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动,托着阿丑被烫红的手,轻声着,“怎如此不小心?”
阿丑这才察觉手上疼痛,低头看了,少年的手也红了一片。
“随我来。”少年拉着阿丑上了阁楼,来到从前的那间屋子,里面什么都没变,同阿丑那时见到的一般,就连窗边的花也还是那样长青鲜嫩。
手上清凉冰透,少年正为他上药,眼眸中带着淡淡温雅,指尖轻细柔情。这样的少年才是阿丑所愿见到的,那晚的少年一点儿也不像阿丑所知的,阿丑才回觉着心冷。
“这药你带回去,每日抹几次,手别沾水了。”少年抬头望着阿丑,将装药膏的小盒递到阿丑面前。
阿丑接过小盒,打开来了,拉过少年的手,用手指沾了清凉的药膏抹了少年的手上。
抹完药,待他抬头时,正对上少年那优雅如水的目光。
手里的小盒落了地上,身子被人禁锢,唇上压来柔软。清淡的气息入了口中,细细舔/弄缠绕,他也没挣扎,越是挣扎少年越是狂热。
“你还是念着我的。”
少年的唇瓣摩挲着他的面颊,轻声喃昵着,只楼紧了他,再没做任何事。
“三少爷…………”阿丑侧过脸,与少年对视,想从少年眼中寻着些什么,可少年的眼里温情如春水,没有一丝杂质,澄净无比。
少年听着这声三少爷,眼里有些东西幻变了,低头就亲吻了阿丑,阿丑不想再与少年这般。躲开少年的亲吻,身子也挣扎着,脚下一乱,身子就不稳了,整个人往后摔去。少年拉不住他,两人一同滚在地上。
“清王亲得你,我便不能了?”少年轻声细语着,压制着阿丑,一手解下阿丑的腰带,剥开了阿丑的衣衫。只是等他见着那结实光滑的胸膛上布满殷红的痕迹时,面上就没了笑意,眼里出现了锐利的寒光。
阿丑只听得他说王爷,眼前就出现那夜的情景,身子一震,静静不动了,也忘了要挣扎。
“从前听得别人说道,我且不信,后来我你伤了,我劫你来此处,夜里你也尽喊着王爷。”少年盯着阿丑光/裸的上身,唇边划过自嘲的笑意。
阿丑回答不出来,也不反驳,事实就是如此,他早已王爷有那欢愉的情事,少年说的也不是假的。
“是啊!王爷怎会为你上药,怎会拥着你入榻?我知你伺候他,只是不知你伺候到床榻里去了。”
少年眼前浮现那夜的场景,那两人在他眼前肆无忌惮地交/欢,那清王还朝他笑颜,眼角勾着冷冷嘲讽。
而眼前这人就知只雌伏男人身下,只知扭腰呻yin,姿态是好看的,他从不知这人动情之时是漂亮的,而这人丝毫不知羞耻地向男人求欢,这样的举动不是花楼里的女人才做的么?这人竟然…………竟然………这般不知廉耻!
“你性情憨厚,心里也善,我当你不懂那些,却不知你竟是如此…………像个女人一般在男人身下……………”夏梓晏永远也忘不了,忘不了阿丑像个女人一样张开双腿在男人身下承欢。
更忘不了阿丑一脸愉悦的模样,那嘴唇张着,溢出轻yin,沉浸那场情事里。
若是阿丑不甘愿,也就罢了,他定从清王那里讨回阿丑,然而阿丑不仅是甘愿的,还是沉浸其中的。
少年冷声冷语,清美的面容如雪一样,剔透白净,没有一丝血色。一双优柔的眸子里像是沉静的,又像是隐着冰刺的冷光。
阿丑会怎么知道他在少年眼中是何样的呢!再与少年对望,才知了那眼里还藏着些凄清的色泽,冷冽又脆弱。
“若是那时我没离家,若我护着你,你可会像对他一样对我?”夏梓晏俯□,搂抱着阿丑,轻声问着。
阿丑一怔,好久没回神,三少爷说像对王爷那样对他,他会么?
阿丑想起幼时的三少爷,想起在夏府的日子,同三少爷亲近的日子。转头凝望着少年莹白清丽的脸庞,手指抚摸上少年英挺的眉眼,叹息着,闭上了双眼。
若是三少爷没离家,若是他一直在三少爷身边,若是三少爷喜欢他,他怎会拒绝呢?
不论他明不明白什么是喜欢,可只要少年要的,他若是有,必定会给予。
只是现在不是往日了,他是王爷身边的奴,是王爷的人,再与三少爷没关系了。
“少爷离家之后,阿丑便不是夏府里的阿丑了。”阿丑撑起身子,少年倒没紧拥着他了,任他拉好了衣衫。
阿丑看着窗外的景致,这院子确实漂亮,清雅幽静。
“我知你怨我,我留了你在夏府,却一人离去。如若不然,你也不会受那些苦了…………”
阿丑的背上贴着温暖的人身,少年的手臂又环在了他的腰上,只是动作轻柔了,也没紧紧勒着他。
只要一来,阿丑也没推开他了,就这么有他抱着。
那时夏铭没逼着他摁手印,他也不会一直留在夏府了,奴契已满就可以走了。
说道怨了少年,他也没有,少年带他好,夏铭就厌他,这也不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