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物也更挺/硬了。
阿丑面上烫着,身子又热了几分,一会儿只晓得沉浸快活力去了,脑子里的一切消散了。
屋里没了声响后,灯火也灭了,床里也静着。
阿丑睁着眼,眼前一片黑暗,此刻脑子无比清醒。今日他失常了,也不知是心中怕了什么,还是期待什么,有些慌。
与他紧贴的身子无比温暖,他心里是满足的,只盼日后也能这般相拥,永远不离开这人。
自那日后,阿丑也没见楚大人再来,那日来王府也不知是因何事,但绝不是与王爷叙旧。阿丑总认为是因别的事,譬如朝中事宜。
林大人倒是常来,有些时候遇着阿丑也同他说道说道,无非就是那些阿丑不知的事。宫里的也有,官员家的也有,都是些杂事。
不过那日林大人说起皇后早产之事,几句言语就过去了,没多说。
阿丑记得王爷吩咐穆总管让他寻名医进宫医治皇子,不知穆总管寻没寻到人,阿丑也是好几日没见着穆总管,想着也是去寻医了。
这日阿丑正练武,邢风也在,还是教阿丑那些功夫。
阿丑没那么抵触了,学得好,认真学,总有一日用得上。就算他没能力护着别人,可也不让别人担忧了他。
也不知是他学得好,还是邢风教导得好,他的武艺越发进步了,剑术也渐长。
今日与邢风切磋,是邢风说想试试他的剑法,他自然二话不说就应下了。两人交手,自是邢风的剑法占上风,阿丑虽挥剑利落,可还是欠些什么,还不Jing。
邢风让他再练练,说罢就走了。
阿丑练了一个时辰,手腕发软了才收剑,回屋擦了身,换了干净的衣。阿丑就到书房去了,不过今日书房无人,王爷不在。
王爷不在书房,那是在午睡么?如果王爷在午睡,阿丑便不会去王爷的屋里了。那少年定在王爷身边,他去了就要见着少年若有似无的笑,还有那眼中不时闪出的冰冷。
阿丑想着不去,可脚不听使唤还是到了那屋外,外面只有邢风,那里面就是王爷了。
就看了几眼,阿丑转身了。
想着还是回屋练练字的好,他没读过书,以前在夏府跟过总管学个一些字,就是认得而已也不会写。
现今练的字多了,不仅会写,还会看书。可书上不解的太多,那还是他识字不够,还得认真去学。
阿丑只想着练字,走到屋子门口也没注意到身后跟了一人,那人不适别人,正是林尚泽。
进了屋,正要关门,一直白腻的手伸了进来,挡住了门板。
“林大人!”阿丑看着这清美的男子,再看看他白皙的手,那手背上还有点淤青。
那淤青几日都还没消,阿丑心里有些愧意,那回是他手重了。
林尚泽趁着阿丑呆愣这刻,推开门进来了,顺道将门关上。
“原来你住这儿,我找了好几回,今日若不是…………”言语间,林尚泽已将屋子扫视了一遍,觉得这屋子不是下人住的,也太舒适了点。不过这也证明了,清王确实宠着这人。
“大人可是有要事与王爷相商?王爷在午睡,不知大人急不急,若是急事…………”林尚泽隔三岔五就会来王府,他今日来不是有事与王爷相商还能是什么。
“哪里有急事?今日我来,你家王爷不知。”他虽为清王所用,可也不是时时都要来清王府报道,今日前来是悄悄来的,也没让守门的奴去禀报,自个儿就这么进来了。还没打听阿丑住何处,就看见阿丑了,所以一路跟随他而来。
“大人来此做何?”阿丑见他眼中有些不寻常的光亮,心里明白了几分,稍微退开身了。
“我看看你也不行么?”他这话一出,阿丑就闭口了。
林尚泽见阿丑不理睬他,语气没那么轻佻了,只道:“闲着无事,不知怎的就来清王府了。”
“大人无事还请回吧!”好几日这林大人都没那么轻佻了,今日又犯病了。
阿丑冷着面色,林尚泽也不气馁,笑容依旧,“除了清王,你对谁都如此?”
阿丑还是没理睬他,面上满是送客之意,没想拿林尚泽又言道:“那夏将军呢?你待他也是如此?”
闻言,阿丑面色一怔,心头不知什么滋味,这些日子他都不去想那人,一直在王府里练武习字。心头还是怕见着那人,那人眼中有温情,可阿丑只道少年心里还是冷了。
“你与他…………我也晓得一些…………”
阿丑转头看着林尚泽,林尚泽见阿丑理财他了,眼中柔情一片,语道:“我也不晓得什么,只晓得夏梓晏喜欢你,夏铭恨你至极…………”
阿丑提着的心放下了,他以为林大人真知了些什么,他没与那少年有什么关系,可有几回也亲密得很,着实若让王爷晓知可不好。
“如今你为王爷办事…………”阿丑晓得林尚泽与夏铭既是同窗又是好友,还常常一同在外头寻欢作乐,那回就是遇着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