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竟颤了一下。归云梦见他喜欢,于是也顾不上心跳如何紊乱,低头便吻了吻那硕大的*。
归云梦含不住*,只是能勉强裹住整个覃头,那里恰好是赵晗最敏感的要塞,他将舌头灵活滑动,惹得赵晗情难自禁,喉间不断溢出低沉的呻yin。他接着托起一对鹅卵大小的双丸,含住一边吮吸几下再换另一边,浓烈的阳刚气味让他呼吸急促。
那凶狠*忽然猛地颤抖起来,归云梦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赵晗就要*大开了,于是他连忙直起身子,伸手将两片*分开,露出那朵还未开拓的原罪之花。
他努力放松身体,将那花门对准*,再以手握住他的*根部,上下滑动以催Jing,片刻之后,一道滚烫的*激烈地射入花径,归云梦不禁有些腿软,一波刚完另一波又激射进去,足足*有五六道。
整个甬道都沾上了赵晗火热的*,变得无比润滑,归云梦就着shi润将身子放低,紧致的挤压自然销魂无比,赵晗刚才还有些疲软下去的*立刻坚硬如初,第一次这般轻松地吞下赵晗整个儿滚烫的*。
赵晗翻身将他重新压在床榻上,他好像知道归云梦为什么不太喜欢这个姿势,因为每次他都会忍不住哭出来,最好也是苦苦忍着那股被强行顶开身子的难受。
他倍加怜惜地*起来,细心地寻着归云梦的花心,紧接着次次一冲到底,干得归云梦死死咬住枕角,呜咽求饶。汗水淋漓地交缠在一起,无论是谁都觉得舒爽快意。
归云梦睁开眼,回头看见在自己身上不断耸动着的男人浑身都是热汗,原本正经中带着儒雅的脸,现在已是红chao阵阵,他不由自主地抬起*,为在身后大力摆腰的赵晗打开身子,好叫那狰狞器物进出得愈加用力。
一通几百抽后,赵晗忽将双手握住他的腰肢,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房内啪啪的声响不曾断过,进出在归云梦体内的*变得通体深红,丝丝白灼缠绕于粗壮的jing身,极为健壮漂亮。
酣畅之后,归云梦靠进他的臂弯,在他身侧急促喘息,赵晗也不比他好多少,他像只发情的公兽,狂热得想要把归云梦吞进肚子。真是一个奇妙的夜晚...
清晨,赵晗醒来之时怀中已是空荡荡,不晓得小兔子又跑去了哪里。他习惯了每日与魏柔柔同起同睡,现在和归云梦睡在一处,他只觉浑身轻松,不再那样紧绷。
前厅桌前,饭香四溢,归云梦摆好了碗筷,遣人去请赵晗。他仍旧穿着纯白的衣袍,只是今日将腰带束紧,在腰后系了一只如意结。碧色的如意结随着他的身子摇动,玲珑可爱,叫人移不开眼。
下人们无不暗叹归云梦心思灵巧,他将一身白底桃花衫穿出清冷,还会在腰上系如意结,如此一来,更是风姿卓卓步步生花,还有那一手深藏不露的烹饪手艺,毫不逊色于魏柔柔。
“玢儿的厨艺何时变得这样好了?还记得你初到府上的时候学烹茶都花了上月。”赵晗坐下,只觉满桌佳肴勾起了饥饿。玢儿为他添了饭,不好意思地笑笑。
“爷就别笑话玢儿了,这些菜都是公子亲手做的。”
玢儿语毕,归云梦便得意地托腮看着赵晗,示意他尝尝自己的手艺。赵晗试着吃了几口,神情怪异,不得不承认他生了一双巧手,不晓得是不是觉得归云梦能亲自下厨,所以赵晗只觉心中有股难以言喻的甜蜜,好像是在品尝妻子做的第一桌菜。
赵晗见他满心期待的模样,于是清了清嗓子准备夸他,却不料鼻间忽然一热,坐在对面的归云梦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张嘴便喊了句“你没事吧!”。
赵晗伸手一摸,只觉好笑,先是归云梦流血昏迷,现在却是轮到他了。归云梦拉开他沾血的手指,担心地卷起他的衣袖。
“别动,我给你搭个脉。”他将两指按在赵晗脉门上,仔细探着脉息,岂料越探越是奇怪,渐渐的,归云梦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赵晗只是淡淡一笑,低下头去碰了碰他的额头,轻声道。
“大夫,可晓得我得了什么病?”他越问,归云梦的脸就越是红,数日来他俩*频繁,几乎夜夜都要大战几回合才罢休,赵晗习武的人底子厚实,而他也Jing通药理,因而一时显现不出来,但再是好的身子也经不住每日*,于是赵晗便在今日流了鼻血。
“倒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在下要劝城主暂戒荤腥了,从今日起别再去花园,不然,这病发作起来可是要人性命的。”
“若我偏要去呢?”
“随你的便!”归云梦羞红着脸推了他一把,然而片刻之后,他还是忍不住担心,“我说真的,不是开玩笑,停几天也不会怎么样,你不能再丢Jing元了。”
归云梦总觉得赵晗没那么容易听话,于是他想了一招,给他做些滋补的菜肴。他不好意思去药铺买海马rou蔻之类的补药,只好买些寻常海菜,以免叫下人看出端倪来。
赵晗岂会不知他的心思?于是他吃得津津有味一干二净,花园他没有再去,便是夜里也一个人睡,俨然成了个苦行僧。归云梦起初还觉得他乖巧得有些蹊跷,然而数日之后,归云梦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