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张斌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想要放松,却怎麽也放松不了。想著等一下要接受的疼爱,激动都来不及呢。
文翰将中指插了进去,慢慢地探索著内壁,笑著说:“你知道外国人竖中指的意思吧?”
张斌哼哼唧唧地说:“嗯,现在,好多中国人也喜欢竖中指呢,骂人吧。”
文翰不慌不忙地开拓著领土:“呵呵,真是奇怪,不知道国人怎麽理解这个理解得这麽快。我想过啊,中指最长,伸到这里面去,碰到的地方最深。”
张斌已经嗯嗯啊啊地开始呻yin了:“嗯嗯,对,就那儿,再按一下。”
文翰啪地一声左手打到张斌的屁股上:“别急,还早著呢。”
文翰又伸进去一只手指,把xue口往两边扒拉,露出孔xue,可以依稀看到里面红色的内壁,左手拿著一个草莓,慢慢地很有耐心地往里面推去。
张斌竭力地放松自己,感觉到冰凉的东西侵入自己的蜜xue。他知道,这不是黄瓜,也不是红萝卜,屁股稍微用力,会把它挤破的。可是天哪,这个时候,要那麽的放松,真是有难度。
文翰一边吞著口水,一边小心翼翼地推著草莓,见它终於没入了张斌的体内,才松了一口气。低头一看,自己的宝贝已经开始流泪了。文翰叹了一口气,怎麽每次玩张斌,都好像在折磨自己呢。
张斌低yin了一声,哼哼地说:“那个东西,好凉。”
文翰轻轻地拍著张斌的屁股,说:“别用力啊,我还要继续,看看你这张小嘴,能够吞进去多少草莓。”
张斌啼笑皆非:“阿翰啊,这麽好玩啊。”
文翰嘿嘿地笑了,又拿过一个草莓,撑开张斌的後xue,慢慢地往里面挤去。
张斌掉头看了看文翰,心上人的样子很认真,非常认真,跟那时候给自己缝合伤口时一样认真,欲火忍不住直往上窜,下体都硬得痛起来了,身体一紧张,後面不由得一收缩,正在xue口那儿徘徊的草莓竟然被吸进去了,忍不住“啊啊”了两声,却见文翰愕然地抬起头看他,接著笑了,虽然眼角有了细纹,笑起来仍然沈鱼落雁。张斌不由得口干舌燥,轻声地问:“没有破吧,还要塞吗?”
文翰低沈的笑声挠得张斌的心痒痒的:“进去四个了,再来一个。”
张斌害羞了,低下头,把屁股翘得更高。
文翰拼命地克制住自己的欲望,拿起第五颗草莓,又往张斌的後xue塞去。
张斌只觉得後面被塞得满满的,那个异样的感觉,让他有点儿不知所措,想要夹紧屁股,又怕夹破草莓。不夹紧呢,又怕草莓掉出来,心里这把火烧得那个难受了,就听到文翰说:“进不去了。哎呀,我也实在受不了了。”感觉到文翰灼热的性器在xue口处摩擦:“让我这个宝贝助一臂之力吧。”
文翰猛地一挺身,将火热埋入了张斌的体内,听到张斌一声尖叫,吓了一跳,忙伏下身子,急急地问道:“怎麽,弄疼你啦?”
张斌浑身直哆嗦,後xue一阵阵地收紧,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张斌微弱的声音:“不痛。是我……啊……忍不住,射了。”
文翰愣了一下,笑了:“很爽吧。”
张斌上身趴了下去,哼哼了两声:“嗯,好爽。”
还是那句话,过敏的亲慎入。偶的恶趣味啊恶趣味~~~~~~~~~~~~~~~~
3.
文翰也爽得几乎要失控。张斌的身体里面塞得满满的,又挤进去那麽一个大玩艺儿,紧得要命。火热的内壁夹裹著文翰的欲望,被挤烂的草莓偏又凉凉的,哇,还真是冰火两重天,再加上张斌的发泄,肠道层层的挤压,弄得文翰都忍不住哼哼起来。
不行。文翰对自己说。费了这麽大的力气,一下子就弄完了,再爽,也不甘心。
文翰深深地呼吸,控制住自己,手搂住张斌的壮腰,慢慢地揉捏,俯下身子,轻轻地啃咬著张斌的背脊,舌头舔著脊柱的曲线,慢慢地再度撩起张斌的欲望。
张斌本来无力地跪趴著,被文翰勾引得,火又上来了。屁股里面,胀得要死,文翰的欲根埋在身体里面,一动不动,就觉得里面又凉又热,特别奇怪的感觉。等了一会儿,文翰还在那儿撩火,却不抽动,有点儿急了,不由得央求道:“阿翰啊,你动一下。”
文翰吃吃地笑了:“怎麽著,熬不住了?”
“嗯。”张斌很诚实:“里面胀死了,又痒起来了。”
文翰说:“那我可动了啊,这一次,要做就久一点。你好好感觉,瞧瞧跟平时有什麽不一样。”说完,慢慢地抽出性器,又猛地往前一顶,张斌立马呻yin起来。
张斌一边儿兴奋,一边儿老老实实地感受。文翰并没有直进直出。抽出来之後,拐著弯儿又进来了,在自己的身体里面画著圈圈。张斌几乎可以想象得到,身体里面的草莓,被文翰左一捅右一戳的,皮破了,红红的香甜的果rou被捣烂,在肠道里面,被弄成草莓酱了。
这一画面,激得张斌格外兴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