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就的无边欲壑当中。
「呜……父、啊……啊啊……太……」
随着那过于尖锐的刺激一次次窜过全身直贯脑门,年轻太子Jing致清美的容颜高仰、唇间亦是连番惊yin急喘流泻。再加上那自泛红的眼尾汩汩流下的、名为欢愉的泪水,以及腹间巍巍挺立、正随帝王每一次冲撞顶弄往复摇曳摆荡的花jing,却是让少年此刻迷乱失神的姿态更添了几分撩人心弦的羸弱和靡丽;也让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帝王愈发失控沉沦,终忍不住松开原先擒握着爱儿细腰的双掌由跪立转为俯伏,一双臂膀撑在爱儿身侧、有若打桩一般将那粗胀的rou柱一下接一下地狠狠贯入了爱儿体内。
「不、啊……呜嗯……」
承受着那大开大合、直似要将人钉入床板一般地猛力抽插,感觉着那硕大的龙根一次次重重摩擦过内里冲撞至深,过于强烈的欢愉与尖锐到近乎难受的刺激让萧宸唇间流泻的泣yin益发支离破碎,原先紧揪着身下锦被的双掌亦转而攀上男人撑持在他身侧的臂膀,时而迎合似的紧紧抓握、时而抗拒般地使劲推搡。尤其他虽已让父皇那Jing准无比的抽插进犯整得欲火高涨、神智全失,却始终与那极致欢愉的巅峰差着一线。那种近在咫尺,却怎么也够不着、触不到的煎熬让彻底为欲望所支配的少年终忍不住探手滑至下腹;不想还未来得及如愿包握上自身欲望寻求解脱,便给上方的帝王擒握着一把反压过顶、牢牢禁锢了住。
「莫急……」
萧琰暗哑着嗓音低声道,笔直凝向爱儿的眸光狂热而痴迷,像是想将人从头到脚彻底吞吃入腹,却又在同时放缓了原先狂风骤雨一般的猛烈侵攻,时而深入浅出、针对着爱儿体内那极致敏感的一点小幅度地摆动腰tun快速顶弄;时而直顶至深、就着那样紧密到全无间隙的深度旋腰摆tun,让自身粗大的龙根在爱儿花xue内恣肆碾磨翻搅……
这下攻势虽缓,销魂之处却只有更甚。如chao般席卷而至的无上欢愉与同样强烈的煎熬让少年一时绷紧了身子泣yin颤栗不已,承受着帝王巨物的花xue更是发了狂似的不住抽搐吞绞,却连乞求和讨饶的言词都已无力筹措,只能无助地任由上方的父皇恣意侵犯索要……如此这般,却到萧琰同样濒临高chao,才终于大发慈悲地主动探手包握住爱儿花jing来回捋弄抚慰,配合着自身挺动将爱儿与己一道送至了峰顶──
第一章
深夜时分,更深露重,凉风徐徐,正是仲夏夜里气温最宜人舒适的时段。可尽管偌大的兴和宫已有大半沉入夜色之中,戍守最为严密的紫宸殿深处却依旧灯火通明,清楚昭示了那个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至今犹未安寝的事实。
作为一国之君,萧琰虽日理万机、勤于政事,但因有贤臣辅佐,本身又是才智卓绝、手段高超老练之辈,无论公务如何繁忙,顶多也就是晚膳后再处理一阵而已,极少有挑灯夜战、夤夜批阅奏折甚至召人议事的情况。尤其近几年,出于某个见不得光的因素,帝王对养生之道更是益发看重,熬通宵挑灯夜战的情况自也越发少了。故今日迟未安歇,殿中诸人虽未敢妄议,心中疑惑却仍是在所难免。
但无论是曹允隐晦透着疑问的目光,还是早早被召到殿外待命的新任太医令吕重清不明所以的忐忑,此刻斜倚在龙床之上的帝王,都已无了分心留意、开解的余裕。
因为怀里静静倚靠着的爱儿;也因为距龙床五步之外、那座怎么瞧怎么突兀的更漏。
隆兴十九年五月十七。
今生,这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天;可在前世,这,却是辗转沦于敌手的萧宸……在饱受折磨之后,于战场上为帝王亲手射杀的日子。
两世为人,尽管命运的轨迹早已在父子二人的努力下彻底偏离,同北雁之间的决战也因故推迟了,可每当春去夏来、天候渐炎,瞧着当空的骄阳,萧琰便总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前生黄沙滚滚、骄阳炎炎的战场,以及亲手射杀爱儿后、指尖残留不去的弓弦触感……
以前的萧琰从不信命,只相信人定胜天、相信那些能被他牢牢掌握在手里的力量和事物;可知晓那些「曾经」、知晓这山河倒转、爱儿重活一世的真相后,他对那冥冥之中的存在,便多了那么几分说不明、道不清的敬畏。
大昭如今的蒸蒸日上也好、他和宸儿如今的双宿双栖、长相厮守也罢,诸般种种,固然是彼此努力拚搏的结果;可若没有爱儿的重生,一切便终止于前生的这一日,却哪还有他们扭转乾坤的机会?
所以萧琰无法不信命;也无法不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心怀忐忑、如坐针毡,就怕他原以为已经「拥有」的一切其实只是镜花水月、黄粱一梦,只待时刻一到、一朝梦醒,便将彻底化为泡影,再不复存。
──更别提这世上,还有所谓的「命数」和「劫数」等说法了。
为此,这三年间,萧琰没少召见钦天监的官员旁敲侧击地询问命理术数之事;也曾几度带着爱儿微服私访、找那些Jing通玄学的「大师」请教命数与化劫的可能性。只是前者惧于帝王之威未敢妄言;后者则大多是欺世盗名之辈,察言观色的技巧练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