到年关前,方敏代表大家打电话过来,说好不容易朋友们都空闲下来,一定要聚一聚。
离电影节后已经许久没见面了。
“你就穿这个?”小洋楼下面,谢寒枭打开车内暖气后走出来,上下将她打量一眼。
眼里的不满显然意见。
谢小皎透过车身的倒影观察自己,“怎么了,哪里不妥吗。”她扯扯衣服,犹豫着要不要去换了。
然而谢寒枭只盯着她,没吭声。
她也就很普通的套了件宽大纯白的高领厚毛衣,长度足以遮住tun部不至于走光。
而且她手腕上还搭着一件外套,与平常无异。
谢寒枭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纯白的厚毛衣套在她身上,更显她身形娇小,一张玉白的小脸让人目光在其脸上停留。作为男人,关注更多的则是在她露出的那双细而修长的腿,尤其她脚上套着一双黑色短靴,更加显得腿部线条漂亮好看。
不自觉的引人目光一路朝上,他拧了拧眉,沉声道:“去换条裤子下来。”一想到待会儿出去,在多人的地方会有其他人和他抱有一样的思想,用着男人都懂的目光盯着她不放,心火便觉得旺盛几分,再冷的寒意也熄灭不去。
谢小皎再看一眼车身的倒影,好像确实有点不对。她回到房间,试着弯腰摸摸tun部,稍稍露了一点出来,看来站着不会走光,稍微动作还是会露出不便。
等她换了条纯黑的牛仔裤下来后,谢寒枭嘴里咬着烟蒂,看见她后牙齿越加用力。
谢小皎无辜的回望他,怎么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