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得紧。
“要疏远他们还得过段日子,本王再过好色,也只来疼爱你,可是不怨本王了?”说到鱼水之欢,别人也能令他快活,滋味也好,可就是觉着少了些什么。每回压了那些漂亮的少年在身下,也会想着阿丑的身子,还有阿丑身子里的热度,阿丑低低的嗓子,不柔媚,可就有那么一点点撩人。
阿丑今夜本想问问那事,可现在为不出口了,就当做他从来不知道吧!
那夜的事,忘了许是好的,王爷许是无意的,无意让那少年看着他们欢爱。
阿丑欲说的话硬生生憋进喉咙里了,但殷子湮察觉了,便开口问道:“有何事要同本王说?”
阿丑对上那逼迫的目光,沉着气息,言道:“王爷可还记得琛王?”
“你何时念着琛王了?”
“从前琛王谋反,玉玺落在琛王手里,那夜琛王闯进宫中,新皇像琛王索要玉玺,琛王宁愿一死也不给他。”阿丑说完,看了殷子湮一眼,见他面色不变,眼中柔情,才接着道:“如今新皇手里也没有玉玺……………”
“本王为何相救于他?他若一无是处,本王早将他交给那暴君了。”
“王爷救他,他该远走,保命才是要紧的。”阿丑至今也不明白为何琛王逼宫不成,后来败下怎还要闯入宫中呢?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他虽Yin毒,可最爱他的生母,有人拿他的生母要挟,他自然要进宫相救。本王答应相助于他,只是他信错了本王,也怪他太愚孝!”殷子湮的眼眸里流转着波光,亮丽血红,里头藏着点Yin鸷,然而瞬间即逝,再仔细一看,什么都没有了,只有那对耀眼的眸子闪烁。
玉玺果真在王爷手里,殷奕蘅没有玉玺,还怎的当政?
“殷奕蘅之所以没让他的生母陪同先皇而去,是要拿他的生母来与他交换玉玺,这自然会拿个活人到他眼前,若是他的生母惨死…………你说他会不会一怒之下就闯宫?”
阿丑心底惊愕,原来王爷并不是真心相救琛王,琛王的生母只怕也是王爷下的手了。
王爷或许相劝过琛王,不过那是有心的么?只说到琛王的生母,琛王必定会留下,必定会相求于王爷,就算明知王爷的心思,他也别无选择,除了王爷再无人能助他了。
“琛王进宫,皇后也知的。”那夜皇后进殿献艺的三人不是皇后请来的么?皇后怎能不知呢?
“皇后明知是计,还装作不知,可见她多恨殷奕蘅了。”
皇后恨殷奕蘅?皇后不是深爱他的么?那日进宫还见皇后挺着肚子伺候他喝药,不论是眼底还是面上,尽是温暖的情意,哪里会有恨意?
阿丑想不出皇后有什么理由会恨殷奕蘅,再者那日琛王真弑君得逞,皇上没了,皇后还是皇后吗?
利弊险峻,皇后不会不知,已皇后那般聪慧之人,万万不会这么不知轻重。
“皇后是一国之母,国当有君,君若亡了,国将不存,皇后便不是皇后了。”阿丑垂下眼,他不懂得什么夺权计谋,可最简单的道理还是明白的。
“殷奕蘅的后宫可不止皇后一人,只是…………只有皇后一人是女子倒是属实……………”
“他并不喜爱皇后?”所以,皇后入宫五年,从太子妃就在他身边了,直到现今皇后才有了身孕。
不是皇后身子不适,也不是皇后不能生育,竟是因了别的。
“皇后厌他后宫里的人,本王也厌,就算皇后冷眼对着本王,本王也不会同她一般见识。”
“那后宫有些什么人?”阿丑明知定是些美丽纤弱的男子,可还是忍不住问了,就因了王爷的话。
“你想看看,哪日本王带你去。”殷子湮微微笑着,美色极致,晃了阿丑的眼,阿丑安静地不开口了。
进宫,他倒不是想看什么,就是诧异罢了!
与人相拥,阿丑睡得沉,身子温暖着,哪里会有凉意呢?正是因为太过暖和,太过安心,入睡得也快。
王爷走后,阿丑就到外头练武去了,他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就算王爷不让他干活,他还是要干活去,不能闲着,闲着就会乱想了些什么。
第一百零一章 ...
初冬严寒,风冷袭身,天空Yin沉着,灰白一片。
外头冷寒着,马车里头的气氛也冷凝,静静无声,明明车里有三人,可就像无人一般。
阿丑坐在王爷身侧,就觉着不自在,只因坐在王爷另一侧的是那个叫墨笙的少年。
少年越发漂亮,身子也纤柔无骨,此刻正倾偎在王爷身旁,眼中满是痴恋之情。自然了,他只瞧着王爷,旁人不在他眼里。
今日本来也是墨笙跟随王爷,王爷说是带他进宫,看看那些个儿东西。
阿丑明白着,可一上车就见着这墨笙,心里难免吃味儿。
墨笙那些动作,那些举止,阿丑做不来,不说有旁人在,就是没有,阿丑也不太好意思。
阿丑转了头,尽量不讲目光放在他们身上,心里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