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人知道她去了那里。”
刚才的自己,只不过被怒火冲昏头脑。
她发现自己只要一碰上季邵风,就肯定得跟他吵上一架,每次都是这样,真奇怪,难道是八字不合吗?
把茶杯里的茶一喝而尽,苦涩的味道让她皱起眉头。
算了,先认错的人又不会少块rou。
汲向灵决定,要给季邵风“洋洋洒洒”地写出一百字的道歉信,可是下一瞬,她又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
她只会看,不会写字啊!
一下冲出了房门,看着门外季邵风的小厮,她笑得一脸“温纯无害”的样子。
那名小厮吞了口口水,双手不禁把衣服捂紧。
“汲小姐,你怎么了?”
“你会写字吗?”
“不会。”
汲向灵笑得更“温纯无害”,问:“你真的不会吗?”
小厮使劲摇着头,说:“真的不会。”
“汲向灵!”
远处突然传来季邵风的怒吼,接着手腕处就被他用力捉住,一下拉进了房内。
汲向灵皱着眉头,问: “季抽风,你干嘛?”
季邵风眼睛紧紧的锁着她,问:“我长得好看吗?”
汲向灵仔细看了遍他的样子,说:“好看。”
“我跟那个小厮比起来,谁好看?”
“你好看。”
“那你干嘛跟他聊天?他又长得不好看。”
汲向灵无奈地瞥了他一眼,说:“按你这么说,我觉得我自己最好看,那我不是得整天自言自语。”
把手搭上他的肩,说:“我只不过在问他会不会写字,我想给你写封道歉信。”
话本上不都是这么写的吗?写信是最有诚意的事了!
肩上的手被他捉住,她伸出另外那手轻轻拉扯他的衣袖,说:“季抽风,我知道你为我好,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难道看见一次汲向灵服软的样子,季邵风连眉梢上也是喜色,他说:“好。”
汲向灵顿时笑颜逐开,兴奋地说:“那你身后那只手上拿着的ru鸽,可以给我不?”
季邵风嘴角一抽,这家伙原来是闻到香味了。
“谁说是买给你的?”
汲向灵不管不顾的扑上他的身上,说:“你又不爱吃,肯定是买给我的。”
“就不给你吃!”
“季抽风,给我!”
说罢,伸手往季邵风的胸前胡乱抓去。
“汲向灵,你冷静一点,给你了,别扒我衣服。”
“早说不就得了。”
接过那两只香喷喷的ru鸽,汲向灵兀自坐在桌子边上大快朵颐。
嘻嘻嘻,好肥美的ru鸽。
季邵风看着她那副心满意足的样子,说:“汲向灵,我怎么觉得你就像个孩子一样好哄。”
汲向灵咬着ru鸽的腿,模糊不清地问:“那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当然是坏事,我跟你多呆在一起,变傻子了。”
“你不只是傻子,还是没脑子!”
他坐在汲向灵的旁边,问:“汲向灵,你以前在地窘的时候不是一脸冷酷的样子吗?现在怎么变蠢了?”
汲向灵手上动作一顿,垂下眸子,接着狠狠地咬了一口rou,方道:“季抽风,那段日子太可怕了,太黑暗了。后来我们离开之后,又得从魔族的底层一步步的往上爬,现在难得爬到成为魔族的教主的位子,再也不用过那些提心吊胆的日子,那么,不该活得轻松一点吗?”
“嗯,我们终于可以活得轻松一点了。”
察觉一双手正悄悄往自己的衣袖伸来,季邵风眉头一皱,说:“汲向灵,你别想往我衣服上擦!”
被发现的某人露出尴尬一笑,摆摆手,说:“没有没有,你看错了。”
轻叹一口气,季邵风还是亲自去帮她打了盆水。
“给,别往我身上抹。”
汲向灵吐了吐舌头,利落地把手洗干净。
突然,两人脸上神思一异,异口同声地说:“小心。”
汲向灵耳梢一动,迅速从桌上捡起一块骨头,往窗櫺的方向丢去。
“咳——”
顿时听到一人被呛到的声音。
“幼稚。”
汲向灵表示这点迷烟也敢在她面前放肆,脑子被驴踢了吧!
环顾四周,心中默念:“三,二,一。”
“啪——”
房内所有的窗櫺被同时撞开,接着一大波黑衣人从窗外冲进来。
他们手中拿银晃晃的大I刀,泛着寒意的刀锋上已然沾上了鲜血。
汲向灵一脚踢翻桌子,连同桌上的骨头和水一同倒往右方那派人,接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趁着领头那人微微慌张的时候。
她一把夺过他手上的刀,同时“噗”一声的把刀穿心而过,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