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而执着,“没有什么代价能比得上没有你。”
“我真是厌恶你这种近乎自以为是的强势。”苏未然笑得慵懒而低柔,“似乎什么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方君煜,你怎么就这么讨厌呢。”他额头轻轻抵着方君煜的额头,低垂的眼眸敛去眼中的情绪,睫毛纤长浓密的睫毛投下的Yin翳就像垂死之蝶一般带着冷艳的残酷。
“未然——”方君煜低低的叹息道,“我不能失去你。即使我明知道我做的一切你并不喜欢。即便如此,我还是必须做。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留下来。我别无选择。”他如虔诚的信徒一般轻吻着苏未然的唇角,“你就是我的信仰,我的一切,我的——生命。”
苏未然睁开眼睛,深褐色的眸子深邃而悠远,似乎思维已飘忽不在此。半晌,他轻轻笑了起来,上扬的唇角带着三分讥讽与嘲弄。他的手指挑开方君煜的衣领,指尖点着方君煜的心脏,“亲爱的,你的信仰不是我。你忠实于你的欲/望。你的一切甜言蜜语最终目的不过是为了和我上/床而已。你的信仰就是让我心甘情愿地爬上你的床。这就是你心中的圆满。”他的目光带着嘲弄低头看向方君煜的下/身,“男人的生.zhi.器要比嘴诚实得多。”一小口酒里面催/情剂的成分根本就撩动不了一个正常男人的情/欲。
方君煜淡淡地笑道:“我早就说过,你让我情不自禁。我即使是因为遵从自己的欲/望,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来换取和你上/床的机会。我不后悔。原始的情/欲比不过对生的意志。而你就是唯一能置我于死的人。”
“方君煜,你永远知道怎样才能蛊惑人心。”苏未然摩挲着方君煜的胸膛,“所以,我之前才对你如此执迷不悟。”
“这次换我对你执迷不悟,可算公平?”方君煜吻着苏未然的嘴唇,呼吸带着炙热。
“公平?“苏未然嗤笑了一声,“方君煜,这种谎言只能哄哄孩子。这世界上,永远没有所谓的公平可言。”苏未然柔声道,“这个世界上的生存法则只能是绝对的主宰。”他们这些生于黑暗世界的人,杀戮与权力才是他们从小被灌输的法则,公平不过是一个笑话,茶余饭后的笑料。
以退为进的执迷不悟,也不过是一种手段而已。当失去之后,再用低姿态去重新获得,当再次获得全身心的感情之后,他自然又可以站在感情的制高点,俯身看你。尤其是这种失去并不是真正的失去,而是对方对自身感情的压制,而本身感情并未消失。
苏未然的想法,方君煜自然是很清楚。但是他并不能开口解释,因为这只会把事情推向更糟糕的境地。
他轻轻拥着苏未然,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彼此胸膛之间只隔着苏未然的手。
苏未然轻笑了起来,他拿起方君煜手中的酒杯:“才喝了两口,味道不好吗?如果你不满意的话,我就杀了那些种植工人和酿酒工人。我的手下,不需要废物。”
方君煜喝完了一半酒,然后把杯子递到了苏未然的唇边:“即使要下地狱,我也会拉着你一起。”
苏未然咬住杯子的边缘,然后腾出手拿起杯子,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之后将杯子随手扔了出去,“何必说得如此可怕,和我上/床难道就是下地狱吗?”
“怎么会?”方君煜的手摩挲着苏未然的脖子,“我只是告诉你,我一点都不想和你分开。我只是太爱你了。”
苏未然扯开方君煜的衬衫,含住方君煜的耳垂:“那就让我上你。”
方君煜低低地笑了起来,苏未然能感受到方君煜胸膛的震动:“我会尊重你的意愿……”然后方君煜吻着了苏未然的嘴唇,火热得仿佛能灼伤人。他将苏未然压在了身下,手在苏未然的身上游走,留下炙热的温度。
苏未然觉得全身似乎有火在烧,无论是外部还是内部。他心里知道这不仅仅是药效,即使没有喝那杯红酒,他也抗拒不了方君煜。苏未然的嘴角弯起一个自嘲的弧度。他说方君煜所谓的信仰不过是为了和他上/床,而他所谓的仇恨不过是为了抵抗和方君煜上/床的诱惑而已。两个人半斤八两的贱。
他有什么好掩饰的?那杯酒不过是他想和方君煜做/爱的借口而已。剥下这层虚伪,剩下的不过是赤.裸.裸的情.欲而已。
两个人激烈地拥吻着,方君煜的手沿着苏未然的腰线往下,抚上了他的tun部。而苏未然则一手抚摸着方君煜的胸膛,而另一只手则用力揉捏着方君煜的兄弟。就在这个时候,Berton走了进来,当他看到沙发上的情景时,立刻走了出去,并且带上了门。
方君煜的手从后往前,也安慰着苏未然的兄弟,然后他低头舔着苏未然的耳垂,低沉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热情:“你刚才似乎更加热情了。”
苏未然反身压住方君煜,“的确,我发现别人看的时候似乎更加刺激。要不然我们把Berton叫来,也许我会更加兴奋。”
方君煜笑得很温柔,言语间带着一缕血腥之气:“我会忍不住肢解了Berton的。”
苏未然舔舐着方君煜脖颈的动脉:“你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