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中所说的“自此长裙当垆笑,为君洗手作羹汤”里有关爱情的意境了,虽然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对=-=
而就在寒假快要过完,即将到了开学狂赶作业的时候,凌非白已经准备离开华国的土地,向着梅登国的狗耳朵山进发了。
国际赛之旅从开头就弥漫着一股不寻常的味道,没有人知道一个规规矩矩的益智节目为什么还要上山,还要持续一周甚至更多的时间,全都不得而知。
节目的各项流程也没跟任何人透露,具体规则是什么样也没有提前交代,估计是有什么大的动作,或者是要推翻之前赛事的所有规定也说不准,凌非白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神色,不过不管来什么都无所谓,反正他都大抵能够好好应对的。
一直不放心凌非白坚持要一同去的顾卿此时此刻幻化成了一条青色的小蛇,像手镯一样缠绕在凌非白的手腕上,缩在温暖的袖子里想着:这么冷的天,节目组还难不成会丧心病狂地让一大群的学生上山历险不成?
宾果!恭喜你答对了。╮( ̄▽ ̄”)╭
第123章
刚一到达目的地,众选手们都被狗耳朵山山峰上凛冽的寒风给吹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二月末的冷空气冰凉入骨,特别节目组还十分丧心病狂地把众选手第一时间给聚集在高山上拍摄开头画面,那凶猛刮着的寒风力度大的简直可以把一位瘦小的女士给吹得立马栽倒。
偏偏来自于世界各国的众选手里还真的有那么几个看着弱不禁风的女孩儿,站在凌非白后边的一个褐色头发女孩子被强劲的寒风吹得整个人都要缩了起来以减小寒风的受力面积,让自己不被刮的那么痛苦,然而在高山之上呼啸的狂风之下,她还是几乎不能支撑自己稳住脚步,一时脚下打了一个趔趄,冰寒的狂风如灌浆般蜂拥而来,她整个人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一般瑟瑟地打着转,眼看就要维持不住身体的平衡,面朝大地,直直地向着那一块尖锐的石块摔了下来——
电光石火之间,女孩儿只觉得自己的腰身一紧,而后眼前的视野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弯儿,她还没出口的尖叫还没溢出声,一张俊美的东方少年的面孔就在她的上方出现,淡然地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反而沉稳得犹如一个伟岸的大人,莫名地让人发自内心地心安。
“你没事吧?”少年如是缓缓道,随后动作轻柔地将她放了下来女孩这才发现,自己正半倒在少年的怀里,这样说也不大准确,她和少年唯一接触的地方只有手臂和腰部,他是用双手稳稳地捞住了她的腰,避免了她悲剧地栽倒在地,两人的距离实则离得并不近,维持在一种双方都足以证明清白和安全的范围之内。
“如果这里不行,就不要太勉强自己,”凌非白淡淡地说道,“勉强是容易吃亏的。”
其实刚才也是真的很险,稍有不注意,女孩这张脸蛋划到石块之上,可能就要破相了,也幸亏凌非白及时出手相救,不然的话,要是真出了事故,这里的人可都是各国万里挑一的少年天才,节目组也是难辞其咎。
站在一旁的工作人员们也都不由得舒了一口气,赶紧高效率地拍完了片头,带领着参赛选手们去到等候室休息。
“谢谢你,东方国的小先生。”女孩儿怯怯地走过凌非白,露出一个羞涩而感激的笑意,她伸出手,用这生涩的华国语,彬彬有礼地自我介绍道,“我是来自蔷薇国的安淇尔,感谢你帮助我,我才不至于跌倒,你的名字,能够告诉我吗?”
“到了正式比赛前,你自然会知道的。”凌非白正眼也不再给其他人一个,自顾自地跟着队伍,冷淡地离开。
别看他此时此刻面无表情神色冷冰冰的,其实盘旋在他胸膛上的那条小青蛇,可使劲儿地在他怀里蹭啊蹭啊蹭,其实凌非白暗自已经憋着笑很久了——因为实在是挺痒的!
凌非白的五感比常人都要敏感许多,尤其是那细微的鳞片刮过皮肤的触感,简直像是一把小毛刷一样轻轻地刷过肌肤,那种酥麻麻的痒,刺激着每一处的神经末梢,绵绵密密,不曾停歇。
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抑制住自己将小蛇从胸口掏出来甩一边儿的冲动!
自打顾卿幻变成橡皮筋一般粗细的小蛇之后,仿佛连他的智力也跟着退化了许多,比之前更加粘人,就跟个橡皮泥一样缠着不肯放手。在这么寒冷的天儿,要是把他就这么给扔了,肯定得把这家伙给冻成冰块不可。
凌非白可不大舍得。
“别动。”凌非白简直要扶额,下意识地用他曾经看过的狗血桥段里的台词,低声警告着那条不安分的小蛇道,“停下来,不要乱蹭乱动,你在玩火你知道吗?”
怀里的小蛇猛地一僵,随后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一整条,得幸亏他现在的形态没有手,不然早就害羞地以手遮面,头都不肯抬起来了。
“玩……玩火啊?非白,如果可以的话,我其实一点也不介意……”
这、这熟悉的玛丽苏台词即视感!难道不是一种欲迎还拒的潜台词暗示吗??!
某条处男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