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保留的表达彼此的爱慕与心意。
薛慕极感到哥哥的手,沿着他的脊背梁柱,从上向下滑下,在他的腰扣处停住。
哥哥在犹豫什么呢?怕他不愿意吗?真心相爱的下一步,不就是赤诚相见吗?薛慕极早就憋不住火了,一手背着反扣回去,抓着哥哥的手,拉住他的腰扣,往下用劲。
可是他明显的感到哥哥动作的迟缓,明明下面跟他一样都很明显了啊!
薛慕极撇开嘴唇,离开哥哥的脸庞些许,眨着早就蒙上轻雾的双眸,表达出无比清晰的暗示。
“可以吗?”陆昭急促呼吸,用嗓子眼里挤出来声音问他。
废话啊!
薛慕极也开始解开哥哥的衣带,手伸进那松垮的袍子里。
指尖接触到胸肌的厚实,体肤的温热,硬硬的,里面是强烈跳动的心脏,薛慕极吮吸着炽热的喉管,顺着起伏,轻轻咬下一圈又一圈的痕迹。
几件衣袍,飞舞于天,停落于地,盖住厚厚的尘埃。薛慕极的五指,紧紧的扣住哥哥的肩膀,后背与不知是地面还是墙面,发生着激烈的摩擦,他早已沦陷在欲W望的汪洋,贪婪的索取着欢愉的食粮。他疼,他想要,他还想要更疼。
门被风吹得一张一合,外面什么情况不清楚,但屋里面绝对是香艳似火,缠绵似水,少儿不宜。
他重生而来,在这里第一次见到哥哥的真容,这一次,他们在这里,拥有彼此。
渐渐失去了力气,失去了思考,身体被带动着,一次又一次,挺向高Cchao……
…………
天色逐渐暗下来。
陆昭抱着薛慕极,从杂物间到春晓院,因着天色灰暗,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两人的衣衫,都沾上不少灰尘。
薛慕极的脸泛着chao红,衣服是哥哥给他穿上的,他闭着眼,假装睡觉。刚刚挺丢人的,他竟然做着做着晕过去了。唉,这穷山村长大的营养不良的身子骨,实在是承受不太住惊天海浪的汹涌。
春晓院是平江世子住的院子,陆昭曾经在那里住过很久的一段时间,下人们自然不敢拦他,都用探寻的眼光大量他怀里抱着的男人,直到进院子前,才有人从门旁边的树上跳下来。
“咎公子……”挡住陆昭前路的两人,一左一右,左边的见了躺着无比惬意的薛慕极,微微皱眉头。
薛慕极闻声,忽然睁眼,怎么听着熟悉呢,三年不见,他的双胞胎暗卫,该是长成了能独当一面的侯府Jing英了吧?
陆昭停住脚步。
扶风与扶云的穿着,与暗卫营的一致,不再是跟随世子时候的仆从打扮。这三年,平江世子的脾气越发乖张,动不动就喊打喊杀,侯府里的仆役与雇佣的人数大减,唯一没有动的,就是薛三叔留下来的暗卫营。
若他猜的不错,两人就是刚刚从码头,一直跟着他们影子。
薛慕极很想说话,可人家明显不认识自己。
两人刚刚不小心从门缝里看到很羞涩的一幕,此时脑子里还是疑惑不解,同性之间,是如何作用,才能达到快乐的巅峰的?
扶云好意提醒,“咎公子,世子快回来了。”
之前那次激烈的争吵,两人正出任务错过,回来时候听同伴讲起来,就满满是怀疑。他们在世子身边服侍的时候,世子与咎公子好的,能穿同一条裤子,绝不穿两条。然而世子竟然能骂出那些粗俗的脏话,还挂了块相当幼稚的牌子,在门口的石狮子上。
世子性情大变,他们是最早知道的。三年前,世子南行一半忽然返回,回到侯府,就换了身边的所有服侍的人,包括他们两个人,连同妙音与妙语两个丫鬟。
两人就回到师傅身边,在暗卫营里做事。他们沿江巡视的时候,发现陆昭的身形,就一路跟着。
陆昭领着个人,这个人有点眼熟,但两人琢磨半天,也没想起来此人是谁,又与咎公子是什么关系。
然后陆昭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与此人的关系。
他们竟然还自觉的看住杂物间,打发走经过的人,创造出无人打扰的环境来。
咎公子抱着个男人,与世子这般见面,是不是不太好?两人合计半天,才在陆昭将要踏步春晓院的时候,跳出来拦住。
“借用一会儿,洗个澡。”陆昭知道两人是好意,从腰间解下钱袋,说,“麻烦带两身衣服给我们。”
两人从前经常按着世子的要求,给陆昭买这买那,尺码记得熟,条件反射般的嗖地不见了。
进了熟悉的院子,薛慕极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抱着枕头,来回滚了几圈,还是自家的床舒服啊!他看哥哥扛进来一个大木桶,然后从外面不断的提水进来。
陆昭挽着袖子,只穿着内衬,他的外袍,扔在床上。
薛慕极发现,外袍旁边放着一张泛黄的薄纸。
“这是什么?女子画像?真美。”薛慕极连连赞叹,再看看陆昭,好像哥哥不高兴了,迅速改口,“我是说作画的人厉害,画功好,画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