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现今的情况。
阿丑不敢去问王爷了,王爷允他与少年相交已是好的了,他若还不知趣,时常在王爷跟前提到那少年,只怕王爷会恼怒。
等了两日,还是等到林尚泽了,他一从王爷书房出来,阿丑就跟上他了。
走了半路,林尚泽让送他出府的丫鬟退下了,转身瞧着阿丑,那一双亮泽的眼睛直视阿丑的面,里头还带点笑意。
阿丑见他如此,有些不愿瞧他,倒是他朝阿丑走来,先开口了,“你可是要送我出府?”
“大人请吧!”阿丑避开他的目光,绕过他就往前去了。
林尚泽轻轻一笑,跟上了阿丑,到了门口,林尚泽在阿丑耳边说了一句。阿丑先是不明,后来想起身边隐着暗卫,有些话不方便说了。
王府门口停着的马车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阿丑沉静一刻,还是朝那马车走去。
一上马车就被林尚泽捉了手腕,那柔软的唇就落在了他的面颊,阿丑一把推开他,冷声道:“大人自重!”
“你来找我,还要我自重?那就别出现在我眼前。”说罢,伸出手臂揽住了阿丑的腰,身子也贴了过去。
阿丑面上无情,也不做声,由他抱着,这林尚泽倒觉得没趣了,松了手劲,言道:“你是要问何?我晓知的一一告诉你。”
“那日你所言可是真的?”
闻言,林尚泽唇边泛笑,“绝无半点虚言。”
“他…………真是生死不明了?”阿丑心下一沉,这几日都没歇息好,不时想着那少年,这刻得了林尚泽的话,眼中没了什么色泽,黯淡无光。
“我何时哄骗过你?”林尚泽面上还笑着,可心里就凉了,他回回温情言语,阿丑从没将他放在心上。
阿丑的眼中除了清王,还有那夏梓晏,而他也清楚阿丑心底是在意清王的,至于夏梓晏,真不知阿丑将他放在什么位置了。
“你莫担忧他,朝中已派人去了,自会救得他安危。”林尚泽收紧了手臂,身子就贴着阿丑,见着阿丑呆愣的模样,手就不安分了。
“派了何人去?”
林尚泽听言,停了手,轻声道:“他出事了,自然有比你更担忧他性命之人。”
说起担忧夏梓晏的,头一个阿丑就想到了夏铭,再来是其他人。
“夏大人请命前往,皇上怎会不准?不过他们已走了几日,现在离皇城也是好几百里了……………”林尚泽说罢,眼光落在阿丑的面上,突然伸手抚了上去,这紫红的胎记其实也没多丑陋,从前那夏铭怎就如此厌恶,说他是个丑陋的东西。
回头一想,怎忘了夏梓晏?不正是因那夏梓晏吗?
要说幼时厌恶阿丑,也就厌恶阿丑生得不好看,大些时候还厌恶,自是因了夏梓晏。
林尚泽一想到夏铭那些龌龊的心思,就觉得那人真不该如此,只怕此生他也得不到想要的人。
贴着阿丑的身子,真是暖和,手下的腰身也Jing瘦,还韧柔。摸着也顺手,那回在花楼里阿丑就光着身他怀里,那动情的模样倒是好看,阿丑还挺会勾人的。
那回没有夏梓晏,阿丑就是他的人了,也怪他慢了一步,本来那销魂之处就在眼前了,硬是没赶上时机。
阿丑想知的也知道得差不多了,刚移动了身子,面色就变了。腰侧正贴着一物,那物滚烫坚/挺,怎不叫他变了面色?
再转头对着林尚泽,只看到那目中含着情,面色有些绯红,那笑竟有些不好意思。
阿丑叹息了,轻轻推开他,下了马车。
林尚泽却不舍得放他走,小声道:“还有什么想知的,只管来问我。”
阿丑停了步伐,转身问道:“你说本来是派别人去平定叛乱,后来派了他去,是王爷的意思?”
林尚泽也不答阿丑,只朝着阿丑笑颜,一会儿见王府门口出来一人,便放下了帘子,吩咐马车赶路。
阿丑盯着远去的马车,连邢风来他身边他也在不知,心里的疑问还没解开。
“王爷寻你。”
阿丑回头看了看邢风,转了身,跟着邢风进府去了。
王爷没在书房,回了屋歇息去了,邢风领着阿丑来了苑子,还没进门就遇到个清丽的少年。那少年似乎刚从屋里出来,抬眼看到阿丑,面上淡淡笑着,与阿丑擦身而过,可阿丑还是闻到了他身上的香味。那淡淡的香味阿丑极为熟悉,那异香只有王爷身上有。
进了屋里,王爷正躺在榻上歇息,阿丑上前几步,还没站稳就被榻上的人拉了过去。
“王爷!”阿丑挣扎着想起身,鼻间尽是那清淡的香味,想起刚才那少年也在这人怀里就不想躺着了。
“他想躺了这榻本王还不允呢?”殷子湮低声调笑,搂着阿丑就阖上了眼。
阿丑的目光转到王爷身上,心道这些日子他都歇息得不好,夜里也是很晚才到他的屋去,定是朝中太忙碌了。
见王爷阖了眼,似乎要入睡了,阿丑轻声着,“派夏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