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抱着艾尔维特,宴池仍然觉得这个怀抱和自己熟悉的rou体没有任何区别,甚至还能闻到熟悉的味道。他忍不住往胸膛深处拱了拱,这才察觉一点不对,尴尬的把脑袋拔出来,小声道歉:“对不起,我当时……没有更多的选择,可是能够回来,真的太好了。”
艾尔维特没有说话,只是紧了紧抱着他的手臂。宴池觉得十分安心,于是也不去想这些了,转而摸了摸艾尔维特的后背,靠在他肩上舒服的叹了一口气:“这种什么也不用管,只要和你待在一起就好了的感觉,好舒服……”
两人默默拥抱,彼此都不说话,宴池浑身都放松,要不是神清气爽,已经差不多要睡着了。艾尔维特却还想着别的事,突然问他:“你还记得出事的那天晚上,你喝醉了吗?”
宴池当然还记得,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但想来也只是几天前的事,略一回想就明白过来:“我想起来了。那天我给你通讯,有打扰到你吗?”
那时候他毕竟已经醉了,不是很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也想不到会不会打扰艾尔维特工作或者睡眠,总之艾尔维特接通了。
“没有。”艾尔维特深思熟虑,见他真的好像忘记了,感触十分奇妙,隔着裤子捏了捏他的屁股:“你还记得别的吗?”
宴池被这意料之外也一点不符合艾尔维特人设的动作提醒,一边跳起来躲一边醍醐灌顶:“不是吧?”
见他惊慌失措,艾尔维特也觉得意外,没来得及问宴池就有些崩溃了:“我难道给你跳了脱衣舞?”
艾尔维特重点错:“你会跳脱衣舞?”
宴池沉默了:“……”
他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呢?满脸都写着跳给我看,还能这样吗?
艾尔维特向来意志坚定,言简意赅,一点也不要脸的命令:“裤子脱掉。”
宴池沉默,脸红,爆发,想逃,被一把抓回来,艾尔维特坚定的重复:“裤子脱掉我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
宴池现在知道整个世界只有两个人不仅仅很安静了,还很危险啊!他蹬着腿护住裆,也来不及表达拒绝,只能大喊挣扎:“我自己脱!我自己脱!”
艾尔维特已经抽开了他的腰带,宴池面对着他满眼的期待,慢吞吞的被迫脱裤子、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听话,可是却知道听话的下场是什么,布料脱落露出光滑柔韧的大腿,宴池就觉得很不安全了,却不料艾尔维特竟然伸手摸了一把,点头评价:“手感很真实。”
那不然呢?!
宴池又想翻白眼,可紧接着裤子就被拽掉了,他光溜溜的只穿着内裤站在地上,瞬间觉得十分不安全,想用手护一护,却前后为难不知道该怎么个护法。他正纠结,艾尔维特伸手就把他的内裤也扒下来了。宴池倒是想反抗,条件反射的一抬手就捂住了胸口。
“……”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在虚拟世界里搞起来的尺度对于宴池来说还是太高了,但显然这事儿不是他说了算,即使是他说了算,宴池也很难抵抗的了专注的看着他,慢慢靠近的艾尔维特。屁股还没被抓住,他就被亲了,瞬间乖乖放松,任凭处置。
分开这么久,要说宴池一点也不想,连他自己都骗不过去,可是一想就要干这个,宴池也觉得肾很疼。艾尔维特的体力不仅体现在连轴转工作上,在这种时候也是折磨,宴池左右为难,一直到被按在落地窗上被迫撅起屁股。艾尔维特似乎很喜欢这种体验,宴池却觉得实在太羞耻,外面虽然只有一个啥也看不见的红龙,可在正常情况下人来人往的地方干这个,宴池也觉得很破廉耻。
“嗯……你……你轻点……”宴池强忍着发抖,感觉到艾尔维特靠在他身后,轻轻咬着他后颈皮rou,忍不住感到紧张害怕,一动也不敢动的绷紧等待着。
这体验并不陌生,他很快就心神失守,彻底忘记了抵抗的意义和目的,甚至被打了两下屁股。
艾尔维特这时候不爱说话,可是喘息就已经十分性感,宴池被他顶的受不了,觉得自己都快昏厥,却仍然忍不住渴求的希望他再多流露一点情动的模样。
床很软,地毯也很软,落地窗硌的疼,宴池只觉得自己一路滴滴答答的淌着水,被揉搓成一团皱巴巴的菜叶子,里头所有的水分都被挤出来了,还被使劲儿嘬。体验固然不错,只是每一回都像是有今天没明天的末日狂欢一样彻底激烈,他实在是受不了,想到自己还要在这个地方不知道待多久,宴池顿时觉得人生无望。
到底是承受脊椎再生的痛,还是承受菊花愈合的痛?这是个无法抉择的问题。
在虚拟世界里,宴池就相当于一个小婴儿,他相当天真,并没有意识到,这里的规律和外面的世界并不相同,而制定规则的人,是艾尔维特。
没有睡眠,也没有菊花爆满山,身上的痕迹很快消失,就像是从来没有经历过刚才那一场一样,灵魂里的餍足却充斥着虚拟的rou体。宴池实在受不了了,趴在艾尔维特胸口,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一根指头也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