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摸鱼偷懒。
在地下停车场泊好车,俩人就直接坐电梯上到顶层。一别小半年,这里还和他离开时一样,忙中有序,井井有条。盖聂跟在卫庄身后环顾四周,暗自感慨。
盖聂之前的办公室一直都空着,每日都有人打扫,推门进去一切都和半年多以前一模一样,仿佛昨天他才刚刚来上班过似的。他熟门熟路地走到办公桌前坐下,心中油然生出一股亲切的感觉。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内线电话就响了。
“咖啡。”
盖聂端了杯子走进卫庄的办公室。卫庄抬起头来,见他脸上恢复了工作时间公事公办的严肃神情,全无方才口口声声要做得自己“一滴也射不出了为止”的模样。认识了他那么多年,一直以为他是天下第一正经死板的人,而现在再看那张脸,怎么看怎么道貌岸然。想到这里,他心中又不爽起来,从盖聂手中接过咖啡,便挥手示意他出去,连话都懒得跟他说。
盖聂站在他的办公桌前,似乎犹豫了一下,叫了一声“卫总”。
卫庄差点把那杯滚烫的咖啡泼在盖聂身上,你又是跟我表白又是把我这样那样,我大发慈悲让你官复原职,结果你一到公司立马翻脸不认人还张口就喊我,喊我什么总?他越想越怒,不由得问道,“盖聂,你什么意思?”
盖聂脸上现出一丝慌乱,他绕过办公桌走到卫庄跟前,半蹲下身,与他视线齐平,轻声叫道,“小庄。”
卫庄直视着他的目光,看到他眼中流露出温柔的神情,此刻他又从那个规规矩矩的下属变回深爱自己的师哥了。他脸色稍霁,道,“你打算以后在公司里一直死板着这脸色给我看么。”
盖聂犹豫道,“这毕竟不比在家里,我怕会你不高兴。”
卫庄哼了一声,“你现在这副样子才让我不痛快。”
盖聂想了想,郑重地说道,“我道歉。”说着在卫庄的唇边轻轻吻了吻。
卫庄的脸上好看多了,说道,“你走了半年多,得补一补我现在手上的情况。有些文件在赤炼他们那儿,你先去他们那边了解一下各项进度。”
盖聂答应了,便到赤炼的办公室去。待他好容易从满室芬芳中解脱出来,回到卫庄办公室时,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卫庄并没有像盖聂以往推门进来的大多数时候那样翘着二郎腿在桌前看文件,或是半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而是——
在洗澡。
盖聂悄悄走进洗手间,随手把门锁上。卫庄正在透明的淋浴房里冲澡,头上身上满是泡沫,细细的水流将泡沫划出一道道沟壑,露出他在热水与暖气下微微泛红的肌肤,早晨时还清晰可见的吻痕已经褪去了大半。
淋浴房的隔音效果并不理想,盖聂站在外面能听见卫庄正怡然自得地唱着歌——虽然听不太清在唱什么——总之是兴致不错。他脱了衣服,打开淋浴房的门,挤了进去。
卫庄一边闭着眼睛洗头发一边唱着歌,耳旁又是水流的哗哗声,一时没有听见盖聂走进洗手间。直到淋浴房的门被推开,身上觉得一阵凉意,这才睁开眼睛,无比震惊地发现了来者。而由于太过震惊,一时之间他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盖聂倒是神态自若,他摘下淋浴喷头拿在手中,将水流调得再细了些,帮卫庄冲洗满是泡沫的头发,“小庄真可爱,还和小时候一样。”
卫庄知道他指的是自己洗澡时唱歌这事。俩人小时候经常结伴去父亲单位的浴室里洗澡,卫庄总是会在冲澡时不知不觉地唱起歌来——直到现在还是这样。他觉得很不好意思,这种孩子气的行为与自己现在的酷哥形象太不符了,又一时不知怎么驳他,只得哼了一声,假装充耳不闻。
盖聂细心周到地将卫庄头发和身上都冲洗干净,卫庄觉得他手上的劲道比水流更轻柔,拂过自己全身的每一处,简直就像前戏时的爱抚。他依旧闭着眼睛,感觉便更加敏锐了。他感觉到盖聂温热的掌心搓揉着自己的ru尖,直到两粒都充血硬挺起来,他甚至能感觉到盖聂掌心的每一道纹路。他觉得此刻自己那胀痛的ru尖急需的不是轻轻的抚摸,而是用力的按压揉捏。他不禁抬起手来,想要去爱抚自己胸前的这两点,却被盖聂轻轻挡住。耳中又听到水龙头被轻轻拧动的声音,随即水流声也停歇了。
他咕哝了一声,不满地睁开眼睛,却见盖聂俯下身来,含住了他一侧的ru尖吸吮,不时用牙齿轻轻噬咬,两根手指则夹住了另一侧的那颗搓捻揉拉,他从未在办公的地方与人如此狎昵,强烈的羞耻感瞬间将原本两点的饱涨感化为巨大的快感,下身也一下子有了反应。正在无措之际,又觉两侧ru尖倏然失去爱抚,身体不禁难耐地轻颤。
这时他感觉到盖聂的手掌轻轻抚过自己的大腿根部,更在内侧流连,而下身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他轻轻含入口中。先是一个顶端,吞吐几次后又徐徐舔弄着渐渐硬挺起来的柱身。卫庄腿软得几乎站立不住,他本能地按住盖聂的头,没过多久便在他口中缴了械。
“这是为刚才让小庄不痛快的赔礼,还算满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