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那你给我打多少分?”
叶离下意识地看了一下门口,手也用力往外抽。他使了劲,发现抽不动,低下头,童演自下而上盯着他,似笑非笑。
叶离犹豫要不要继续刚才关于考试的话题。
童演不说话,像在等着他的回答。他腕子上童演的手仍旧紧紧握着,他越挣,勒得越疼,骨头要碎了似的。
叶离心口莫名地突突直跳,他意识到童演可能因为他偷看考卷的事情不高兴了。到目前为止,他还是掌握不了童演的脾气。真的像阿骨说的,他说什么童演都会答应吗?
不可能的。
他放弃了,手上松了劲,有些沮丧地垂着嘴角。
童演笑了笑,将他转了个身,让他背对着坐在自己腿上,双臂把他紧紧抱在怀里。
叶离全身紧绷,他从没在这种地方和童演有过什么亲密举动。
“别闹了。”他小声说。童演的手已经从他衣服下摆伸了进来。
“真不行,我得走了。”
“八点多了,没人。”童演小声说着,将转椅往后退了几步,伸手锁上了办公室的门。
童演的手再次从衣服里摸上去,叶离打了个机灵:“现在可是敏感时期。导师……导师的名声不太好。让人发现了,你就……完蛋了。”
“谁是你导师?周靖还是肖蒙?”童演反问,“反正我不是。”
叶离刚要反驳,听到童演低声说:“为朋友,偷看考卷?谁给你的胆子?”
童演一把把他身上那条松松垮垮的运动裤拽了下来,掐了他大腿一下:“什么朋友?教了你偷看考卷?”
叶离不想跟他仔细说,他答应了阿骨,就要对乐乐负责,一点风险都不能有。这是承诺,他潜意识觉得这是一种弥补,弥补他的室友对阿骨的亏欠,虽然这二者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个坐你旁边的?”童演一边问,一边咬他的耳朵。
叶离没说话,童演也就没再问,手上的动作迅速坚决。很快叶离的右腿被脱光了,连袜子都没了,光着脚踩在地上。
童演膝盖一分,他的双腿被劈成了一字。他低头见自己这个刺眼的姿势,裤子全都堆到了一侧腿上,一边穿戴整齐,一边一丝`不挂。
童演已经熟悉了他的身体,在他胸前捏了几下,他的ru`头硬了,下面也是,哼了一声:“不给看……就算了,还……耍流氓。”
“我对我老婆耍流氓,天经地义。”童演双手都在他的双腿之间。一只手覆在他Yin`jing上,另一只手在他屁股的沟壑里揉。叶离扭着上身,回头骂道:“你……流氓老师!强`jian学生!”
童演没说话,用手指在他后面捅了几下,将他屁股一托,猛地按到自己的性`器上。
“疼!你混蛋!”叶离用手肘杵他的胸口,这下着实不轻。童演空出了手,将他双臂勒紧,搬着他下巴吻了上去。
叶离觉得他被恶魔附体了,他呼吸都费劲,到后面一直被迫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他呜呜地哼,开始像反抗,后来像求饶。腰也软了,身体热乎乎地贴在童演身上。
童演放开他,开始托着他的腰抽`插。他被结结实实地顶了几下,身上渐渐有了感觉。那东西无论尺寸和硬度都让他里面没法阻挡,破竹似的冲破紧紧包裹的软rou楔进来,很快就畅通无阻了。
他把头仰在童演肩膀上,那只露在外面的脚点着,脚掌着地,随着一起一伏。
办公室很静,他和童演交`合处的声音十分刺耳。
桌上的电脑屏幕是万年不变的屏保。窗台上三年前他搬来的红掌长了一茬又一茬,从没败过。
他在这里从来是小心翼翼,从开始到现在都是。童演的威严在这里最盛,骂过他论文乱抄,给他讲过怎么当班长,分析过无数的科学真理。他对他所有的崇拜和依赖都从这里生根。在昨天,童演还是铜墙铁壁,遥不可及,他傻乎乎地端着一盒樱桃,从城北送到这递给他,从没想过生长在Y城的童演,可能早把这种此地特有的水果吃腻了。
是啊,童演就不爱吃水果,叶离印象里从没见过他吃。
他双腿大张地坐在他老师的腿上,后面吞着他的东西,他突然明白,童演那时候就知道他的心思了。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那是爱的时候,童演就猜到了。
他还是太嫩了,像只试探主人底线的猫。
身体里那根坚硬的东西又大了一圈,叶离的身体已经适应了。快感叠加,由不得他再想别的。
“嗯……”
“别叫。”童演在耳边小声说,“童老师好用么?你测评一下?”
叶离感觉自己瞬间被巨浪推到空中,无法自控地“呜呜”呻yin。他在意识里翻了个跟头,失重般地又跌入水底。白光一闪,心脏骤停,身体也失去了知觉。
裤子堆在他一只脚边,踩在地上的那只脚冰凉,大腿分的太久,僵硬得没法动弹。童演见他射完,全身散了架似的,索性抱着他小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