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下身抚慰着,低低的喘息声进入盖聂耳中,震得他鼓膜生疼。
卫庄洗完澡出来,shi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赤裸的后背上有几处没有擦干,泛着亮亮的水光,下身随意地裹了条毛巾。他低头揉着眼睛,略带困乏地走向卧室。余光瞥见客厅里还有一个人影,他转过头看了看,“你还没走?”又嘟哝了一句,“不早了,你也回家休息吧。”
几乎是他仰天栽倒在床上的同时,有个身影倏然扑上前去牢牢把他压在身下,卫庄一惊,酒意去了大半,本能地想要将其推开,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低低耳语,“小庄。”
卫庄觉得自己真的喝多了。要不然,自己为什么会听见少年时的称呼从这个人口中道出,突如其来却又如此自然。
盖聂按住卫庄的身体,急切地吻他,又胡乱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卫庄竭力想把他推开,“盖聂你喝多了。”
不料盖聂喝酒之后力道比平时更大,卫庄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只能任由他毫无章法地亲吻自己的眉目脸庞,听他语无lun次地说着酒话,“小庄,你要我喝的……我……我都喝了,你还是……还是不喜欢么……”
两具同样赤裸健硕的身躯纠缠在一起,下面那具躯体蜷曲起修长的双腿,脚跟用力蹭着床单,说不清是在挣扎还是迎合着身上那人的索求。
盖聂吻住卫庄微启的双唇,将舌探入他的口中,侵袭每一个角落,难以吞咽的唾ye自卫庄嘴角淌下,盖聂喘着气松开他的嘴唇,舌尖沿着那条银线缓缓舔过,“小庄,你真甜。”
这样强势又性感的盖聂是卫庄所陌生的,他无法挣脱,无法抗拒。两根早已勃起的性器本能地互相磨蹭着,顶端溢下的清ye涂满了粗长的棒身,甚至沾shi了底下的囊袋。
盖聂右手探到卫庄下方紧闭的幽xue,食指中指在xue口揉按,偶尔伸入半个指尖。卫庄难受地扭动着身体,“痛,左手抽屉里有润滑剂。”
盖聂伸手将抽屉猛地拉开,一阵乱摸之后终于找到了那管润滑剂。已经开封,用了大约三分之一。他知道卫庄床伴众多,有男有女,他知道他们所有人的名字资料,他甚至知道卫庄和男人上床时是只做1的。
想到卫庄曾经用自己手中的这个东西润滑那些年轻俊俏男子的身体,盖聂心中就一阵阵发闷。他想了想,把软膏丢在一旁,捉住他的右手,把他的手指舔shi,引导其伸到下方xue口,“小庄自己来好不好。”
卫庄的脸颊被盖聂附在他耳旁说话时喷出的火热气息烫得绯红,右手食指在盖聂的牵引下慢慢探入自己的后xue,他依然觉得不舒服,但眼前这阵势令他不得不强迫自己放松。
盖聂捉着他的右手,将他的食指缓缓抽出,反复数次后,进出渐渐不那么涩滞了。于是盖聂又诱哄他再伸入一指,待三指都能顺畅进出时,卫庄早已羞愤地紧闭双眼,咬着下嘴唇,努力无视自己的手指抽插后xue时传来的渍渍水声,以及与自·慰性器时完全不同的异样感受。
插了几十下,指腹擦过一个地方,浑身如过电般一颤,极度的羞耻感瞬间转化为尖锐的快感,紧窒的后xue产生了强烈的渴求,想要被更加粗长的东西进入到深处,不断地撞击刚才那一点,用力地顶弄研磨,直到他全身都被快感袭遍,达到愉悦的顶峰。
他的双腿原本准备把盖聂从床上蹬下去,如今却不自觉地紧紧勾住盖聂有力的腰。盖聂抽出卫庄三根shi漉漉的手指,将自己早已坚硬火热的性器抵在尚未完全闭合的xue口,缓慢而坚定地直直插入进去。
虽然已经仔细润滑扩张了许久,但卫庄柔软的后xue一时还是承受不住巨物的侵占,本能地一阵收缩,将紫红色的性器箍得更紧,火热的肠壁清晰地感觉到这根火热巨物的形状,硕大的gui头抵在后xue的最深处,又粗又长的棒身硬挺着,连布满于其上的青筋那有力的脉动都能感受得到。
盖聂被紧窒火热的后xue箍得畅快之极,他拔出性器,只留gui头卡在xue口,小幅度地律动数下,又突然一捅到底,力道又快又狠,还没等卫庄完全适应那根性器的粗大,就疾速而猛烈地开始抽插,每一下都干到最极限的深处,把这红艳的小xue插得又麻又爽,痉挛般缩得更紧。每次抽出性器时都会带出一些粘ye,分不清是敏感内壁分泌的肠ye,还是顶端铃口中吐出的清ye,在xue口粘腻成细碎的泡沫,yIn靡情色的水声愈加响了。
不止下身被狂野地一遍遍占有,卫庄胸前两颗嫩红的突起也被盖聂不断搓捏拉扯,揉得肿胀起来,颜色也更为鲜亮。卫庄只觉得被狂猛抽插的小xue疼痛不已,却在疼痛中渐渐涌起一丝快感,尤其是当gui头狠狠撞到深处的某一点时,快感会更加强烈。他的腰部已然酥麻,却还是本能地弓起,下身迎合着,想要盖聂顶到自己刚才最敏感的一点,gui头却总是滑过那里,不曾驻留。
他紧咬着的嘴唇终于忍不住发出呻yin,又是难耐,又有些委屈地搂着盖聂的后背,“要……刚才那里……”
盖聂粗糙的指腹轻轻爱抚卫庄发红的眼角,低头卷住他柔软的舌头用力吸吮,与这样的温柔形成对比,下身那根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