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个小年轻一个人要伺候那么多个,你却只用跟着我。”
“呵呵……没那么回事。”我不知怎么回答他才得体,支支吾吾地表达不清我非rou体援交这回事。
“逗你的啦,”学长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与他整齐服帖的发型不太相称,“我可没有别的意思。”
我低头抿了口茶掩饰尴尬,不敢正眼看他:“学长你真有趣……”
“最近还在写歌吗?我工作后就很少关心娱乐圈的事了,倒是我女儿,刚上小学就迷那些选秀明星迷得不行。”
我额头流下一滴汗,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我也是选秀明星出身。
他看我没接话茬,又自顾自地说起来:“现在有对象吗?”
“这个……应该算没有吧。”
“哦哦,是我错了,不该打听你们的私生活,呵呵。”他眯着眼笑,看不到眼底有什么异样的情绪。
我醉酒得难受,头晕脑胀,不像他有秘书代劳,几乎没沾上几口高度数的酒,此时只想快快打发走他,然后找个地方好好歇息。
他也察觉出我俩之间气氛古怪,比起老情人见面叙旧,更像是长辈关心后辈的发展情况。放弃了自主创业的希望回了老家,取了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加上自己的家里头也是有权有势,他一路高升,不过几年就到了现在这个位置,身上的气势早非当年的落魄可比拟,每一句关系都像无形的压制与讽刺,扎得我坐如针毡。
聊了一会儿话题便再也进行不下去,他故作糊涂地叹了口气:“也想和你多聊聊,时间不早了,家里还有人等着呢。”
我见他有起身的意向,赶紧先他一步恭敬地站起来:“嗯,学长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记得你也是荣城人,要回家见见父母吗?”
“不了,工作还忙着呢,过年的时候刚回来过。”
“也是。”他在来接送的轿车前与我告别,“祝福你!”
我与他友好地握手:“学长,祝你家庭幸福。”
他把车窗调低,冲我眨了眨眼:“替我谢谢杨姐的招待。”
“好的。”
“还有,别再让那孩子缠着我……原因,你懂的。”
我哑然失笑,挥手告别了驶远的轿车。
杨姐自己飞到了别的城市,给我和柳勋订了明天的航班。杨霄彻夜不归是一定的了,我也不期待明天还能见到他,柳勋住在我隔壁的房间,听到我进屋不一会儿就过来敲门。
“这么快?”他面带惊讶。
我挑了挑眉,从行李中掏出洗面nai:“不然你以为我要夜不归宿?”
“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不是最好。”他竟然有些结巴,抓耳挠腮想证明自己的思想清白。
“你和那个学长有过关系?”柳勋突兀地一问。
这下换我呆住了:“你怎么知道?”
“还真有!”他大叫一声,因为太兴奋,在酒Jing的作用下又立刻跑到浴室对着洗手台干呕,“你……呕。”
我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声音,也觉得肚子开始反胃,我仰面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不想回答他这个白痴的问题。
水声响起了好一会儿,柳勋才抹着嘴出来:“你不要做太掉价的事。”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觉得他是在生气,而非讽刺我,不过这句话依旧让我羞恼:“怎么才算掉价,怎么才算不掉价,游戏规则是你定的吗?”
柳勋一时不知如何反驳我,焦虑地在房间里转圈,语速快而清晰,不像是个刚摄入大量酒Jing的人:“游戏规则不是我们定的,但你没必要随波逐流,很多事情完全是可以拒绝的,杨姐不是个那么不好说话的人,你只要说你不想,她根本没法逼你。你看见今晚那个傻逼了吗……对,叫杨霄来着,他就是个傻逼,陪着老男人去玩,把自己的rou体和名声都搞臭了,你觉得还能红得起来?潜规则不是万金油,洁身自好才是发展的第一步!”
我象征性地鼓鼓掌,然后把手一扬:“我好困,你可以走了吧?”
“你!”他一口怒气噎在喉咙,一脸下一秒就会拂袖而去的愤懑。
“盐酸……”他又柔声劝我,“之前望哥对你不好,你大可不要理会他。现在你是我和杨姐的艺人,我们会保护你,你完全不用做违心的事……”
“行了!”我拔高音量打断他,未消化的酒Jing点燃了愤怒的火苗,“你叽里呱啦说了一堆不就是不想让我和别人上床吗,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廉价。再说……进了这个圈子,违心的事情做得还少吗?你不要拿过来人的经验教育我,我见的潜规则可未必比你少。”
把话往他那一抛,我也不管自己还没有梳洗,踢掉鞋子就缩进了被窝。
“晚安。”我立刻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被客房服务的电话吵醒的,脑子是许久不经历的宿醉后的疼痛,眼睛也有点肿得睁不开,我扒拉到电话,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表示收到了。
柳勋那个傲娇鬼,我都没气他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