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再说。”
酒店老板?这就是赵朗想介绍过来的未来员工?毓夙真有点吐槽都找不到槽点的感觉,赵朗却又笑了笑说:“那人当然不会是给你以后用的,他是个粗人,待会儿还要你多担待些呢——怎么,你急着相见我说的那些人?也不必太着急,总会让你见的。”
毓夙吸了口气,不搭理某个总是自说自话的人,走到酒楼前,率先进了门。这酒楼和凡人们做生意的酒家差别不大,就是布置陈设古旧了一点,估计有些年头了。这时候正好是吃饭的点,不过修道者们也并不按饭点吃饭,酒楼里不冷清,却也不热闹。
赵朗也走进来,在曲尺柜上敲了几下,什么话也没说,站在柜台里头的掌柜的就知道了什么似的,连连点头,哈着腰说:“真君请这边来,请这边来。”
修道者们一般把元婴期的修道者称为“真君”,毓夙瞧这掌柜的根基不行,料想他也不知道自己口中称呼的“真君”是天庭的真仙真君,只不过这称呼还是引起了不少人注意,酒楼厅堂之中顿时安静了下来,就衬得一个女子“咦”地诧异呼声分外明显。
毓夙顺着那声音看过去,竟然看见金母和二郎神坐在角落里一个破旧的桌子旁边。金母瞧见了他俩,款款地站了起来,朝赵朗走过来,二郎神也站起身走过来,到了跟前,却是二郎神先说话,拱了拱手道了声“见礼”,随即就要告辞。
金母却一抬手拦下了他,笑道:“急着走做什么?好不容易咱们竟能在此聚首,怎么能不共醉一场?就此散了,岂不辜负这一场缘分?”
说着,她不由分说,一手抓住了二郎神的手臂,另一手揽住赵朗,一副长辈的样子,把两个人朝楼上拐,嘴里还说道:“我知道这里三楼十分清净,正好借了这地方。”
二郎神想说什么,赵朗却先笑道:“这里是我的道场,今日便让我做东,请娘娘和二郎真君喝酒吧。只是还要稍等片刻,我遣信给弟子,叫他们送好酒过来。”
金母也笑:“何必?你师弟不是就酿得极好的蛇胆酒吗?难不成,你在面前还要替他藏私?不如叫他过来,我亲口问一问,看他愿不愿意给我喝一杯?”
赵朗顿了顿才又说:“原来娘娘将我的底细打听得这样清楚。也罢,那就让柏林送酒过来,还望娘娘喝了他的酒,念他几分好处,指点他几句修行的道理。”
金母又笑:“你这小子还是如此性急,能今日讨要的好处,便不拖到明日再取,怎么就不留着这人情,待日后说不定还能换来更大的机会呢?”
赵朗摇头笑道:“过了今日,只怕娘娘就不记得这事了,我再说起来,怕是只能自讨没趣,还不如今日了账,还能沾点便宜。娘娘请,娘娘做了上位,我打横作陪吧。”
金母坐定,这才像是刚刚才看到了毓夙似的,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笑着说:“这便是神农陛下的太子吧?果然一表人才,肖似乃父。太子也请上座,劳太子作陪,金庭真是好大的脸面。说来还真是好运气,今日我出一趟门,竟然偶遇了两位请都请不来的贵人。”
她语言之中的讽刺之意太过明显,真是想当听不见都难,毓夙干笑两声,还没想好怎么回答,金母又转头问赵朗:“太子是随你一道来的吧?赵真君倒是手段非常。”
赵朗也坐下了,十分义正严词地回答说:“这岂能说是‘手段’?不过缘分天定,情之所钟,我俩结为道侣,是天道见证,没有分毫见不得人。”
他这番话一出口,毓夙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金母却是十分诧异,追问道:“你二人已然结成道侣?怎么没听神农陛下提过这事?”
赵朗看了毓夙一眼,笑道:“我家毓儿面嫩,不好意思开口,神农陛下自然体恤他,不将我俩之事广而告之。不过天道见证之下,这事自然没有一点作假,赵朗愿意以此起誓。”
金母听了这话,神色也严肃起来,虽然还是坐着没起来,却挺直了脊背,半欠了欠身,说:“方才是我失言无状,赵真君见谅。”
她还想再跟毓夙赔个礼,毓夙早就扭着头假装自己不存在了,金母也就笑了笑作罢,再跟赵朗说话的时候就换了个态度,比刚才尊重多了:“赵真君此来,是访友么?”
赵朗点头道:“正是。我的婚事如今还只有师尊和几个师妹知道,师弟们大多不在师门之中,我想着,总要告知他们一声,让他们前来拜见,免得日后与毓儿见面不识,若有什么冲撞打闹,那可就贻笑大方了,在师尊那里,也不好交代。”
金母意味不明地“唔”了一声,然后又上下打量了毓夙一番,笑道:“太子瞧着文质彬彬,不料还是个中高手,金庭愿向太子讨教。”
第112章 三方的较劲
这是怎么说到“讨教”的问题上的?毓夙讶异地抬眼看了看金母,却见她神色相当认真,并不只是客气两句而已,顿时有点惴惴,忍不住看向了赵朗。赵朗趁机伸手握住他的手,替他向金母回复说:“娘娘成名已久,如何能欺负小辈?若真技痒,赵朗愿意奉陪。”
金母眼波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