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我,不管我怎么哭怎么喊你就是不回过头看我一眼……”他在我耳畔浅浅的低yin着,那样的声音似乎快要将我整颗心扉融化,直到声线逐渐哽咽,我才意识他好像哭了。
“……”
“哥……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爱上你,我真的很爱你……”夕若把我退出怀抱,小心翼翼的捧着我脸头顶着头对我说着,我看着他的眼里泛着微量的水汽,他混乱的呼吸喷撒在我的眼前,让我的视线一片弥漫,什么都看不见,只剩下他的脸庞。
他抬起头轻轻的落吻在我的额头上,感觉到他嘴唇的热度我全身猛地颤粟了一下,有点想抽身逃离,他的手固定住我的脑袋,气息逐渐下移,然后亲吻上我的眼睛,不断的游离着,星星点点的温落到我的鼻尖上,最后犹豫着重重的覆盖上了我的双唇,激烈的夺取了我的呼吸。
“唔……夕……唔……”
在他唤气的瞬间我断断续续的叫着他的名字,他似乎充耳不闻,不断的舔舐着我的牙龈,攻击着我口中每一个敏感的地方,强烈的侵略我惶恐而闪躲的舌头,他把我的身体越抱越紧,我全身的温度在火热而狂野的亲吻下冉冉升温,思绪开始迷乱,理智开始沉沦。我身体支点的平衡也被打破,承载着夕若的体重无力的靠在墙上,双手逐渐的攀上了他的身体,圈住他的脖子,一直在躲避中的软舌也在慢慢的苏醒着,我开始不由自主的回应着他热烈的亲吻,一阵阵快感的冲击似乎要贯穿我每一根神经,身体的燥热无法控制的燃烧起来,好像有一股强大引力把我朝这场□中拉着,而我也再无心抵抗。
这样的吻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空气里的氧份都被我们吸干了似乎都不愿放开彼此,就算是这样的一种窒息感也是不愿分开的理由之一,直到夕若的一只解开了我第一颗衬衫的纽扣,所有的理智都回归了现实,我瞬间瞪大着眼睛,挣扎着用力将夕若从我身上推开。
“哥……我……”被推开的夕若带着后悔和歉疚的表情看着我,有点不知所措。
恢复理智的我,绯红着脸颊看着他,回想刚才自己的反映,感觉自己就像一条发了情狗一样,居然对夕若蛮横的亲吻热烈的反馈着,我一定是被他说的做的迷疯了才会那样做,不对,就算是疯了我也不应该做出这种事,我纠结的拧起眉头,不断的问自己,我到底是怎么了?
“哥……对不起……我……”
夕若似乎看出我的痛苦和挣扎,缓缓地动着吻得通红的双唇,欲步走近我,安慰似的抬起一只手伸向我,却还没有触碰到我,我便惊恐的踉跄的从他的身旁掠过逃跑回了自己房间。
裘夕若僵持着动作,手还停留在半空,他回过身看着那个紧闭的房门,眼里的光芒渐渐的暗淡了下来。
裘夕若不禁的回想到底是谁TMD说过,“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的?
这句是不对的,他抬手抚上自己的唇,对裘夕若来说,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而是就算真情相吻却还是无法将嘴唇上残留的温度永远保留。
第 40 章
(三十八)
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脑中努力的为自己做出那样的行为寻找着一个合适的理由,但得到的答案却让人汗颜,我从来都知道自己不是一只理性且有逻辑的生物,可如今居然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我还是第一次,我们尚可以说,有□不等于有爱情,换句话说也就是你的生理有需要不代表心理就一定有需要,然而有爱情却又必定等于有□,这怎么说都觉得像是有语病,并且相当的矛盾,我总认为这种解释相当于把□和爱情这两者有明显暧昧关系东西强硬的分开,然后又抽风一般的把只有暧昧关系的两者再神经质的丢在一张床上过夜,你说两者还能洁身自好么?答案当然是不,尤其是对男人来说。
我觉得和夕若这样的煎熬持续下去不是一个办法,而且也不是我裘暮宇的作风。我向来认为自己是一个王者,虽然我知道我自己并不是,但我始终崇拜那种王者风度和英雄气慨。我喜欢那种穿梭在枪林弹雨的刺激,也喜欢骑马出征的豪迈,更喜欢成为众人膜拜的领袖,可惜的是这些梦想在现在的这个时代根本无法实现,所以我因此痛恨过自己为何会出生在这么和平的年代。我不喜欢拖泥带水,更讨厌内心不安的纠结,我推崇的是速战速决的战斗方式,为人处事也向来如此,话说,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只要我掏出了枪就必定会打出子弹,就算是错我也不会回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掏出了枪,却一直检查着子弹该放什么型号的恰当,瞄准的时候要一击毙命,还是不要赶尽杀绝?就是他裘夕若,让我所有的骄傲与武断,都变得失之交臂,一败涂地。
我觉得这样的自己实在太过羸弱,我打心底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可耻。
也许,是时候改变些什么,也结束些什么了……我这样想着从床上起身下来,来到夕若的房间门口,犹豫了片刻还是直接推门进去了。
我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