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岁才不过是三级药剂师而已!阮曦清不甘心地想,这两年净给苏论千那家伙培养徒弟来了。帝国的确提供了大量的药材,请了优秀的高级药剂师给参与千人计划的药剂师培训,但谁也没有观止的条件优渥。
在苏论千的要求下,白天,阮曦清几乎成为了观止的贴身老师,而晚上,无论多忙,苏论千都会抽出时间来亲自教导观止,在两位大师级药剂师日夜教导下,观止想不进步神速都难,试想,除了他,还有谁能奢侈地接受两位大师级药剂师的指导?
想到这个阮曦清就郁闷地想吐血,他堂堂一个大师级药剂师,居然只是观止这个臭小子的指导老师之一!之一!!凭他药剂大师的身份,到哪里都应该是高堂满座,下面一众学生恭恭敬敬地聆听自己的教诲,到了观止这儿,他却只是指导老师之一,落差之大,让人不由捶胸顿足,悔不当初。
阮曦清与苏论千相识于少年,当时两人同样地才华横溢,天赋出众,自然处处针锋相对,药剂的学习时间极为漫长,时间久了,两人摸索出一套解决矛盾的办法——比试,出一个有关药剂的试题,两人比试,输了的人要答应赢了的人一个力所能及的要求。
在漫长的少年时光,苏论千与阮曦清都是这样过来的,两人比试多次,互有输赢。后来苏论千情伤归隐,阮曦清还暗中寻访了好久,心中觉得可惜,他自视甚高,同龄人甚至前辈中,少有看得上眼的,好不容易有一个苏论千,还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这两年两人再次重逢,但苏论千卡在七级魂师上,制药也只是七级药剂师的水平,阮曦清还颇为失望,不过,他曾经欠苏论千一个要求没有完成,再加上他本人对苏论千有隐秘的好感,他于是答应在原城的进修班帮苏论千照看徒弟观止,这一答应,答应出了位小弟子,还是别人家的!阮曦清暗地里哭的心都有了。
原本阮曦清还在唏嘘他与苏论千越走越远,没想到苏论千沉寂那么多年后,真正一飞冲天,成为一个大师级药剂师,一时间风头无二。
说实话,阮曦清在苏论千刚离开的时候答应照看观止是没有打算照看到这个地步的,只是想着指导观止比指导一般的学生多花些Jing力就好,毕竟不是自己的徒弟。没想到苏论千以让人瞠目结舌的速度成为大师级药剂师,在他成功拿到资格证后约阮曦清出来比了一场。
阮曦清沉yin了一下,自己成为大师级药剂师好歹比苏论千早个几年,即使成为大师级药剂师之后也是勤学不殆,应该不会有问题,便欣然前往,打算一雪前耻,扬眉吐气。没想到自己会以一分之差败给了苏论千,只能捏着鼻子答应像好好指导观止。
真不愧是苏家药剂的传人,大的是,小的也是!想到往事,阮曦清撇了撇嘴角,算了,反正也自己没有徒弟,便宜那小子了。
观止愉快地跑出了制药楼的大门,不得不说,在经过了一个星期的日夜学习之后,回家过周末真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令人万分愉悦的事情。
“观止,回家吗?”正当观止忙着往前赶时候,一个熟悉地声音叫住了观止,观止只好按下心急,停下脚步回头看后面叫住自己的青年。
这个高大的青年叫聂与君,也是千人计划中受培训的药剂师的一员,属于阮曦清分管药剂师,他比观止高几个年级,按辈分,观止还得叫对方师兄,两人关系还算可以,当然不好失礼地装作看不见。
“对,我这个周末要回家,聂师兄也是吗?”
聂与君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虽然说他们都是阮曦清大师的学生,但是待遇天差地别。
对于阮曦清来说,聂与君这一帮人是上级分派的任务,只是偶尔会过来指导一下,完成上级布置给自己的工作,对外,阮曦清也只说他们是自己的学生。但观止不一样,阮曦清对外是称观止为自己的弟子,在基地内也是做什么都带着观止,给予他最全面的指导,让同属阮曦清麾下的一干学生看的眼热不已。
阮曦清才不管这个,他会参与千人计划纯粹是因为这里会提供足够多的药材给自己试验练手,对于一个药剂师来说,这简直是致命的诱惑,至于这些蠢笨的学生,他才没兴趣,这一帮人,基本上没有一个将来能在他这个年纪达到他这个水平,对于自傲的阮曦清来说,他懒得这个废心思。
观止就不一样了,观止一是苏论千的徒弟,指导他是履行自己的赌约,二则,他在二十二岁的年纪便是六级魂师,五级药剂师,要不是苏论千压着,他还有可能达到六级药剂师的水平,这样的人,这样的天资,足够阮曦清另眼相待。
这样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差别待遇,让学生们对阮曦清十分不服气,但阮曦清本来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妖孽,又是药剂大师的身份,顺便出手整治了一下,便让他们服服帖帖地不敢再多废话了,没有人敢找观止的麻烦。
也有一些人暗地里向上级打小报告,只是阮曦清作为一个指导老师,该做的都做了,上级无奈,人家不愿意多教你,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你不能因此挑人的毛病,何况大师级药剂师又不是你家地里的大白菜,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