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昨天晚上敲了一晚上韩先生的门,我以为他走了,没想到早上下来的时候他还在这!”那是住我楼上的一位大妈,大概年纪大了,最近在坚持锻炼,每天有电梯不坐,专爱爬楼。
大妈带来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看见这副场景,顿时尖叫了起来:“啊!警察同志快把他抓起来!他性sao扰!!!”
?
☆、熊孩子取经追谁?
? 警察同志一脸疲惫,现在正值交班时间,他们应该是值了一宿的晚班,但见了这一幕都是表情严肃,强打Jing神,上来就将熊童抓住。
实际上这三人出现的时候熊童就有些懵,他好像把所有积攒的力气都用完了,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泥,眼神都是直的,呆愣着被警察按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他抬眼看我,见我一直冷眼旁观,眼睛慢慢就红了。
我不可能让警察把他带走,他这样的年龄,派出所肯定会让叫家长去领人,到时候老姐问她儿子为啥进局子啊?派出所同志回曰,性sao扰他舅舅……
估计老姐会先砍了这小子,再来砍我吧。
我好不容易打发了警察以及那位中国好邻居大妈,看着垂着头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的家伙,我无奈的把他揪了起来,推进房门,在关门的那一刹那,对面那道门似乎也响了一下。
我想了想透过猫眼看着空荡荡的楼道,想着对门住的那人狠狠地皱了皱眉。
熊童进了门以后就站在原地,一步未动,我走过去踹了他一脚,本以为他会躲开,没想到他却一动不动地受了这一脚,站立不稳,轰的一声就倒下了。
我走过去一看,只见他趴在地上,脸颊红得非常不正常,但最不正常的还数他长着嘴,眼睛里不停的有泪水滑落,但却无声无息。
“你……哭什么?”
“……你总是这样,把我关在门外,你不要我了。”他低声的控诉着我,慢慢的把身子蜷了起,看起来又无助又可怜。
这简直就是个笑话!他从来就不是我的什么人,何来不要,不曾拥有又何谈抛弃!
我沉默着探了下他的额头,发现果然滚烫一片,只好不跟他计较他对我的控诉,把他扶起来丢在床上,他想起他一晚上都坐在楼道里,那身衣服肯定脏得不行,我又动手将他扒光。
在看到他下身的痕迹时,我想起这人根本就没有去清洗,不会生病才怪。
然而他似乎是烧得难受,一沾床就昏睡了过去,我冷脸看了半饷,还是没能做出放着不管的事。
等我打来水将他擦洗干净,又翻出药膏替他红肿外翻的小、xue上了药,再喂他吃了几粒消炎药。我已经又累又困,顾不得胃里饿得难受,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醒来的时候我习惯性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当脚上挨到一个温热的物体时,我迷迷糊糊的就一脚蹬了过去。
“啊!”那声惨叫把我的睡意一下子全都赶走了,我坐起一看,那个名为熊孩子的青年,赤、裸着身子,坐在地上,双手捂住后腰和屁股,大张的双腿中间风景一览无遗。
我没什么同情心的问了句:“怎么样?”
“没、没事。”熊童有点受宠若惊,他呆愣的看着我,等我将被子掀开,他更是眼神都发直了,我没理会他变得灼热的眼神,径自下床,从衣柜里找出衣服,从内裤到长裤衬衫风衣,一件件穿上,期间熊童一直坐在地上看着我,等我穿好衣服转身看他的时候,他那东西早已擎天一柱,脸上红得滴血比昨天更胜。
我走过去时,他狠狠的咽了口口水,我低垂着眼在他额头上探了下,温度稍高,好像还有点低烧,不过年轻人恢复快,他现在看起来也没什么不好。
于是我冷漠的说,“既然好了,就滚吧。”
“耒耒!我、我想跟你住!”他立刻大惊,身体前屈抱住我的双腿大喊道。
“我、我还没完全好呢!”他见我表情依然很冷,撒娇似的蹭着我的腿,拉住我的手往额头上按,“你看!”
温度确实比刚才高点,但我知道那是因为他人比较激动的原因。
我根本不想留下他,但他在我这赖着不走,最后惹得老姐打电话过来,听完他的哭诉后,老姐大手一挥,借住两个字明晃晃的砸了过来。
我:“……”姐你知道你这是在把你弟弟往火坑里推么?说好的你从不指使我呢!
既然熊童住下已成定局,我只能让他自己去收拾客房,然后在接下来几天无视他。
然而,家里多了个人就是不一样。比如他一大早醒来,就兴冲冲的打开我的房门。
“耒耒快起床,我……”
回答他的是当头砸过去的枕头,以及一个“滚”字。
我翻了个身,手臂压在头下继续好眠。
只是没有关严实的门外,一阵手机铃声过后,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妈,我说了我住舅舅家……嗯,不回去了,反正已经毕业了。”
“是,我是说过回国后进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