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的好友,是Lee的把关人,他想要自己在Lee面前替他说好话。那些不经意间露出的痛楚是因为得不到Lee,;那些对自己的关心,亦是做给Lee看,证明他不是那麽无情的人。
告诫自己的时候有千种理由,清醒的时候他也可以淡然处之。
但是,现在──
敲门声缓慢有序地响著,江若水有些慌乱,有些恼怒,索性大步上前,打开门。
门外靠著门框的男人缓缓抬头,呼吸中带著些酒气,眼里深得看不到底。
江若水看著他,看著他平静的脸,和黝黑的瞳,那里有他身体的倒影。
那里有炽热的烈焰。
没有多说话,因为根本不需要说什麽。彼此看进眼里,就知道了对方在想什麽。气氛这东西,很容易就能被点燃。
顾善一个踏步进来,同时伸手揽上江若水的後颈,冰凉的触感让江若水退宿了一下,却接著被强势地带向那人,被他吻住。
没有轻柔地试探挑逗,顾善直接而强势地攻城略池,舌头伸进去蛮横地搅弄,一手扣住他的後脑,一手扣住他的腰,向前侵略。
江若水被带著後退,门被顾善踢上关了。江若水心底深处微微叹了口气,无人察觉,或许自己都不知道,然後伸手,回抱住了顾善。
一路热吻到床边,站著解开了彼此的衣服,顾善的双手被江若水的体温染热了,甚至变得滚烫,一路贴著江若水的肌肤熟稔地游移,力道重得让江若水觉得有点痛,但他并没有阻止。
江若水也觉得自己热了起来,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除去,头仰起来,任由顾善亲吻吮吸他的喉结,他的锁骨,他胸前的敏感之处。他也并不只是被动的,他的双手也在解著顾善的衣服纽扣,顾善配合地脱掉外衣,然後自己剥了毛衣,皮肤突然接触到冷空气,很是刺激,但接下来,江若水热烫的手抚触上去,他便又热了起来。
两人又寻著彼此的唇,热烈地接吻,不知道谁带著谁,一起倒在了床上。
激烈地低喘和呻yin著,鼻息喷到彼此的肌肤上,两人都知道对方所有的敏感处,放佛不曾分开几个月般的熟悉。
只是相互紧贴著摩擦并不能解了莫名的突如其来的饥渴,被抬高腰分开双腿进入的时候,江若水紧紧揽著顾善的肩膀,一手紧抓著他的头发,眼神迷茫地看著床顶抖动的纱帐。顾善却执意地抬头,深深看进他的眼睛。一边感受著熟悉的疼痛和快乐交织的感觉,江若水眼神渐渐聚了焦,和顾善对视片刻,然後慢慢垂下眼睑,拉下顾善来,吻上自己的唇。
顾善睁眼的时候,恍惚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的他很混蛋,江若水无情地离开了。
但是突然又认识到,那不是梦,那是真实的事情。现在在自己怀里睡著的,才是梦吧?
头微微有些疼,因为昨夜喝了酒。不知喝了多少,但是让他能够不顾一切地站在了江若水门前,不顾一切地抱住他吻上他,估计是够多了。
让他惊喜又让他忧的是,江若水没拒绝,甚至一点拒绝的意味都没有。
绝对不是知晓了他的心意并且接受了他,对此顾善很有自知之明。唯一的解释,是他视线所及,看到的桌上的红酒瓶和残存著酒ye的高脚酒杯。酒後乱性罢了,顾善自嘲地笑笑,江若水定是会这麽说的。
深呼吸一下,顾善告诉自己,至少还有进展──虽然不知到底是进展还是退步──至少现在江若水在他怀里,睡得深沈。
昨夜累坏了,两人都累,仿佛是积蓄了多日,突然爆发出来,不可收拾。从前面进入,从後面进入,江若水在上面,迷乱著眼睛,主动款摆腰肢……赶紧打住,已经来不及,顾善自己都有些诧异,昨夜那麽闹腾,怎麽一早醒来还会有Jing力。
人都是贪得无厌的,一旦尝到了甜头,很少会甘於满足,定会得寸进尺。尤其是,美食美景正当前。
身上异样的热,江若水慢慢的,有些疑惑地睁眼,霎时想起来发生了什麽,以及,正在发生著什麽──
他的一条腿正缠在顾善腰上,顾善Jing壮的腰身卡在他大腿间,两人的重点的脆弱的部位正都充著血,相互摩擦著。
只能怪他醒来得太晚,现在已经无力叫停,只能带著点嗔怒地白了顾善一眼,才别过头去,两手举过头顶,抓著枕头两边的床单揪紧,闭著眼睛,无声喘息。
终於都完全清醒过来,江若水将身上的顾善撑开导一边,一言不发地裸著身子下了床,抓了浴袍便走进浴室。顾善入神地看著他的背影,他身上的点点紫红痕迹,股间的新旧粘腻,仍旧是口干舌燥。
直到背影消失在门後,顾善才长舒一口气,又倒在了大床上。
现在怎麽办?一边闻著残留的江若水的气息,顾善一边有点犯难。
半透明的玻璃门这边,江若水在热水下冲洗著身体上的痕迹,嘴角微微抽搐著。一手撑著墙砖,一手扶著额头。身上的各种痕迹,红肿到碰重了会痛的嘴唇和ru首,还有同样红肿的那处……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