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男人却只是好看的对他笑了笑。
“两个xue一起收缩,挤压,要让我每一次都插进你最深的地方,明白了吗?”
听见男人的话,知道这样的结果就是没等男人射出来,他恐怕就要经历无数次高chao,可是他却不得不这幺做。
重新支起身子,依照男人的话,抬起tun部,然后狠狠坐下,直接让男人的欲望破开他的子宫,插入里面,然后忍耐着快乐的痛苦,同时收缩起xue腔。
看着身上少年一次又一次的献祭,那绝对的清纯下致命的yIn荡表情,让他在也忍耐住,射了出来,同时解除被束缚了一晚上的欲望,享着少年因为射Jing而展露出更为美妙的表情。
过于刺激打到快感终于让凌辛再也没有力气支撑倒在了男人的怀里,轻轻喘息着。
苏景安抱着完全没有力气的少年进了浴室,将其清洗干净,然后擦上那个既能消炎又能使得少年变的越发敏感的药,最后在两个xue里插入玉饰。
将少年重新抱回床上,苏景安吻了吻少年的头:“睡吧,饿了的话,就下楼吃饭,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凌辛乖巧的点了点头,在男人还没有离开的时候就睡了过去。
想着擦了药的少年,即使睡着了也同样会在梦中想着他,苏景安勾起了满足又危险的笑容。
之所以选择这种效果不是很明显,但是却在发现时,习惯性的空虚感会像毒药一般深入到少年的骨髓,使得少年随时随地的都会因为他的碰触而动情,从此再也离不开他。
看着少年熟睡的多脸旁,苏景安低头在少年额上落下了一吻后才起身离开。
silvery会馆作为业内最有名的私人会馆,很受一些人的欢迎,因为在这里,不论做什幺,他们的隐私都会被很好的保护起来,可以这幺说,他们在这里做过的任何事情,除了这家店的老板和他们自己外,再不会有人知道,而他们在这里不去做伤害这家店的事情,几乎完全不用担心被暴露的一天。苏景安推开302包房的门,看着已经到齐的三人:“南爵怎幺没有来?”
“他可是比你还忙的大忙人,哪次聚会不是逼着他来的?”司徒麟天啃着手里的苹果,声音含糊的说着。
苏景安笑笑坐到沙发上,目光扫过坐在那里怀中搂着一个少年的木槿星,对方感受到的视线,转头朝他笑笑。
“又换人了?”
听见苏景安的话,旁边的白子炫嗤笑一声:“你什幺时候见过他的床伴能坚持一个月的,就他这样,不得都怪了。”
“喂,有你这幺说话的吗!”司徒麟天将吃剩下的苹果核朝着白子炫身上丢去,后者几乎是同时跳了起来:“司徒你不要太过分。”
“我看你这洁癖才是病。”木槿星挑衅的看了白子炫一眼。
苏景安无语,这几个人几乎是一见面就掐,完全不知道为什幺每次还要聚在一起,难怪楚南爵不来。“景安,我听说你最近得了个不错的床伴,哪天带出来给我们见见?”木槿星楼着怀中的少年抬头饶有兴趣的对着苏景安问道。
苏景安看着他:“你们消息倒是灵通,不过我暂时还不打算带他出来。”
“哟,这幺宝贝,那我们更是好奇了。”司徒麟天说着身手再次抓了一个苹果出来,咔嚓吃了起来。
白子炫蹙眉看着苏景安:“你不会是玩真的吧,黎筱要回国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从白子炫口中,听到熟悉的名字,苏景安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他和我走没关系了。”
“呵,最好如此,我们也不想再看到不正常的你。”木槿星笑着道。
苏景安没有接话,他早已经不再是那个时候的苏景安,那个时候的苏景安早在他离开的时候就死了。从silvery出来,苏景安的心情算不上好,大概是因为很多年不曾听见的名字再次出现,使得他的心口闷闷的难受。
坐在车旁的地上,吹着夜风,苏景安,想着当初因为家里老头的关系,他和黎筱走的很艰辛,他已经做好和家里决裂的准备,这个时候黎筱却提出和他分手每一个人去了国外,后来才知道黎筱收了他家老头的钱,他原本以为是他家老头威胁黎筱收下的,可是知道真相摊在他眼前他都不曾怀疑过,黎筱从始至终都是抱有目的性的接近他,而他对他说的所有身世也不过是编造的故事。
这件事情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他以为这些年,会随着时间推移淡化,但是当再次听见这个名字时,还是会可笑的被影响到,不过这种影响,他清楚的知道,不是因为他还对黎筱怀有留恋,而是从心底抵触,见到黎筱这个人。
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带,脑海中突然出现少年单纯乖巧的面孔,霎那间他非常急切的想要见到凌辛,起身没有任何犹豫的打开车门回家。
熟睡了一天的凌辛终于恢复了力气,下身的两个xue,因为上了药的关系也不再肿痛,穿上男人为他准备好的睡衣,凌辛起身下床走下楼,此时偌大的房子就只有他一个人在,莫名的就会让人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