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拉起被子躺下,咬着被单,感觉就像是被耍了一样。自己总是很笨,要么什么都不相信,要么别人说什么都信。我干嘛要问他那种问题啊,很明显他当时是在敷衍晓蕊。
但心里中总有一种,有意无意而渴望勇敢的念头在作祟,就为了那细微的真实感,索性赌他一赌,可到最后,反而是自讨没趣。
什么玩笑谎言,什么面对还是相信,是不是非要弄得这么复杂才能算是你活得很有价值?放屁去吧!
“有。那个人真的有。”耳边传来夕若朦胧的声音,他还没走?
“哥,你想知道那个人谁吗?”夕若拉开我捂着头的被单,声音低沉而性感,眸子里闪烁着怪异的欲望。我知道肯定要出事了,想开口阻止,张了张嘴唇却奇怪的发不出音来。
“不,你不用选择回答了。我现在就告诉你那个你爱的要死要活,把你也爱得要死要活的人是谁。”夕若按住我的手,流露出温柔的笑容,“哥,你今天招惹到我了,对不起。”
“不要……”艰难的沙哑着痛苦发音,我后悔了,我错了,我不要面对那个事实。
“就算死了还会继续爱你的那个人,就是我。”
夕若低下头吻上了我的双唇,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窗外的星辰,乱如麻。
玩笑就像是把双刃刀,不管那一面都会把人割伤,所以千万不要随便的开玩笑,这是一项危险而愚蠢的运动,你在戏弄别人的同时,其实你早就已经被现实所戏弄了……
今天晚上,夜空很蓝,月亮很圆,清风很凉,但上帝却死了。
上帝死了。众神在堕落。
我们失去了束缚。
(十九)
上帝是白天与黑夜,冬季与夏天,战争与和平,满足与欲望。
上帝死了,道德崩溃了,然而我们还要活着,在生命最悲观绝望的时候相信生命,重估一切,因为人本身就是闪着灵光的神。
上帝死了, 众神在堕落,人们失去了束缚,混沌的沦丧。
上帝死了,一个即是哲学家又是疯子的预言,成真了。
我混乱的挣扎,想把夕若从我身上推离。他紧咬着我的双唇,用力的强迫我随着他痛苦的辗转,吮吸。夕若激烈的撞击着我的牙龈,疼痛难忍,渐渐的我的整个口腔中都洋溢起了淡淡的血腥。这种味道似乎刺激了夕若,他更加疯狂的吮吸着那伤口。我开始双脚并用的使力的蹬他,踢他,没有停歇的设法挣脱,无尽的恐惧感占据了整个心扉。
我想他是疯了! 真的疯了!
“你要干什么啊!放开我!”趁他换气的缝隙,努力的把脑袋别过一边大喊着。夕若死死的压住我乱动的身体,强硬的扮过我的头,黑夜的笼罩下,他的眼睛散发起又暗暗的光彩,他看着我,瞳孔中仍不失温柔,但却又带着野性的野蛮与骄纵,他脸上毫无神色的娓娓张嘴。
“哥,我为你付出了所有,居然最后换来的只是你一句玩笑。哼,玩笑……”夕若苦笑的摇头叹息了一声。
“裘夕若,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是你哥啊,你清醒点好不好!快放开我!”我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说话都带着一点无力,我无法相信刚刚经历的一幕,夕若在吻我?!为什么……
夕若抬起眼看着我,脸上泛起微微的愁绪,双眸因为月光的折射深透着蓝光,就像狼眼一样空灵又很孤寂:“是啊,你是我哥……所以我才会这样。是你害了我,我们成这样全是你的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错!裘暮宇,我好恨你!”
夕若失控的对我呐喊起来,我以为是我眼花了,可他眼中的确涟漪着难以置信的泪光,他强硬的抑制着哽咽,悲愤而忧郁的紧咬着牙关。
“夕若……”我被他吓坏了,木楞的望着他痛苦的表情。他说一切都是我错?!什么意思……难道他……他……都是我的原因?!不,不对,我什么都没对他做过!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作为一个人,有时就算知道了答案和结局,并不代表就是一种END或完全的失去意义,相反的却是让你嵌入另一个问题的圈套,而始作俑者就是自己的好奇,它会把你引向万劫不复的地步。
我诚惶诚恐的挣扎,似乎搁浅的思索又纠结在了一起,夕若的眼神更加犀利,他抿了抿唇:“哥,我不能再委曲求全了……因为我不甘心。”
“什么……”我瞪大着眼睛错愕的看着他,夕若抬起手,用指尖轻柔摩挲着我的脸颊,怅然若失的略微一笑,有点可恶又有点迷人。
“哥,你想对我负责吗?你……愿意偿还我吗?我们俩个人,就像罪与罚……现在我就要犯罪,你要受罚吗?嗯?”夕若情绪平和的说着,瞳孔中波荡这激烈的哀怨和怅惘,他深深的凝望我,蕴涵的感情不同凡响……
“你要干什么?”我迷糊的问着,早就忘记了挣扎,渐渐的目光黯然下来,眼睛越来越红,蓦地一缕晶莹透亮的水线顺着脸颊从他的右眼里流了下来,我震惊的倒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