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往床上拖。
不过短短十步路,陈远文便被勒得差点窒息。等他终于可以顺畅的呼吸的时候,立即又感到一阵推力,然后听到“砰”的一声闷响,自己被扔到了床上。
他的后脑勺撞到了墙壁,此刻正一阵眼冒金星。他正想做起来缓一缓,突然就动弹不得了。原来翊垣已经骑到了了他的身上。他本能地看向翊垣,只见他举起的手正挥向他,接着就是“啪啪”两声,他的双颊马上都热辣辣地疼了起来,一股甜腥的ye体也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仿佛是被陈远文嘴角的血给刺激了,翊垣的眼睛闪出了点点嗜血的光芒。他要他伤的更狠一些,要他为触怒天子付出代价!
翊垣发狠地撕烂了陈远文的衣衫,看着狼狈却毫无不反抗地陈远文,他更想要令他哭泣着求饶。他不能在激怒了他后还这样从容,他应该为天子的盛怒而瑟瑟发抖。
于是在撕碎了陈远文的裤子后,翊垣直接就把那怒张的龙根狠狠地捅进了陈远文的后xue。
果然是要让人晕厥过去的痛。幸好已有心理准备,陈远文硬是将即将破喉而出的惨叫给咽了回去。翊垣又怎么会甘心?他又抽了陈远文两耳光,用力地扯过他的头发,像是温柔又像是残忍地舔去他嘴角的血迹,低声地问:“怎么忍着啊?你不是很喜欢朕的龙根吗?不是说过死都愿意被朕的龙根给融化吗?过去朕都烂得碰你,都是你贱兮兮地抱着朕发情,摇着屁股卖sao;现在难得朕主动干你,却硬得跟条木棍一样。贱人!”翊垣一口唾沫狠狠地吐在陈远文的脸上。
陈远文麻木地别过头,一心抵抗下体那简直要命地痛,绝对不能泄露出一点软弱的声音。
从未见过陈远文如此强硬地反抗自己,翊垣更加不留情,他怎么能输给陈远文?他必须要让陈远文认输!
身下的喜庆的大红床单很快便染上大片大片的血污,混在大红中的暗红看着犹是吓人,此时,洞房里也开始传出粗重的喘息声,不过只有翊垣一个人的声音,陈远文虽然痛得脸上褪去了所有颜色,只剩下恐怖的白,浑身都被冷汗给打shi了,但是始终没有任何生息被泄露出来。直至最后终于昏死过去。
翊垣又抓着失去知觉的陈远文狂插了半个时辰左右,终于将龙Jing射入陈远文体内。然后他冷着脸抓过一旁的喜帕随便擦拭了自己混合着自己的龙Jing和和陈远文的血污的龙根,重新穿好衣服,叫来了伺候的宫人给陈远文清理,便回到自己的卧房去了。白色的粉末于2013-03-17 13:18发布
五十一 “依张太医之见,陈辅臣的伤,大约要几日能养好?”翊垣边扯弄桌上那沾染了陈远文的血与自己的Jing元的床单,意味不明地问。
那床单张太医看得冷汗淋漓,他与已故的陈丞相也算是故交,年轻的时候得过对方的照顾,同朝为官后常有来往,因此也算是看着陈远文长大,很有疼惜之情。今日看到陈远文的惨状,实在大感心痛,稍思片刻才说:“这……陈辅臣内里虚空,现又添了新伤,臣觉得,需得修养上一个月。”
“这点小伤就要修养一个月?看来这太医院也成了盲流聚居所了。”
翊垣的眼光扫过即吓得张太医跪了下来。“陛下息怒……微臣只是觉得,陈辅臣外伤虽是小,静养数日足已痊愈,内里但是亏空,还是能养上一个月的好……”
“那处的伤几日能痊愈?”翊垣不耐烦地切入重点。
“这……如能好好休养,五日即可……”
“好。你下去吧。有什么良药尽管给陈辅臣上齐了。外伤内里都得调理得当。十日……十二日后朕要再宠幸陈辅臣。朕要用上阳春露。”
“微臣明白。”张太医无奈退了下去,心中默默为陈远文心疼,这身子还那么虚,皇上就要叫他再怀一个孩子,他如何受得了啊。
看着张太医战战兢兢地离开德馨宫,翊垣就像被抽了筋骨一样,软软地摊倒在了椅子上,刚刚听张太医说陈远文必须要休养一个月的时候,他差点慌了,他昨晚是气疯了才会对陈远文施暴,为什么陈远文不能再像从前一样乖巧?他明明已经把他一直渴求的给予他了。如果他是为了孩子的事怨恨他,他也承诺了要再让他怀一个孩子,并且再不把孩子带走了。 陈远文究竟还想怎么样!
翊垣独自坐在书房里苦闷不已,突然又宫人来报皇后求见。
“臣妾参见皇上!恭喜皇上终得一德才具佳的辅政内臣。”雍容华贵的狄皇后落落大方地向翊垣道贺。
虽贵为国母,但是辅政内臣与她是平级的,她就不能接受其拜见,通常来说,只要送礼给新任的辅政内臣即可,但是陈远文既然住在德馨宫,那么就应该是比她还要高一级。因此她特地前来恭贺翊垣和陈远文大婚。
“皇后免礼。”翊垣一挥手,示意皇后入座。
“刚刚臣妾来时似乎看到了张太医的身影。莫非是皇上龙体不适?”皇后担忧地问。
“非朕,是远文。”翊垣略有无奈地回答。
“陈辅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