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发现落脚快冲击小后下意识的朝里倾倒。
朱厌做为事先知道的人,本该是要由他带着穆野。
两个人贴着窗户抱在一起,谁也没松手。
莫皓白在一边摸摸鼻子,咳了两声,穆野和朱厌都没理他,他继续,“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作者有话要说: _(:з」∠)_ 来个长评嘛么么哒
☆、私奔
穆子阳让士兵将程素送去医院,他自己尝试着走到天台边缘,往外探看。
太高了,头莫名犯晕,他年纪大了,视力也不太好,下面看得并不真切。只匆匆一眼,穆子阳就缩回来了,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有害怕这种情绪。
不是恐高,而是害怕定睛后能看清下面。而下面有着自己不愿意看到的画面。
有士兵上前来搀扶着他,他的步伐有些颤巍巍的。
刚走下天台这一层楼梯,对讲机里传来气喘吁吁的声音,“下面没人!”
“……”
“他妈的!”穆子阳道。
天台下面莫皓白咳得嗓子有些发疼,那两人才松手。朱厌看向他就道,“车。”
莫皓白长叹,不耐烦的从兜里掏出一把车钥匙,“拿去吧拿去吧,赶紧走,眼睛都要闪瞎了。”
短发女这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衣服,里面穿着战术装,外面罩一件风衣,军靴齐到小腿肚,收拢了裤脚,抱臂靠在墙边,隐约能见低腰皮带边别着的枪,酷帅到没边。她听到莫皓白的话,送了个白眼,拎着一直背在单肩的背包递给穆野。
穆野没有迟疑,也没有说过多感谢的话,只是拍拍莫皓白的肩膀,又让大家伙受宠若惊的鞠了个躬,牵着朱厌的手离开了。
他们两人的身份证护照钱包之类全在这背包里,包里还有不少现金,莫皓白用他们身份证买了好多去往全国乃至全世界各处的机票,车票,火车票高铁,但是他们一张也没用上,而是自己开着车离开B市。
城市主干线支线,国道省道,乡镇路穿插着来。
穆野认真的开着车,朱厌坐在旁边偷偷打量他。穆野察觉到后看向朱厌,“怎么了?”
朱厌道,“你没生气吗?”
穆野道,“哦,挺生气的,一般人站那么高都会腿软,你胆子不小,居然还敢往下跳。”
朱厌道,“我是想告诉你的,可是我怕你心软。”
“视情况而定吧。”穆野有点无奈,“要是对老爷子来这招,那可真是要一条老命,我爸妈应该还能扛得住。”
程素现在已经醒了,当然得知华贸大厦下面并没有尸体,没有四分五裂血淋淋的场面。她心头的感觉大概和穆子阳一个样,庆幸后转而愤怒,忍不住也想爆粗。她的乖孙简直就是咬人的狗不叫拟人的映射,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记恨上,然后什么时候突然要迎接报复。
太可怕了……程素心有余悸。(乖孙好可怕,不要跟他玩了QAQ)
穆子阳来医院看她,从外面刚进来就听见程素问,“如果这次朱厌不是骗我们,真的拉着穆野一起跳楼去死,我们要怎么办?”
话题中的两个主人公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区公路边停了车。
朱厌整个人都挤到驾驶座上了,穆野刚熄了火,手托着朱厌的屁股就拧了下,“色令智昏啊宝,这要是万一出车祸呢?”
朱厌坐到穆野身上,眼睛发亮的看着他。他们这样对视着,就已经不需要再开口说话了。之前在华贸,拥抱并没有太久,仅仅是双方允许自己沉溺一下于失而复得的感动中。知道穆子阳发现楼下没人,肯定会继续找人,所以俩人并没有停留太久,趁空隙和视线死角躲着人离开了大厦。
朱厌清楚穆野的身手,如此轻易被自己拉着跳,只能体现出对方在面对他时是毫无防备,全身心的信任着。楼层如此高,在那一瞬穆野的反应却是尽可能的保护住他。
穆野看明白朱厌的心思,伸手摸摸他的脸颊,又像对珍宝般的亲了口,“爸爸不怪你,反而很开心……朱厌,答应我,不管以后如何,都要记得像今天这样,带爸爸一起。”
朱厌的唇角微微翘起,他说,“爸爸真傻。”
“嗯。”穆野像大狗似的蹭朱厌的颈窝,“对着你就是这么傻。”
朱厌就低头亲他,热情似火。
车里有空调,两个人即使脱了衣裤也不冷,干柴烈火般的一下子就缠绕在了一起。在这条一个小时也没有一辆车经过的小公路,父子俩玩了回车震。
偶尔有鸣着喇叭开过的车,却因为车窗玻璃的特殊材质,里面看得见外面,外面无法窥视里面,更添些情趣与刺激。
这天半夜他们在一个小镇的宾馆开了间房,用的是莫皓白替他们准备好的别人的身份证,两个不金贵的人在小旅馆草草歇息一晚,第二天一早继续开车赶路。
镇子不大,十几分钟就在没有大城市拥挤的道路上从镇子的这头开到了那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