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椅上,摸着自己渐渐凸显的肚皮,感慨道,“你这姑娘真能吃啊。”
前段时间,沈凛山终于耐不住给沈峄打了个电话,说要带姜予藜去医院做个孩子的性别检查。
沈峄以为自己的爷爷是想要个孙子,在电话里就给拒绝了,没想到越活越年轻的老爷子竟然撒起娇,威胁起他来。
这几年沈凛山身体一直不好,医生说无论如何都要让他保持舒畅的兴情,沈峄不敢太大意,想着就算是个姑娘,他还让打了不成?便带着姜予藜去了医院。
查出来是个姑娘,得知消息的沈凛山那叫一个高兴,止不住的和身边的人说,姑娘好,姑娘好啊,贴心,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就这样的一个小插曲让他们知道了这个即将到来的小天使的性别。
沈峄将碗收拾好,交给阿姨,从厨房出来后,只身走到姜予藜的身边,从椅子上把她抱起来。
她还沉浸在饭后的消食中,就这么被抱起来,下意识的去搂他的脖子,仰着纤细的脖子问,“你干什么?”
沈峄低头看着她,“你说干什么,上楼睡觉!”
低头是一闪而过的羞涩。
被他这么抱着上了二楼,被放在大床上,沈峄进了浴室洗澡,趁着这个时候姜予藜刷了牙,再回到床上的时候,盯着卧室顶上的那盏水晶灯静静地发呆。
光线很强,将整间卧室照的异常明亮,她思考了一会儿,费力的起身,穿上拖鞋,去将那盏大的水晶灯关掉,留下了四周一排很小的射灯。
卧室瞬间变成幽暗的黄,带着午夜的旖旎。
她躺在床上,静静的等着沈峄出来。
不出二十分钟,沈峄裹着浴巾,赤/裸着上半身从浴室里出来,他在外面的洗台处将身上和头发上的水渍擦干净,连头都没吹,直接套了一件宽大的T恤和裤子,躺在一边睡着了。
等了半天没动静的姜予藜,转过身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纳闷。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以前只要她一趟在他的身边,他的呼吸就开始不稳,动手动脚还是其次,真刀真枪才是硬道理。
她在微弱的灯光中看了他一眼,把手插进他的发间,发现里面还是shi的,连忙抚着肚子坐了起来,拉他,“赶紧去吹头发,这样会头疼。”
沈峄累了一天,眼睛涩涩的,睁开都费了好大的力气,他将姜予藜拉过,因为肚子不方便,他也不敢用力,搂着她的肩,让她侧躺在怀里。
姜予藜骨架子小,即使怀了孕,还是能像以往那样子被他完完全全的全在臂膀了。
耳朵贴在沈峄的胸膛,她搂着他的腰,有些委屈的问,“你怎么都不抱我了?”
还枉费她特意制造了那么浪漫的环境。
沈峄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沉着声懒散的一笑,“你要前几个月那么缠人就好了,偏偏我这几个月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他是真的太忙了,刚接手沈长宗手底下的一间小公司,因为之前没接触过,什么都得从头做起,再聪明,再有资质的人都无法做到游刃有余。
姜予藜理解他,也很心疼他,手在他的胸膛细细的摩挲着,她以为这是一种安慰,可在男人的眼里是撩火的表现。
沈峄用了点力,将她慢慢的拖拉上来,与自己的视线齐平,问,“你最近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姜予藜没说话,就往他那儿挪了挪,像章鱼似的缠着他。
沈峄叹了口气,心想罢了,不是自己的老婆吗?怎么着都得宠着啊。
他将姜予藜翻了个身背面对着他,在她脖子后面轻轻的咬,温软在怀,就是再累也是经不住诱惑的,他喷出温热的气体,声音里有些暗哑,问,“待会我轻点,你有什么事跟我说?”
怀孕期间的姜予藜根本就经不起撩拨,早就心痒难耐,有些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她跟着他的节奏轻轻的哼着,声音婉转悠扬,叫的沈峄早就忘记了倦累,只为她沉沦……
***
到了第二天早上,是姜予藜先醒的。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沈峄还在睡着,为了头次见姜武明而剪的头发已经长的稍微长了些,睫毛翘的能放下根火柴棍。
看着他结实的胸膛,突然记起昨天,像抽了魂似的觉得有些尴尬羞涩,感觉自己怀了这个小东西之后有的时候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
沈峄醒了,睡眼惺忪间看着她在看他,没当一回事,从床头的柜子上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随后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准备穿衣服,去上班。
姜予藜比他先了一步,收拾好之后下了楼。
到楼下的时候,孙阿姨已经在做早餐了。她洗了洗手,准备帮她一起,却被拦了下来。
沈峄因为昨天晚上体力消耗过大,起的有点迟,匆匆忙忙吃了饭就回公司了。
接下来又是一天的忙碌,以为还会和前几天一样,看公司的账目,和专业人员学习最基本的管理经营,却不想下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