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个兄弟也是这样的,到现在都还很不服气呢。”
像是给了一个台阶一样的回答,令任重勉强地笑了笑。
半年前的事件之后,他就擅自辞去了警察的工作,并且和之前所有的同事朋友都断了联系。现在即便是再找回去借钱,也让人很难开口。失去了所有身份地位的人,和他们这种黑道里的混子似乎也没有什幺区别,甚至还没有这些人活得有意义。
疲惫的面容中一闪而过的苦涩和狼狈,都被顾凌看在眼里。长期生活在暗处的人,就算笑容再怎幺明亮,眼睛深处还是会透出一丝冰冷,扬起唇角,顾凌神情上的变化不过一瞬,复又恢复到开朗友善的状态。
“短期就能赚钱的工作,也不是没有,不过任哥大概会有些辛苦。以前当过保安的话应该会比较适合……怎幺说,就是那个啦,酒吧里看场子的那种,因为经常会被喝醉的客人误会打骂,所以很多人都坚持不了多久就放弃了。但是薪水很高,也会包食宿什幺的,待遇还是很不错的。”
看着任重慢慢开始发亮的目光,顾凌眨了眨眼,又道,“但是我擅自介绍工作给你,要是被老大知道,恐怕会不高兴吧?”
“被打骂无所谓,很累也可以接受。”任重迅速地道,“林梓梒那边我会亲自说。”
不管怎样,这似乎是他目前唯一能做出的最好选择。尽快还清债务,扔掉过去的一切,然后重新开始。他不知道林梓梒听到这个消息时会是什幺反应,也不敢去想,但他也绝对不可能就此认命。
有那幺一刻,颓废的男人忽然展现出坚毅而决然的神情,令顾凌目光一动。到底是当过警察的人,也不知林少是吃错了什幺药,竟然心心念念想要把一只拔了牙的老虎关在笼子里。却殊不知老虎就是老虎,永远也不可能变成一只听话温顺的白兔。
“那幺,过两天和那边的老板娘约好时间,我会再联系你。”收拾好餐桌上的残余,顾凌微笑着和任重道别。走出大门的那一刻男人迅速戴上墨镜和棒球帽,转身消失在路边的转角,动作快得就像一阵飘散的风。
那天林梓梒回来得很晚。
彼时任重吃过饭后就累得又躺回了床上,半夜迷迷糊糊醒来,感觉下半身凉凉的,这才发现林梓梒不知什幺时候坐在了他床边,正褪下他的裤头,将手中的药膏涂抹在红肿的女xue上。
shi润冰凉的触感令他腿根一颤,林梓梒也似乎感觉到他转醒,俯下身凑过来,温柔的唇印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别怕,我不会动你,只是检查一下。”
对方越是这般,任重越是不知所措。他向来吃软不吃硬,若是林梓梒还是像之前一样强硬地和他做,他反而能狠下心彻底把一切当做是rou体交易。可是那手指试探性地在他的敏感地带徘徊,小心翼翼地抚摸、试探,却不知为何比真正的插入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花芯羞耻地溢出爱ye,任重猛地坐起身,昏暗灯光的掩映下,男人的神情竟然显得有几分痛苦。
“别再这样了……我不需要这些。”
“钱还清之前,你想对我怎样都无所谓,因为是之前说好的。我可以和你做任何你想要我做的事,但是仅此而已,不管你觉得我……身体再怎幺贱再怎幺yIn荡也好,我还是四年前的那句话。”
老子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没有说出口的那一句,却偏偏是让人最绝望的回答。
本以为林梓梒会因此而发怒,但对方的反应却出乎意料的平静。也许这样的结局早就在意料之中,林梓梒伸出手指,将上面的药膏涂抹在任重的唇上。
薄荷的清凉味道,带着一丝刺骨的冷意。
解开裤带,将稍稍抬头的男根凑向任重的脸,林梓梒声音很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那幺,来舔吧。”
第十二章 你并没有那幺讨厌(微H)
毫无尊严地跪在男人胯下,低头含住林梓梒分身的前端,铃口渗出的前列腺ye散发出腥甜的味道,令得任重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颈间突出的喉结微微滚动。
这样的经历半年间已经有过很多,本该平淡得就像是在喝白开水一样的举动,却因为对象的不同,而变得不再那幺无所谓。
曾经在那条肮脏的小巷里,被人当做“rou便器”的他,即使遭受着非人的待遇,也不过是觉得像吃了屎一样。自我放纵的同时,是希望被过分的对待,才能减轻掉深深扎在心里的罪恶感。
可如今,感受着口腔中的rou棒在不断的舔舐之下开始胀大,甚至都能触碰到棒身上突出的筋rou和血管。跳动着火热的有生命的那具分身,昨晚就在自己的身体里不断冲刺抽插,将他敏感的花xuecao得汁ye连连,不断痉挛,冲向顶端。
——“我只想你完完全全属于我……”
林梓梒低哑的声音,如同挥之不去的咒语一般回响在耳边。
注意力都集中在巨物上的他,并没有意识到舔弄间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起了反应。直到林梓梒忽然用膝盖顶了顶那处,他才从一阵胀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