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气势恢宏的府邸,可不就是太子府。
严清忽然就明白了什么,原来他救的人是当朝太子,可是为什么没有早点找到他。
如果再早一点儿,说不定母亲就不会死了。莫名的,他胸腔里弥散着一股怨气。
他进了太子府,才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富丽堂皇,那所谓的尚书府,根本就无法和这太子府相比,可谓是云泥之别。
上官鸿见他到来,显得很开心。只是见严清一个人的时候,有些诧异,怎么就他一个人呢?
“严兄,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上官鸿忍不住询问,严母怎么没有一起来,说好的把两个人都请过来的。
“我娘她……去世了!”
严清猛地跪在了地上,大声哭了出来。
“这怎么可能呢?我离开的时候,她还好好的……”
上官鸿不可置信的望着严清,他还准备好好的,让严母享一下福,她一生都没过过好日子,可是,怎么就没等他去接她呢?
严清双手颤抖着,将放在包袱里面的牌位,拿了出来。
上官鸿眼眶微红,从小她就没有享受过母爱,更不知道有母亲是怎样的滋味。
平日里,皇宫勾心斗角的,好不容易,他遇到了严清和严母。
那两个人起码是真心的对待他,尤其是严母,让他体会到了有母亲疼爱,是一个怎样的感受,可是,为什么不等他。
他才把宫里面的绊脚石清除,就去接他们,却还是晚了一步,这难道就是报应吗?
报应他对待自己的亲兄弟,没有手下留情?可是,那些人,又何曾对他手下留情过,还不是一样派人杀害他。(。)
☆、第二百一十章 白狐(11)
“太子殿下,求你为草.民做主啊!”
严清忽然疯了似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上官鸿去扶严清,想劝他,都被他推开,严清一直磕头,直到额头上渗出鲜血,才肯作罢。
“严兄,你告诉我,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令堂的死,另有隐情?”
上官鸿隐隐约约猜出了什么,这到底是谁害的,他一定要把人抓出来。
“太子殿下,您的这声严兄,草.民不敢当,只是我娘,她死的冤枉。”
他一边说着,一边哭着。
“太子可知尚书大人柳林?他家中有一千金,自幼生病,药石无医,后来有高僧为其看病,说是需要白狐的心,当药引。
而尚书大人,则开始招收白狐有关的消息。
无意之间,我救了一只受伤的白狐,把它带回了家,听说了尚书大人寻找白狐的事情,我便觉得这尚书千金也是一条命,而且提供白狐的消息,还可以得到钱财,这样还可以贴补家用,本来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
谁知,这白狐太过于狡猾,我带着尚书大人,和一个道士去我家竹屋抓捕的时候,那白狐狡猾成性,在众多官兵的围捕之下,还是逃脱了。
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尚书大人,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我和我母亲的身上,怪我提供了假的消息,不由分说,毁了竹屋,还让人殴打我和我母亲。
我比较年轻,身强体壮,可是我娘,从那之后,就受了伤,落下了病根。”
严清抹着泪说着,心底对柳林的恨是越来越深。
上官鸿扶着他,做到一旁,细细的听他说着。
“后来,我救了你,那段时间的事情,也就不提了。你离开之后,没多久,那白狐又在机缘巧合之下,被一个道士抓了,送在了我的手上,让我去交给尚书大人,还让他当药。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进尚书府之前,我还掀开了布,让那门童看白狐。结果,进了尚书府,到尚书大人看的时候,就这么没了,消失了。
尚书大人不听我的解释,认定我是故意骗他的,对我进行了当众殴打,这都不是最过分的。
最过分的是尚书大人,还让他的手下,在我回家之后,又一次进行了殴打。
我娘也在那一次之后,受到惊吓,彻底的一病不起。然后就……”
严清猛地再次跪了下去,“求太子殿下做主啊!”
他的声音嘶哑沉重,他有问过大夫,那大夫告诉他,是因为之前受到惊吓,又受了伤,没有及时医治,最近又忧思过重,才会病倒的。
而这一切,都是柳林造成的,每次都是柳林,无论如何,他都要柳林付出代价。
太子上官鸿听后,大为震惊,原来还有内情,竟然是柳林做了这些事,才害死了严母。
说起来,严母和严清救了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要报答的,而这严母已经去世,却又死的如此冤枉。
从哪个角度出发,他都应该帮忙报仇,让柳林付出应有的代价,可是现在,他恐怕还不能这样做。
严清见上官鸿有所犹豫,便明白了什么。
“太子殿下,不必为难,就当做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