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表情和语气都格外严肃:“说真的,如果你以后不想被这个婚姻绑架了,可以跟我提出来,不用瞒着我出轨,这样我还可以给自己留点儿自尊,否则……”她不知道真到了那时,自己会做出怎样的举动来,伤人?害己?
说实话,苏周璟和周澋这两人发生的状况,让南溪很惶恐,他们两个恩爱如斯,婚姻都会到这种地步,那她和殷北望岂不是更没保障?
不是她不信任殷北望,只是对自己不够有信心罢了。
南溪越说就越不像话,殷北望干脆将车停到路旁,之后双手掰着她的脸面对自己,他用那种很严肃的语气说:“南溪,我知道你对我们这场婚姻一直持有怀疑的态度,我也知道我们开始的莫名其妙,可是既然走到了一起,你就不能拿出来点儿信心给我们的婚姻吗?你要是连自己都没有信心维持好我们婚姻的话,那还能交给谁决定?”
见南溪瘪着嘴不说话,并且有移开目光的嫌弃,殷北望再次掰正她的脸,逼她直视自己的目光,继续说教:“还有,不要认为周澋出轨了,就认为全天下的男人都跟他一样,你不是苏周璟,而我也不是周澋,清楚了吗?不要随便的就把一件事儿代入自己。”
“我很清楚,只是忍不住乱想嘛。”南溪这么解释着,突然间想起网络上的一个段子,于是很苦恼地说:“听说结了婚的女人要么负智商,要么堪比福尔摩斯,你说我是不是很笨啊。”
殷北望哈哈大笑,看她苦恼嘟起嘴的样子,煞是可爱,忍不住亲了一口,揶揄道:“那完了,还是别要孩子了,现在就这么笨了,生孩子后岂不是更傻,人家都是一孕傻三年,你这得傻六年吧。”
南溪羞愤,手伸到他的腰下,捏住薄薄的软rou瞬时间旋转一圈儿,疼得殷北望急忙拨开她的手,龇牙咧嘴地揉着自己腰上的rou,难以忍受地看着南溪:“我说你也真能下得了去手,我可是随着你的话说的。”
南溪哼了一声,嘴硬道:“不行,我所有的缺点只能我自己说,别人不能说,你也不行。”
此时殷北望的内心似乎有成千上万的羊驼呼啸而过,女人,真是个善变的动物,这话是谁发明的?真他妈的有道理。
南溪得意地朝他扬起了眉毛,不过想到苏周璟那事儿,自己也很糟心。
她问:“诶,周人渣知道是谁寄给苏周璟那些照片的吗?他那前女友小三?”
殷北望摇头:“不是她,这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她有夫有子不会离婚,她会和周澋有一腿,完全是在报复她丈夫,因为她丈夫在外面有很多情人。”
南溪皱眉,完全不懂他们那个圈子,好乱的赶脚,“这么说来,那个叫孙斯颖的不是小三,而是小四咯。”
殷北望挑眉,“应该吧,不过她丈夫还是知道了,她丈夫好面子,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又咽不下去这口气,于是就找周澋开刀了。”
南溪恍然大悟,接过话来说:“怪不得,孙斯颖日后不会太好过了,所以这么说来,是她丈夫给苏周璟寄的照片咯。”
殷北望点头:“是的,周澋和孙斯颖她丈夫算是坐下梁子了,以后不会很太平。”
南溪不客气地啐了一口:“活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就算喝得再醉,怀里抱的人难道都不清楚?”
讲真,南溪这话是真没有针对性,就是话到嘴边,没来得及留一半儿,当时是真的忘记了他俩的开始也是因为一杯酒,虽然量不多,咳。
不用问,殷北望也误会了,以为南溪在拐弯抹角地暗示他俩在云南的第一次,于是他说:“这还是分人,有人是,有人就不是,比如我,就算喝得再醉,再看不清人,也能感觉到不一样。”
起初,南溪还有点缓不过来神儿,好端端干吗又给自己长脸?不带这么夸自己的吧,而且他那表情,好像有种就是故意说这话给她听的感觉。
南溪有点儿纳闷,喝醉酒!在心里经过这么一琢磨,突然间想到云南那迷乱的一晚,于是就什么都懂了,敢情是这么一回事儿,脸不禁红了。
南溪还不赶快转移话题?她说:“时间不早了,快送我回公司吧。”
殷北望重新启动车子,再次涌入车流之中。
到公司楼下就已经快一点了,南溪抿唇,很不甘愿地说:“下午真不想上班,怎么办?殷医生你激励我一下。”
殷北望笑笑,加油打气道:“就今天一下午了,再忍忍,要知道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拥有十五天小长假的人了。”
这么一说,南溪斗志重燃了,奖励给殷北望一个吻后,喜滋滋地说:“后天就要结婚了,这次要昭告天下你是我南溪的男人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哦。”
“快去上班吧。”殷北望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知道南溪的臭脾气又上来了,他很无奈,有时候真想搓搓她的脾气,但是又舍不得,因为某些时候,南溪作起来还是蛮可爱的。
南溪下车,朝殷北望摆了摆手,然后转身离开,希望最近不要再有糟心的事儿出现了吧,好好的让她举行这个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