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周围转转玩玩,让他们消消气。”
原本以为他会说一起出去吃一顿或者带着大宝一起出去玩一趟,但没想到会是这个。苏逸修裂开嘴乐了,“你想着真周到。我爸妈一定会喜欢你的。”
“别安慰我,我有思想准备。”
“时间问题而已。反正不会逼八年抗战时间长。”
一个月过去了,林文瑞没有一点动静,郝腾和苏逸修也不再提这件事,这天苏逸修打电话来说晚上诊所有个同事过生日,要一起吃饭,叫郝腾一起过去。郝腾觉得不太合适,“不过去了,你们玩的开心点吧。”
“没关系的,他们又不是不知道你。”
“还是算了吧,回来早的晚的都要惦记大宝,万一又过时间了大宝憋坏了还不是我们自己心疼,放心吧。”
苏逸修见郝腾真的不想来,索性也就随他了。
“要是喝酒就没开车了。”
“知道了。”
晚上吃完饭被拉去唱歌,出来的时候果真是挺晚,他自夸郝腾有先见之明,不然这个点回去,大宝绝对已经炸毛了。
将同事一个一个送上出租车,苏逸修才自己打车回家,在离郝腾家还有一公里左右的时候,他叫车停了下来,付了钱下车,看着出租车开走。他回头看到不远处的一辆轿车,走了过去。
郝腾躺在沙发上眯了一觉,醒过来看看时间已经二点多了,苏逸修还没回来,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想打电话又怕他们还没有结束,不过想了想,还是安全比较重要,电话拨过去响了两声就被按掉了。
可能是快回来了。他这么想着,
可是等到两点半,还没人影。
郝腾在屋子里还会的走来走去,大宝坐在那里看着他,“大宝,我们去外面等你爹好不好?”
大宝站起来走到他跟前摇尾巴。
“你早看到我了?”林文瑞从车里出来。
苏逸修靠在车边上点了一根烟,“你还真有闲工夫,你家那个眼睛不好的不用照顾吗?”
“闭嘴!”
“怎么?情况更坏了?”
林文瑞其实很疑惑,“我们从没和别人说话,这种事他的父母更不可能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苏逸修没回答他,只是问他,“你知道情绪不稳和经常哭泣会让本来就不健康的眼角膜加速病变吗?”
“知道又怎么样,反正最后换上好的眼角膜不就好了。”
“所以,你告诉他,‘别担心,我会治好你’,然后让郝腾一直跟你们在一起,这让许岳很安心,随时随地能看到自己的角膜,然后他的人便随你折腾,你便在许岳身上满足你的控制欲?”
林文瑞笑了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其实我很好奇,你在哪儿找的能做角膜移植的地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逸修将烟头弹掉,“你见过流浪狗吗?浑身伤,体无完肤。只要你对它们流露出一点点好,它们就会跟着你,如果你肯救它们,它们会对你一辈子忠诚。”
“许岳,不是狗。”
“不是吗?呵呵,你看,我都没指明,你却明白了,你明明就是这么认为的。”苏逸修继续说道,“因为你能救他,你不嫌弃他,所以他那么卑微的跟着你。可惜,你没教好,搞的他在外面也那么可怜兮兮。”
“他只在我面前那样,在别人面前,从来不会!!他是我的奴隶!你懂什么!”
“奴隶?呵呵,可是他去求郝腾,那个样子真是,啧啧,一定是你最喜欢的吧,对不对?你看你多失败,居然让自己的奴隶去求别人。”
“艹!”林文瑞一拳打过来,“郝腾跟你说什么了?他控制了你吗?说什么你都信!你是他的奴隶吗!!”
“我告诉你,他什么都对我说,自然是受我控制。怎么?到嘴的肥rou跑了,最后被我捡了便宜,是不是很不甘心?不但自己爱人的眼睛没能治好,那么多年的计划也泡汤了,现在来找我,只是想揍我?那你也太low了,就这点本事?还是我给你的钱不够养许岳的?哦,或者你可以让你爱人来找我,我的同事认识器官捐献的,正规的,说不定排个角膜捐献给他插一下队也不是没可能,还是说,你也想让我养?可我这人控制欲也很强,你不合我的口味,你这么没用的人,要不是和郝腾的关系,我都不会多看一眼,奴隶?别搞笑了,你这样的人谁会当你的奴隶,如果许岳的眼睛没有病,你觉得他会要你?你简直是个笑话!”苏逸修侧身躲了过去,一句接一句语速快的不得了,林文瑞不想听什么他就说什么,逼着对方露出凶穷极恶的表情。
“闭嘴!!谁他么要你的钱!!别拿你的钱来侮辱我!”林文瑞挥舞着拳头扑上去和苏逸修扭打成一团,“没了郝腾的眼角膜,要你的也一样!我看你瞎了眼谁还要你!”
“你跟我跟到现在都不敢露面,孬种一个,还想要我的角膜?搞笑呢你!再说了,哪个地方敢给你做角膜移植手术?没牌照的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