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魏涵的额头:还好,这蠢货并没有发烧。
“去睡觉。”祁之帆严肃脸。
魏涵的脑袋却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奇烦烦,我们来聊天嘛。你就给我说说,你从小到大遇到的一些好玩的事吧?你小时候都喜欢玩些什么?”
对于面前这个天才弟弟,魏涵还是挺好奇的。
祁之帆随手捡了个树杈子,就在泥土地上开始勾勾画画,魏涵凝眸一瞧,不一会儿,祁之帆就勾出了个五线谱。
“这是钢琴曲的谱子?”
“嗯,卡农的五线谱。”
魏涵:“……”
啊喂,这是欺负他读书少的节奏吗?
“呃,这个我真的不大懂啊。”魏涵嘴角抽了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奇烦烦,要不我们还是说点什么吧。”
“说点什么?可以,马上三个月的集训结束后,你还有最终的审核考试吧?那现在,我就帮你复习一下理论知识。”
“啊咧?”
魏涵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祁之帆张口就背出了警察法。魏涵听了总则里的前几条,竟然和书本上写的一字不差。
魏涵:“……”
擦,奇烦烦你真的是人类吗?咱们还能愉快的玩耍吗?
祁之帆的口中,一条条的,从警察法的总则、职权到义务纪律,再到组织管理;魏涵听着怔怔的,想着祁之帆是一片好意,所以也不好开口打断祁之帆。
条条框框的法律法规相当的枯燥无味,平时魏涵就听烂了,此时真的堪比催眠魔咒。他只感到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然后双眼一闭一闭,最后没过多久,就彻底投入了周公的怀抱。
看魏涵靠在自己的肩头,已然睡了过去,祁之帆勾唇笑了笑,很好,目的已达到。
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祁之帆抱着魏涵慢慢的躺下了,然后还轻轻的把他的头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地上硬板板的,实在难受,为了保证魏涵能睡得舒服,祁之帆干脆让他直接枕着自己的大腿睡了。
这样的待遇,魏涵还是头一个呢。
借着火光,祁之帆伸手拨了拨魏涵额前的刘海,仔细端详起这张自己想了两个多月的脸。魏涵两边的脸颊捏不出什么rou了,瘦的都凹陷下去了,但眉眼的轮廓倒是清晰了不少;他泛白的嘴唇裂着一直都没好,右手上也裂了好几个口子。
他清楚,如果撩起魏涵的衣服,他的后背、腰间、腿上也肯定都有很多淤青,这个傻缺……想到这里,祁之帆的心微微有些割疼。
忽然,魏涵翻个身,脸转向了祁之帆的大腿内侧,呼出来的鼻息一阵阵的,全都喷在了祁之帆裤裆中间……
哪里能受得了这种强烈的刺激,祁之帆可耻的硬了,高高的小帐篷就撑在了魏涵微张着的嘴巴附近。
眼底深沉的暗芒跳动着,祁之帆抿紧了唇线,大手一抓,就捏住了魏涵的翘屁股,对着那两团柔软的rourou又捏又掐的……
这一夜,注定又是漫长而煎熬的。
第二天清晨,下了一整夜的大雨总算停了下来。醒过来的魏涵,发现自己居然压着祁之帆的大腿睡了一夜,吓得立即就跳了起来。
“奇…奇烦烦,对…对不住啊!”魏涵慌慌张张的道歉,“我昨天夜里还是不小心睡着了。”
看魏涵一惊一乍的,也刚刚睡醒的祁之帆,摇摇头:“没事,你昨晚睡得好吗?”
祁之帆这明显是明知故问,想他都贡献了自己的大腿,伺候着魏涵呢。
魏涵点点头:“嗯嗯,平常训练醒过来时,几乎都是腰酸背痛的,但是今天嘛,就只有屁股疼一点,就像是被人狠狠掐了似的,奇了怪了。”
祁之帆:“……”
收拾好东西,四个人重新背起背包,便出了山洞,继续出发。
过了个独木桥,他们来到了一片灌木丛林当中。走了没多久,“砰”的一声枪响,着实吓到了魏涵他们。
于是,他们循着枪声的方向跑了过去,很快就见到了邵奕和他的几个跟班小弟。他们的脚下,还躺着一头刚刚倒地的野猪。
“哟,瞧瞧这是谁啊?”
之前那个尖嘴猴腮的小弟,一见到他们就吹起了口哨,痞里痞气的,充满了挑衅。
邵奕冷哼一声,也是鼻孔朝天的嚣张姿态。来这里的第一天傍晚,第一次见到新来的祁之帆和裴宇洋,那是他一时没留意,才让祁之帆给Yin了,现在这会儿假如再打起来,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邵奕,你们在做什么!明明有规定不许过分猎杀野生动物的。”江承睿第一个冲上前去,不满的叫道。
“不杀个几头吃吃,难不成要我们饿死吗?老子还想打死几只鹿,尝尝鹿rou呢。”又有个胖子小弟嚷道。
魏涵也想开口说些什么,不过眼皮子却一直跳个不停,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倏地,林间一阵Yin风突起,地面陡然震动起来,从后方传来一阵阵野猪的嚎叫声,远远望过去,领头的几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