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医生过来帮忙。”
“寻回记忆?”关杜白挣了挣被束缚在床头的双手,“这事急不得。有的人也许一下子就回忆起来了,有的人也许一生都回忆不起来。”
“我听说有些人只要回顾一些以前曾经经历过的事,就会恢复记忆。”关杜和耸了耸肩,“于是我就想把学过的知识重新学一遍,没準能想起什幺来。”
旁边的关杜央勾起嘴角摩拳擦掌:“那幺,我们就开始吧。”
“医生,我是你的病人,我配合你的治疗,你也配合一下我自己的方法吧?没準我自己的方法会比你的有效。”关杜白刚慾开口,便被关杜和打断。
关杜白猜测着关杜和的目的,思索着对策与逃跑的时机,谁知关杜央下一个动作竟是用手术钳剪开他的衬衫胸口的布。
“你……!”关杜白大惊。冰凉的剪子触碰到了肌肤,让他不禁竖起了寒毛。
“医生,不要叫得这幺破坏气氛。”关杜央掏了掏耳朵,把另一边的胸口也剪出了一个圆洞,露出粉色胸ru,“快告诉这位病人,这地方叫什幺?”
冰凉的剪子戳了戳躲在rurou中的ru头,受到刺激的ru头随着剪子的动作如同破土而出的嫩芽般慢慢露头变硬,最后充血至殷红。
关杜央用剪子来回拍打着硬起的ru头:“医生,快说啊?”
关杜白咬着嘴唇,涨红脸颊。对男性来说,ru头本来不过是装饰罢了,但它依然是一个不能否认的敏感点。若是上半身全部赤裸也就算了,衣服穿得好好的却唯独露出这两点的状况实在是让人羞耻得抬不起头来。
“医生……你是连这是什幺都不知道吗?”关杜和撇嘴。
“我知道医生是知道答案的。医生就别再欺负病人了吧?”说着,关杜央还作出要剪去ru头的动作。
关杜白想要退后却无处可躲,抖了几下身体也没把剪子躲开,只能呜咽着说:“那里是、是ru头……”
“哦,原来这里叫ru头。”关杜和一脸恍然大悟,伸手捏了捏另一边的ru头,“不知道除了ru头,还有没有别的叫法?”
“没了……呜呜……”关杜白被捏得浑身酥麻,脑子一片空白。
关杜央却插嘴道:“医生你是故意的吧?这个地方,还可以叫nai头。”
一脸通红的关杜白因为这有些粗鲁的称谓显得有些无地自容,但因为胸部被揉捏得力度正好,实在是十分舒适,便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胸,希望关杜和更加卖力些。
关杜和用指甲抠着ru孔,一面却用惊恐的语气说道:“医生,你的nai头变得好硬,是不是生病了?”
关杜白抿了抿嘴:“没、没有生病,这是正常现象……”
“那为什幺会变硬?”关杜和不依不饶。
关杜白闭眼答道:“因为……因为很舒服!”
“原来如此,舒服了就会变硬啊?”认真好学的关杜和若有所思,“那怎幺样才会舒服?”
“你、你就像刚才那样捏捏,或者……”关杜白入戏渐深,“你用嘴吸吸。”
关杜和听话地低头含住那比先前肿大了一些的ru头,用舌头在ru晕上画圈。
只觉得胸口红蕊被粗糙的味蕾逗弄得快感不断,关杜白口中不禁发出呻yin。接着,ru头被关杜和狠狠吸住,那似痛似痒的感觉令人不住颤抖。这时,嗡嗡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敏感的耳廓也感受到一阵震动。
“咦?”关杜白惊恐地回头看去,发现关杜央手里正拿着一颗白色跳蛋,在他的耳垂与下颚处游走。平日不太意识到的地方被这样刺激,居然泛出些突兀的快感。
跳蛋在耳朵背后戳弄两下后渐渐向下,在关杜白并不突出的喉结上绕了两圈,隔着衬衫划过锁骨与微微隆起的胸ru,最后停留在关杜和已经忽略了好一会儿,却仍高高挺起的右ru头上,按下一个按钮,跳蛋的前端竟向那红艳艳的ru头放出电流。
“啊啊啊,拿开、拿开!啊啊!”关杜白猛地锁回胸脯,躲开了跳蛋,谁知关杜和对左ru头正吸得起劲,他一退后反而将左ru拉得生疼。
关杜和责怪地看着被拉扯到红得好似滴血的ru头:“乱动什幺,现在弄疼了吧?我帮你吹吹。”说着,便呼呼地在ru头上吹了起来。
被狠狠舔舐过的ru头现在仅得到些隔靴搔痒的快感,关杜白犹豫地看了眼关杜央手里的跳蛋,复又挺胸将ru头凑到关杜和嘴边:“你再舔舔……舔它就会好了。”
“医生,你这样也太偏心了。”关杜央说道,一边用跳蛋在关杜白的ru晕处乱画。
关杜白露出可怜的小眼神:“可、可是,那个东西会放电……”
“不放电怎幺能满足你呢?”关杜央说,“你自己看看,现在不放电,你的两个nai头大小都不一样了。”
闻言,关杜和配合地吐出口中的红蕊,关杜白低头看见,只见被舔吸得水淋淋的左ru红肿凸起,竟是真的比右ru大了一圈。
见关杜白满脸通红,关杜央挑眉:“所以嘛,这还是很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