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就垮脸了,“樊胖子别他妈以为你块头大就是大师了,叫你一声大师那是顺口,也不看看你那德行,老色坯!”说完一巴掌拍桌子上,震掉了俩酒瓶子,“滚!”
敢动我兄弟,李小爷怒了不认人的。
小麻都快要哭出来了,这个……
陆定拍拍小麻的肩膀,笑着走上前去拉过李听雨,笑眯眯看着怒不可遏的樊大师,说:“听雨不懂事儿,你多担待点儿……”
“陆定你说什么呢?”李听雨拉他的手,脑子进水了还是喜欢被人摸屁股啊?
“他刚才的事儿就算了,咱们的事儿……”陆定一个漂亮的直拳,直击樊大师的面门,樊大师晃两步鼻孔流血,陆定并没有打算放过人家,左手拎着人家衣领,道:“咱们的事儿刚开头!”话音落右勾拳又去了,一拳头一拳头的招呼上去,拳拳见rou,看得李听雨大呼过瘾,樊大师被打得哭爹喊娘。
樊大师带来的人慌了,有个姑娘要打电话报警,李听雨眼睛尖,一把抱住人家姑娘说:“别这样呀闹大了多不好看?”说着把电话给人家缴了,回头跟陆定说:“悠着点儿,别出人命了!”又跟那樊大师带来的两个小伙子说:“快拦住啊,我们家定定手上没轻重的。”
那俩小伙子和小麻才扑上去把陆定架开,好家伙,樊大师已经被打成猪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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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要造反了是不是?”晋骁点一支烟,叠起腿,眯缝着眼睛看他俩。
李听雨和陆定不说话,站着挨训。
前半夜的事情,晋骁反应够快把这事儿摁了下来,忙活到凌晨四点,晋老板才有空来教训这俩惹祸的。
“你们说怎么办?”晋骁把打火机扔到桌子上啪嗒嗒响,“专辑怎么办?人家要起诉你们怎么办?以后你们俩怎么办?”话音刚落,办公室门被推开,千岁爷晋饶跨了进来。
李听雨挑眉毛,跟陆定使眼色,意思是咱们有救了,却看见陆定面无表情,没什么波澜,心中一沉,这事儿麻烦了?!
“陆定,走。”
千岁爷一张口就让晋老板跳脚了,“晋饶,我也叫你一声千岁爷,这人是我公司的,事情还没解决呢?您能不能把他给我留下来。”
“樊平和那儿我给了钱,他也答应私了,还有什么要解决的?”千岁爷凉凉地说,并没有看着晋老板。
“他出尔反尔呢?他那个人风评不怎么好呀!”李听雨一直很机灵的,陆定不说话就小爷来说。
“他敢。”千岁爷吐出这俩个字儿后办公室里没人说话了。
等了很久,晋老板挥挥手,“千岁爷,我惹不起你,弄走弄走,您手眼通天顺便把这俩兔崽子专辑的事情也解决了好不好?要不然我低价把他俩转到您的公司行不?”
千岁爷不答话,推开门,望着陆定。陆定不动,李听雨就拖着他走,卖乖的跟晋老板道别,出来看着苦瓜脸的小麻,跟他眨眼睛表示安心没事啦!又回过头来笑嘻嘻的同晋饶说:“千岁爷,我可以搭个车回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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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听雨下车的时候想起了一件事儿,在裤子包包里掏出一根断了的链子和一枚戒指,递给陆定,“你打架时候被樊胖子挠断了,我捡起来了,差点儿忘了,给。”
陆定看着那两个小玩意儿,嘴角扯起一抹苦笑,李听雨凑道他耳边说:“快装乖儿子哄哄他,帮咱哥俩这么大个忙呢,懂事点儿。”
陆定听长期不靠谱的李听雨这样教自己,忍不住真心笑了出来,望着晋饶说:“李听雨讲专辑的曲子他包了,歌词刘教授包了,就不用您再Cao心了,谢您救我俩于水火。”
“?!”李听雨瞪着陆定,陆定呵呵笑着开车走人,没影儿了李听雨才骂出来。
回家,刚把钥匙捅进钥匙孔,里面就有脚步声了,李听雨就懒得拧钥匙,抽出来等着那谁给自己开门。
“怎么解决的?”刘知泉半夜十一点多接到李听雨报行踪的电话,说是出事儿了,可能晚上回来不了,叫他别等自己。刘知泉都还没说什么话呢,他倒好,关机了。只好又打到小麻那儿问情况,当时正乱,也没有一个结果。
“我们的专辑没有制作人了,我能写曲子,你给写歌词的话,这个事情就解决了。”李听雨扑上来抱住他家刘教授,“快点儿答应了,不准丢我们西师语文教育系的脸。”
看他耍宝的样子,刘知泉觉得这事儿不是个事儿了,拦腰往屋里抱人,抬脚关上门,亲个嘴儿才说:“可以接受。你是去洗个澡还是睡个觉?”
“我洗个澡,眯一下,上午头两节有课,我上完了再回来接着睡,下午的公共课翘掉可以么?”少爷说得相当诚恳,“要是不行的话,我坚持一下也行。”
李听雨教陆定装乖儿子哄千岁爷,自己这会儿正拿这招哄刘知泉呢!
保证专业课不缺席,也算他李听雨找到重点了,刘知泉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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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大师惹不起千岁爷,已经制作好的主打曲在“出国疗养”之前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