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找什么,他连忙又站起来,仿佛屁股底下长了刺,问道:“你找什么呢。”
贺成安头也不回:“找套。”
“哦。”乐明心的脑袋像个头上冒蒸汽的火车头,他应了一声,又坐下去。
贺成安关上抽屉,手指尖夹了一个没开封的保险套,他状似不经意地问乐明心:“之前做过吗?”
“做过啊。啊,不,那天你没那什么,应该不算做过吧……”
乐明心眼睛盯在那个保险套上,话都说不清楚了,也压根没发现,一句话下来,贺成安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咬着保险套的一角,拉着上衣的衣摆,利落地把上身脱光,露出饱满结实的肌rou,裤子挂在盆骨处,人鱼线顺着裤腰延伸进去。
他真的比过年的时候黑了,后脖子和肩膀处还明显有一块儿晒红脱皮还没好的地方。
贺成安见乐明心在看,一手拿着衣服,另一手反手摸了摸那处,嘴里还咬着保险套,含含糊糊地说道:“天冷的时候去海边待了一段时间,冲浪的时候晒脱的。”
乐明心原本被贺成安咬保险套的动作惊得心头狂跳,这下子又被分散了注意力,他没冲过浪,很有兴趣,不禁问起来。
“冲浪?哪里……”
贺成安把保险套拿在手里,低头用嘴堵住了乐明心的话。
这是两人的第二次接吻,贺成安手上的安全套戳在乐明心的脖子上,锯齿状的包装外延刺得乐明心一阵痛痒,但他躲也没躲,贺成安的唇舌这次是出乎意料的温柔,两个人的舌头尖顶来顶去,磨得乐明心不住向前往他身上靠过去,只有一点点屁股边沾着床。
乐明心侧着头和贺成安接吻,嘴巴里含含糊糊地闷声呻yin,自己去脱身上的衣服,嘴唇分开一刹那,衣服脱了下来,又重新黏到一起。他想要站起来,却被贺成安挤着,没站稳,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落地窗的窗帘没拉上,早晨大好的阳光倾泻进来,乐明心小声说道:“窗帘拉一下吧。”
贺成安严严实实地压在他身上,四条腿交缠着,手不住去揉他腰间和胸上的rou,喘着气去亲乐明心的肩膀,沉声说道:“看不见的。”
说是看不见,乐明心心里却还是紧张,越紧张,下面就越兴奋,等贺成安解开他的裤子的时候,Yinjing已经把白色内裤撑出形状,顶端分泌的ye体沾染出一小片深色。贺成安用手指刮了刮,乐明心呻yin一声,小臂横起来挡住脸,腰却不由自主地往上顶了顶。
贺成安拉着他让他坐起来,脱了外裤,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上,白色的内裤包裹着结实浑圆的屁股,正好坐在贺成安撑起的帐篷上,两个人赤裸的上身相贴,乐明心胸膛上翘起的ru尖在贺成安的胸肌上磨蹭。
“想要吗……”贺成安若有似无地用嘴唇在他的胸膛上啄吻,刚才还拿画笔的大手隔着内裤兜住他的屁股,往自己身上摁,“想爽吗?”
乐明心这时候哪里说得出话来,贺成安喜欢他光腿穿白袜子白内裤的样子,他两条腿大张着,笼罩在阳光里。他一手揽住贺成安的背,一手有气无力地抓贺成安的头发。
贺成安捞过来润滑剂,拉着乐明心的手腕,先是亲了一下他的手心,亲得乐明心浑身发烫,gui头从内裤边顶出来,泛着水光,又红又shi,然后把润滑ye挤在乐明心的手里,哄他:“你要用手指扩张,一根一根放进去。”
说着就帮他把内裤拉下去一点,却不脱下来,仍旧兜着勃起的Yinjing,勒着半边屁股,把屁股rou勒得泛红。
乐明心很害羞,但又实在是很想要,前面硬得难耐,贺成安的硬热又在屁股底下顶着他,两人胸膛贴胸膛,汗腻着汗。他硬着头皮把手伸到后面,贺成安搂着他腰,下巴抵在他肩上,边侧头亲他脸颊边指导他。
“慢一点,手指尖先放进去,把里面弄shi撑开,”贺成安哑着嗓子说话,又底又沉,像羽毛刮在耳膜上,时不时还像哄小孩似的夸他,“对,就这样,插进去,乖。”
乐明心在贺成安的眼皮子底下自慰,浑身的小麦色肌肤透出红来,脚趾尖在白袜子里死命蜷着,觉得贺成安实在是个混蛋,平时冷言冷语的,话都不多一句,这下到了床上,倒喜欢折腾人,把三根shi漉漉的手指抽出来,内裤早已前后都shi了,他软在贺成安怀里,塌了腰,不愿意再动了。
贺成安把自己的裤子解了,内裤一拉,勃起的Yinjing就弹了出来,硬热粗长,还有上翘的弧度,贺成安把扔在床上的套子一手拿起来,用牙咬开包装,带着乐明心的手给自己戴套,保险套上的润滑ye把两人的手都弄得shi透,把贺成安胯下的耻毛黏成一绺一绺。
他就着体位,把Yinjing一点一点捅进扩张得当的后xue里。
乐明心感觉到后面被挤开,和那天只用手指完全不同,屁股被掰开,他仰着脖子叫了一声,却被顶得变了调。贺成安把乐明心往床上压,倒下去的时候,Yinjing就势进得又更深一点,擦过前列腺,胯骨打在屁股上,响亮的“啪”一声,乐明心居然直接射在了内裤里。
高chao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