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脸上覆着面纱,不晓得是何容颜。
另两人面目只是清秀,一男一女,没有那青衣女子夺目,不过气质极佳,也不会让人忽略了。
三人跪拜了君王和皇后,接下来就开始了奏琴舞剑,不过当青衣女子将古琴将在桌上之时,君王竟要她摘了面纱。
早在他三人进殿之时,皇后就说她有隐疾,不便摘了面纱,今日又是庆典,不如省去繁复的规矩,莫让那女子难堪。君王一听,倒没言语。
现在倏然口出一语,声颤柔语,听着在座的人都酥了骨头。皇后又再为青衣女子解围,说是定是要瞧她面容也不急一时,带他三人舞剑完后再让她摘下面纱也不迟,君王听言还是默许了。
青衣女子摆放好琴,纤纤十指放于弦上,美妙乐音绵长优柔。
另两人手持长剑,身动如舞,挥洒满天。
舞剑男子身形如竹,挺俊之中自有刚强之气,力度极深,气势惊人,坚韧中自有美感。舞剑女子身柔秀丽,宛若轻燕飞鸿,软态横出。
两人虽琴音而变,长剑冰白快慢有度,琴音渐急,剑身强劲。琴音缓柔,剑身优美,琴音再起剑身急势。
这剑舞一男一女,有刚有柔,有强有若,配合极佳,怎不好看呢?
可就在一曲剑舞终了时,那舞剑之人忽飞上去,手中的剑直指高座的君王。一瞬间,乱了殿堂,君王顾着皇后,没能顾忌自身,虽一掌打飞持剑袭来的男子,可臂上被划剑身划破。顿时渗出了鲜血,染红的衣物。
阿丑看着眼前的混乱,一心只想护着王爷,没想反被王爷护着,两人自偏殿而出。
刚刚那舞剑的三人,明显是有备而来,在那男子持剑飞跃要刺杀君王之时,已有许多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了进来。
“王爷!可要…………”阿丑正说话,就被王爷亲了嘴唇,两人在偏殿外,自能听到外头有人声。
这声音也耳熟,阿丑听过几回,有些温和,但又疏离冷漠。
人声只言了几句,就不知所踪了,阿丑正想话语,王爷先对他道:“可记得说话之人?”
阿丑点着头,他怎不记得,就是记得才震惊。
“王爷!可要…………”那反贼正好是朝廷要抓的,现今他出现在此,何不捉了他?
“急什么?自有禁卫军捉人,你我看着便好。”殷子湮轻轻一笑,拉着阿丑隐在暗中。
天边残月渗些绯红,阿丑不禁想到殷奕蘅手臂上的鲜血,染了明贵的衣袍。风凉凉的,不知是有王爷在身边,还是掌心里抓了王爷的指骨,身子没那么冷了,心头热乎着。
“王爷!这是要去何处?”王爷拉着他越走越远,身后的刀剑砍杀声也远了,耳边还有整齐的脚步声,急速奔着,一批批禁卫军正往大殿去。
阿丑和殷子湮两人倒是不慌不忙地走着,一边躲开禁卫军,一边往前方走着。
“自然是去看看皇后了。”殷子湮回头对阿丑笑颜,拉了阿丑继续走着。
等他们到了皇后的寝宫,见里头有灯亮着,门口守着禁卫军。殷子湮拉着阿丑也不忙进去,跃了树上,看着下面的情景,下面守卫森严,要进去只怕是难了。
若殷子湮一人进去,以他的身手,也是不难的。还带着个阿丑,就难了,只怕还没进屋去就被人发现了。
阿丑看出王爷的意思,开口道:“王爷不信我武艺进步了?”
“你若被捉,本王也救得了你。”言罢,轻身掠去,身形如风,在暗中只有一影闪过。
阿丑跟着他掠去的方向而行,他的轻功比不上邢侍卫,比不上王爷,可也不差了。阿丑小心着,脚下轻点,力道不重,尽量不让人发现。
就是为了自个儿,也不能被人发现踪影,到时还得王爷为他担忧。
两人先上了屋顶,殷子湮先解开一块瓦片,自己没看,让阿丑看了。
“可还要下去,进屋里瞧瞧?”
阿丑愣了神,没回他的话,眼盯着下面的人瞧着。
“看傻了?她可有皇后美?”
阿丑感到耳边有shi热的气息,身子一动,脚下一滑,瓦片作响。蓦然间惊动了侍卫,眼见那火光逼近,已有侍卫上了屋顶,阿丑想拉着王爷跑,没想还是王爷环了他腰身,带他飞离险峻之处。
“皇后怎不在寝宫?”阿丑看见皇后的寝宫里是有一女人,有宫女送了东西进去,她只让宫女放下出去,没有转过身来。
宫女称她为皇后,那她定是皇后了,只是为何宫女走后转过身来的并不是皇后呢?不是那张阿丑熟悉的容颜。
“恐怕就是殷奕蘅此时也不知皇后在何处,宫中大乱,皇后自然要找个好地方避难了。”
如是这话时真的,也是有理了,那反贼有备而来,杀不了殷奕蘅大可劫持与他亲近的人。
可那三人不是皇后请来的吗?难不成皇后也不知情,不知那些人的计谋?可也不像,皇后许是知的,但是她装了不知。
皇后只殷奕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