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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之栋顺从了自己的欲|望,沉沦的一瞬间,转身将身后作怪的青年抡到墙上,与青年交换着急促的呼吸,两人距离不过一指。他沙哑着声音,问:“你确定要在这里?”不等对方回答,准确地堵住他的唇。
肥皂掉到地板上,滑到角落里孤零零地呆着,花洒吊在墙上,往上喷着水。
许还张着嘴任由闵之栋长驱直入,男人的热情让他有点招架不住,却以更热情的方式去回应,他忍不住想那份指导资料上说的,果然没错。两人赤|裸的身体摩|擦在一起,配着花洒喷出来的热水,欲|望来得更加凶猛。
许还在两人相吸的唇舌间含糊地吐出一句话:“……帮我……”说着抓住闵之栋的手往自己肿|胀的欲|望上按,接触到男人火热的大掌,欲|望猛然一跳,他似乎听到男人的轻笑声。
许还有丝懊恼,咬着对方的舌头卷到自己嘴里吸允,含糊不清地命令:“动!”
互|慰这事在两人之间发生的不多,算起来不过两次,加上这次也就第三次。
欲|望被人握在手里套|弄,往往没了其他Jing力去做别的,一心沉沦在飘飘浮浮的欲|海里,许还靠在闵之栋肩上,感受着男人粗糙的手掌带来的快|感,顺其自然地也将对方肿胀的分|身握进手里,跟着对方的频率一起来回。
面前握着自己命根的是他爱了许久的人,这种满足与幸福不可比拟,像漂在海面,像浮在云端,身心都绵软得像一滩水。与男人一起释放的时候,他忍不住满足地喟叹出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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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到卧室是很自然的事,两人双双滚到床上,许还将闵之栋压在身下,俯□细细啃吻他的全身,从锁骨到胸前的颗粒,从腰侧到大腿根……
闵之栋像是定了心不再拒绝他,任由青年不知疲倦地趴在他身上到处点火,胸膛急促起伏间,他一下子弹坐起来,倒吸口气,一手抓住青年埋在他腿间的头,要阻止却因为对方一个深吞失了力气。
随着许还的吞|吐与舔|弄,闵之栋情不自禁地耸腰将分|身送得更深,最后在许还一个狠吸下缴械投降。
闵之栋在欲望的余韵里猛地抓起许还的头发,看见对方嘴角残留的白ye,yIn|乱非常,冷声问:“你哪里学的这些?”
许还被他的态度问懵了,委屈道:“你不是很舒服……”
闵之栋轻轻叹气,揩掉他嘴角的白浊,将他压向自己就要亲吻,许还推着:“我先漱个口……唔——”
没给他漱口的时间,闵之栋给他一个深吻,完毕之后疼惜地说:“以后不用这么委屈自己,我们的关系是平等的,你不欠我。”
许还心里又酸又甜,红着脸嗡声道:“我不觉得委屈……”
闵之栋将他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脑袋:“今天折腾够了,睡吧。”
听了这话,许还立刻坐起来,急忙说:“还没呢,后面还有!”
他这欲求不满的模样先把自己闹了个大红脸,但一想到自己左盼右盼了好些年的机会就在今晚,不能就让它溜了,硬下心扔了脸皮,低头吞吞吐吐地说:“难道你不想……跟我……实质性地做一次吗?”
说完跳下床,跑到浴室翻开包在衣服里的润滑剂和保险套,又蹬蹬跑回来,上床将那东西扔在闵之栋眼前,望着旁边,说:“网上说这东西有帮助。”
保险套认得,闵之栋握着那管看起来像膏药的东西,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许还窘迫不已,拉着他的手去碰自己的后门,又觉得有点脏,在半路停下来,闭着眼睛一次性说出口:“就是肛|门,男人做|爱用后面插|入,润滑剂可以方便进去。”
闵之栋心情很复杂,许还豁出去一样的态度让他有点措手不及。他以为两人从灾区回来到现在,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把该做的都做了,没想过还有什么实质性的做法。但他又不得不承认,随着每次亲吻与爱抚的渐渐深入,他都有种不得其门而入的混沌感,说直白点,就是不够爽快。
现在许还却指给他那扇门,他必须抵御着强大的诱惑才能镇定下来。
真的要做到那一步吗?如果做了,这一生当真没了任何回转的余地。他的立场,许还的立场,他们以后需要面对的一切……这些从灾区回来就被他刻意抛开的问题,此时再次袭向他。
许还见闵之栋没有反应,慢慢睁眼看见对方正看着手里的润滑剂若有所思,他一时悲愤四起,抓过那东西,气道:“你是不是嫌脏?算了,我不勉强你!”说着就站起来要走,接着感觉被一股大力带倒,反应过来正好对上眼睛上方一双汹涌暗藏的眼眸,盯得他心惊rou跳。
闵之栋的喉结滚了滚,盯着许还许久,哑声道:“你想好了?我跟你不一样。你有同学、朋友,以后工作了有同事,这些都是你要面对的——”
许还直接将男人拉下来狠狠吻住,封住了他后面的话,良久放开,喘着气怒道:“你是不是又想离开我?难道到现在了你还不明白,我的心里一直只有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