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却根本听不进胡正阳在说什么,脑海中全是刚刚如幕里的那番情景——
白烟飘然如幻,俯在他身上的那人额发微扬,仿若水亮黑晶般的瞳眸光彩湛湛,天赐皎容抹开一缕幽幽笑颜,却如玉溪清明,月照寒江......
那一瞬,仿佛时间乍停,连同他的呼吸,与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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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阎乐宫一行告辞离开。
眼看前方将至那道雾障,坐在马前的秦泊突然鬼使神差地歪斜着身子向后看了眼。
秦言舒忙一把扶住他,奇道:“你做什么?”
秦泊转而仰头看向自己爹爹,问道:“爹爹,泊儿以后能常来这儿么?”
“嘿,你之前不是说以后再不来了么?”
秦泊眨了眨眼,“这里有楚漓啊,泊儿喜欢他。”
“哦?为什么?我可听说他之前欺负过你。”
秦泊脱口而出:“那是陈展胡说的!”(两人身后某匹马上的某人闻言险些栽下马去......)
“是么?”秦言舒低笑一声,“那要常来这里,就不能去惜花阁了,怎么办?”
“那就不去惜花阁。”秦泊一顿,又道:“泊儿是男孩儿,还是该和男孩儿一起玩儿。”
听了这话,秦言舒点头,“这倒也是。”接着语气一转,“你想来也行,不过,爹爹却有条件。”
秦泊一怔,继而皱了小脸,“爹爹......”
“你猜到了?那就乖乖去做,让爹爹看到你的进步,自会如你所愿。”
秦泊正想讨价还价,却见秦言舒突然停了马,他心中一惊,继而又一喜,难道不走了?却听旁里有人道:“恭送各位!这是天辰令,请收好。”
秦泊立时有些失望,见秦言舒接过天辰令,心中却一动,遂猛扑过去扒着自家爹爹的手就将那天辰令抢了过来揣在自己怀里,转脸嬉笑道:“这个让泊儿保管!”
秦言舒失笑,“可以是可以,不过......”
“泊儿知道!不就是要考校我的武学文识么,爹爹真啰嗦!”秦泊扭正回去,又掏出那块天辰令来细细把玩,嘴边不觉微微一笑。
不为别的,只为能永远守在那人身边,他也是该努力的,不是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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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初见,谁想却是我此生情劫的开始。
如梦如魇,心愫难变,痴缠一生,不解不散......
漠漓篇 那夜春色正旖旎(上)
脸颊处传来针扎般的刺痛,惹得楚漓立时痛哼了声,皱眉微怒道:“干嘛咬我?!”却又感觉到刚刚被咬过的地方一点温软的shi滑在轻轻柔柔地圈画着,继而慢慢划向他的耳边,随之乔漠暗哑的嗓音便伴着微吐的热息萦荡在了他的耳际,“一会儿会更疼,你好好忍着......”
“嗯?......”楚漓怔怔不解,就算他之前从没经历过这种事,却也是听说过的,现在回想一下,也全都是说如何如何的舒服,哪有说会疼的?难不成......转脸怀疑地看向乔漠,“喂,莫不是你、不会?”生生把那个“也”字咽了下去,他对此一窍不通这种事,无端的就是不想让乔漠知道......
楚漓这句话仅仅是询问而已,可听在乔漠耳中,却有了些挑衅的意味。
只听他低低笑了声,便转而在楚漓面上细碎弥漫地轻吻着,同时抬手拂上楚漓嫩滑的脖颈,徐徐向下摩挲着,暗哑的低语似带着蛊惑人心的邪魅,“我会不会,你很快,就知道了。”说着,他向下的手指便触到了身下人胸前的那一点嫩红,轻轻揉捏了下,不意外感到身下人随之微微一颤。
“嗯啊......你,你......唔......”乔漠的手继又在他胸前那一点上环环绕绕地掻刮着,楚漓瞬间脸涨得通红,紧紧咬着嘴,半眯的眸中满是不可思议地看着乔漠。
这是怎么回事?!平时沐浴他自己也曾碰过那里啊,怎么就从没有过被这人碰时的那种带着微痛的酥麻和紧随而来异样的,舒服......
楚漓的那声低yin和此刻咬嘴看他的模样无端让乔漠觉得撩人非常,他眸色更深了深,猛地噙-住那粉润的单薄唇瓣辗转吸-允,舌尖硬生生挑开那紧咬的唇齿,探入其中百般肆虐,纠缠不止......
被如此用力地按压在床上亲吻,楚漓直感气息不济,渐渐地便有些晕晕乎乎仿佛置身云端,迷蒙间,却觉得小腹处被一个越来越硬的东西抵着,他立时清醒了几分,心中狠跳了跳,脸上也随之越发滚烫。
他自己那里也已有了反应,但感觉上却不似乔漠硬成这样啊......
却在此时,乔漠离了他,直起身,双眼暗沉沉地盯着他,手上却利索地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不留......
眼光不自主地就瞟在了乔漠下身的昂扬挺立处,楚漓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突然干笑起来,“那个......”刚说了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