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她的时候,被她Jing致娇俏的打扮吸引住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南溪坐进车子里,就听到了来自旁边的称赞,“你今天很漂亮。”
不是第一次听到他的赞扬,但她对这方面没有任何抵抗力,都能感觉到她的脸很烧很烧。
尽管如此,南溪佯装淡定地说:“必须的啊,人生中第一次领结婚证,不能马虎。”
她看了眼同样穿着白衬衫的殷北望,啧啧了一声,有些不满:“倒是你看得和之前没啥区别,是不是不重视。”
殷北望皱眉,瞅着后视镜里的自己,有些纳闷:“没区别吗?我今天特意抹了发胶,刮了胡子。”
南溪扭头看他,头发果然很顺溜,一个头发丝儿都没掉下来,然后扑哧一笑,“好吧,我刚才只注意到你的衣服,没看到你的头部变化,应该是你上班经常穿衬衣和白大褂,我审美疲劳了。”
殷北望笑得意味深长:“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培养你的审美。”
南溪又给自己闹了个大红脸,于是催促他赶紧开车。
今天去民政局领证的人不是很多,他们很快就办好了所有手续,拿到结婚证的那刻,南溪心里真是百感交集。
照片里的两人并没有想象中的严肃扭捏,都标准的露出了八颗牙笑容,感觉好像他们彼此相爱终于等到了结婚的那种幸福,其实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南溪无不感叹摄像师的高超技术。
殷北望见南溪一直盯着结婚证上的照片看,唇角微勾:“照片有那么好看吗?”
其实他很自信自己照出来的照片,上相嘛,问这么一句也是没什么意思,就想和南溪搭搭话,自从发生一个月前的事儿后,他们之间一直都是怪怪的。
南溪把结婚证放到包里,笑容难掩:“那是,我那么漂亮,你也不差,照出来的照片自然男的帅,女的靓。”
殷北望意料之中的脸红了,之前怎么没发现南溪这么自恋呐!
两家人在一起吃了一顿饭,算是庆贺儿女新婚。
殷家给的彩礼很丰厚,几乎把所有婚后用到的东西全都承办了,车子、房子、票子什么的都已经在准备了,最后还撂下话:以后缺什么再补。
南家唯一的女儿结婚,在嫁妆上自然也不会磕碜,存折,车,甚至连未出生的孩子的教育基金都准备好了。
南溪汗颜,这哪是在结婚啊,明明是炫富。
之后霍雨桐知道了南溪的彩礼和嫁妆,连连发出感叹:“真是出生决定一切啊,南溪你也太好命了吧,羡慕死了。”
南溪没发表意见,要是这样还有意见,果断会被炮轰的!
霍雨桐:“房子买的哪儿?”
南溪:“......国贸。”
霍雨桐:“......”
你大爷的,大北京这寸土寸金的地儿,能在商务中心区买套房子,这得需要上千万吧。
不问了,越问越森森地感受到人生是如此的不公平。
现在南溪已不是单身女士,霍雨桐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题:“嗳?那你接下来是不是就要搬到殷北望那儿?”
说起搬家,南溪觉得很对不住霍雨桐,中午吃饭时,干妈就提出搬家的事情了。
当初为了租这房子便宜些,她和雨桐直接跟中介签了一年的合同,今年刚续租没几个月,她就要搬走了。
“雨桐,我走之前会帮你找个可靠的女生入住。”她能保证的似乎只能是这个了。
霍雨桐打趣道:“没事儿,北京不缺找房子的人,你随时都可以撤,不然殷北望欲求不满,我可担不起。”
南溪无语望天:“您可真够Cao心,别累着了。”
霍雨桐哈哈大笑。
自从南溪怀孕之后,梁影每天都会打电话问她的身体情况,殷北望也多了一个接送她上下班的任务,还附带早餐,成了南溪的御用司机兼管家。
这天,南溪解决完早餐,就听某人说:“明天有时间吗?”
明天是周六,南溪没有任何安排,思索着他问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要出去约会吗?
她眼里有藏不住的喜悦:“有事?”
“明天去看看房子。”
“嗯?大伯不是给了一套房子吗?难道还没买,要我们自己去看?”
殷北望皱眉,瞅了她一眼,没说话。
南溪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的,“怎么了?”
“我说你的称呼是不是得改了!”
南溪开始还有些疑惑,明白之后,脸一下子红了,浑身都觉得不自在起来。
殷北望又补了一句:“你得有结婚的觉悟。”
南溪这人一不自在,说话就开始结巴了:“我......我知道了。”然后小声嘟囔着:这不是没东西提醒我嘛,我都单身二十七八年了,哪能立刻有这高大上的觉悟。
殷北望哼笑了一声:“行,明天买个东西时时刻刻提醒着你。”
南溪明知顾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