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了,你已经睡了八个月了,我很想你,你知道吗,白衍的事我知道了,白瓷我交给了四哥,我不想让四哥伤心,失去了才懂心为何会痛……”九邵对着梦黎的尸体喋喋不休道,仿佛梦黎还在这世上一样。
金棺周围放了许多寒冰,可以保存尸体,今日的寒冰似乎特别冷些,梦黎焦黑的脸上出现了冰晶。
傅九邵站起身来,试图弄去那些冰晶,手却在碰到后,顿住了,随后在宿梦黎脸上摸了半天。
“青衣,你来瞧瞧有什么不对劲!”傅九邵退了一步,让青衣去摸九邵的脸。
“主上,王妃脸上好像有刀伤。”青衣有些不太肯定的说道。
“传我命令,就是天涯海角也要找到王妃,记得秘密行动。”傅九邵对青衣吩咐道。
青衣走后,傅九邵脸上才露出一抹欣喜若狂的笑。
那日启程宫着火之时,宿梦黎脸上分明是没有刀伤的,就算被横梁砸中,那也是烧伤,怎么会有刀伤。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金棺中的人,不是宿梦黎,而另有其人。
可九邵找不到人,他找了两年了宿梦黎还是没有出现。
这两年中,他们家的包子终于不再像刚生出来的时候那么丑了。而宿梦黎就在离山宫待了两年,每隔半年宿梦黎都会去寒山寺,拜访一下,同方丈讲经布道,白日练功,认药,晚上教小包子认字,偶尔带小包子去外面走走,日子倒也算十分充实。
傅九邵从青衣口中得知,那次被行刺后,九邵为他去了寺庙中祈福,便想想,自己也去曾经梦黎去过的地方走走,看看宿梦黎留下的影子也是好的。
便去寒光寺走了几趟,就像宿梦黎同方丈那样,九邵同方丈也十分投缘,一来二去,两人倒也像是忘年交。
“王爷倒是同一位施主比较和老衲投缘!”方丈盘腿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
“哦,不知是谁?”傅九邵倒是对那人感兴趣了,毕竟酒逢知己千杯少!
“那位施主也没说自己名字,凡事随缘,名字也只是身在之物罢了,不过那位施主曾交予老衲一封信,说三月无人来取,便交至大理寺。”方丈对九邵说道。
“那方丈现在还同那人有联系吗。”傅九邵心中有些微妙,他是不是可以见到梦黎了。
“那位施主差不多半年来一次,不过时间有未曾确定。”方丈对九邵说道。
傅九邵有些激动,半年吗,半年之内就能见到那人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离山宫主人,要云游去寻药,便将离山宫交给了梦黎,梦黎被此事忙得焦头烂额,这一晃,便又是两年。
这两年中,傅九邵几乎猜测所有的梦黎不来寒光寺的理由,想给自己一点撑下去的理由。
傅九邵漫步在山道上,恰好碰到谈心而返的梦黎。
两人四目相接的瞬间,宿梦黎很心虚的运用轻功跑了,踩着松脂,借着天然的屏障将九邵甩在了后面,回到了离山宫。
傅九邵站在一棵高大的苍松之上,眺望着远方,嘴角勾勒出了一抹笑。
终于找到,既然现身了,那就等着献身吧,满足一下这么多年独守空闺的他。
回到景王府,让青衣前去探查。
可是离山宫的地方又岂是那么好找的,要不是当年宿梦黎与清水刚好倒在了离山宫主人面前,那后果,真的不想想下去。
傅九邵将整个静景城都找遍了,却还是找不到宿梦黎,可是人过留名,雁过留痕,总有蛛丝马迹会找到的。
离山宫,这是就是经过一年判断出来的。
而这一年,傅九邵遇见了他家小包子。
小包子五岁了,小包子也有名字叫傅凤仪,有凤来仪。小包子学什么都快,同梦黎很像。可那张脸如今虽然也很好看,却是三分像梦黎,七分像九邵。
“爹,我娘去哪了?”傅包子坐在梦黎腿上说道,两只手抓着梦黎胸前的衣襟,隐隐约约漏出了里面Jing致的景色,可奈何孩子还小,啥都不懂,纯的和莫斯利安有的一比。
“你没有娘,若一定要说的话,你娘就是我!”宿梦黎看着怀里的傅凤仪说道,孩子虽然还小,却也有权利知道所有事。
“可是爹爹是男人,怎么会生孩子!”傅凤仪充分发挥了好奇宝宝的能力。
“因为白华王朝有延嗣水,男子喝了也能怀孕。”宿梦黎慢慢给他解释。
“那我另一个爹爹呢!”傅凤仪问道,语气很天真,很无邪,就是一个孩子对问题答案的渴望。
“另外一个爹,在静景城内。”宿梦黎说道。
“那爹爹叫什么名字!”
“傅九邵!”
“爹爹家有钱吗?”
“富可敌国!”
……
……
……
“那你为什么要离开那个爹爹,他对你那么好?”
“因为我傻!”宿梦黎说的很直接,若不是自己傻,还用到现在这个地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