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他腿上画着圈,“哼,酸溜溜的,刚才就一直不对劲儿,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又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男人!”
“呵呵呵呵。”
“不要笑成这样!”
郝腾手慢慢的不老实,“别人什么样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什么样。要不要看看我后面缝合的针眼还有没有?”
“……”
“不管线有多细,针就算再细还是有痕迹的。”
“你又知道了?”
“我拿镜子照了!”
“靠!!”
苏逸修将他压到身下,“我来看看。”
“你小心点哦,我不想再缝针了。”
“笑话我是吧!!!”一休哥彻底点着了。
郝腾那张可怜的床板咯吱咯吱的响了一夜,最后闭眼睡着的时候,他决定要给床的厂家写一封表扬信。
醒来后浑身都酸,尤其是大腿根,后面更是不用说,虽然开始不好受,可后来也确实慢慢两个人都爽到了,但是这样有今天没明天的干劲儿,真的受不了。看来下回不能在g上挑衅他。
过了一天后,苏逸修收到了一条短信,林文瑞请他们周六中午一起吃饭,并且订好了馆子。他回复了好。
一直到周五晚上搞完,郝腾才在半梦半醒之间听见这个消息,当时就炸毛了,“什么!吃饭!你同意了?我靠!不去!”
“他们请客干嘛不去,而且有我陪着你怕什么。”
“谁说我怕了,我不怕。”郝腾抓了抓头发,烦躁的说,“我只是看见他们就心烦。”
“就当看戏呗,我们已经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就当看热闹,”苏逸修搂着他,“越躲越怕越慌,说不定这正是他们要的。”
“你怎么知道?”
“看过狗追人吗?”
“看过。”
“遇到狗大声冲着你叫唤,于是你吓跑了,狗会一直追着你吠,它之所以一直追你,就是因为你的态度让它知道,你怕它,所以它的胆子才会越来越大。”
郝腾抬眼,“你直接说上回小狗冲大宝汪汪多好。”
“那不一样,大宝最后把那个小不点秒杀了,而且大宝一点儿不怕那些狗。”
“我也可以的,我也不怕。”郝腾挺胸,身上还有点点红印。
苏逸修笑的荡漾的不行,“那是,关键时候你也能用牙咬呢。”
“……”郝腾不知道想起什么脸红了。
苏逸修笑的更大声了。
不过,郝腾突然回过味儿来,“差一点就忘记问了,他怎么又你电话的?”
“前几天他去诊所找我。”
“靠,人渣。”
“我给了他三十万。”
“靠啊!!!他勒索你!”
“不是,是我主动给的。”
“你脑子坏了吗!”郝腾叫起来,“你个败家的玩意儿!”停了片刻又继续吼道,“干嘛给他钱!以前他借我的我早就还了啊,再说,我也没少帮他们做饭。”越来越不乐意,想想都憋屈。如果他们对自己真好也就算了,问题是,养猪吃rou啊。
“二十万买你一个平安,不多。”苏逸修捏着他的耳垂玩弄着,“再说了,给了钱,不是就能光明正大的讨厌他们了吗,心里不会再有什么纠结。挺好。如果他们还对你有不法的方法,我们就揍了他们连自己爹妈都认不出来。”
“艹,”郝腾说,“这钱我要还给你。”
“算了,你现在又没钱。”
“别闹,不一样的,你的心意我领,但这钱必须给你,虽然现在没那么多,但我可以,呃,分期。”
“好啊,分期。”
郝腾对手指,“分的期可能有点多。”
“没关系,我愿意你分一辈子。”苏逸修拉着他趴在自己身上,“一辈子rou偿,多好。来,对我这么债主主动点儿。”
“……靠!”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用上甩支票的梗了,虽然只有三十万,望天,谁叫一休哥是兽医呢……重点在甩支票,上面的钱数请自动马赛克!!
啊,越往后写手速越慢,因为渣渣是个变态,又不能直说,又要在后面凸显出来,感觉心好累!所以我觉得就待在天台不下去了。希望不会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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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腾:伐开心,甩支票只甩了三十万!
苏逸修:反正是甩支票了,有什么伐开心的。
郝腾:人家都是甩三百万三千万!
苏逸修:重点是支票!不是钱数!
郝腾:就是伐开心,好不容易甩一次,一点都不酷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