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Jing神跑到郁西的身边。
郁西半跪着身体,裤子的口袋也折了起来,那一串钥匙也掉出来了一些。郁西正伸出手努力够得到校牌,因此没有注意到柳子汐跑到他的身边。
柳子汐趁此机会一跳,短短的前蹄勾过钥匙的环,迅速扯了下来,然后立刻挖开稻草,将钥匙藏了进去。
郁西好不容易拿到校牌退到后面站直身体,他将校牌收起来,显然还没发现钥匙丢失。他似乎知晓了张叔杀猪的确切日期,因此弯下身和柳子汐玩了许久,眼中一直闪动着犹豫和挣扎的神情,但眼看夜深了,最终还是起身准备离开。
走到猪栏门外,郁西回头看了一眼,柳子汐正站在稻草上目送他离去,郁西见状,回过身将柳子汐抱了起来,也不顾手臂的伤势,将他捧到面前,低下头亲亲的吻了一下柳子汐的鼻子:“对不起,我没办法救你……下辈子,你一定要投胎成人,别当猪了。”
柳子汐此时如果是人,一定一脸被雷劈到的表情。猝不及防被亲了一下,刚刚被郁西亲到的地方还似乎还残留着郁西嘴唇的温度,一路苏苏麻麻到他的心底,心跳急剧加快,连手脚都有点发软。
郁西将柳子汐放下,转身离开。他手臂上的伤口因为他大幅度的动作裂开,血渗了出来,有些还蹭到了柳子汐的身上,不过不论是他还是柳子汐,显然都没注意到。
柳子汐傻愣愣地坐在稻草上:难怪我这么多年对女人都提不起兴趣,原来我是个同性恋?不对啊,对男人也没兴趣啊……难道只对这个小鬼有意思?
好半天,柳子汐的心跳才恢复正常,郁西的事情先扔一边,眼下逃跑才是最要紧的。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脚步声靠近,柳子汐一听就听出是张叔的,连忙将瑞士军刀藏了起来。
张叔似乎知道郁西来猪栏了,口上虽然不说,但始终有些不放心,他拎着从郁西那里拿回的钥匙,进猪栏巡视了一番,这才放心地离开。
柳子汐见状,也放下心来,有了这个前提,这样他们一旦逃跑,张叔便不会怀疑到郁西的头上了。
待张叔走远了,柳子汐立刻开始研究了一会儿瑞士军刀,他的猪蹄不够软,没什么关节,非常不灵活,好不容易才将里头的刀一个一个弄出来,然后研究哪个适合开锁。
等他终于有了决定,柳子汐透过门缝看了下外面,此时应该是夜最深的时刻,万物俱静,柳子汐没有片刻停歇,他立刻叫醒了块头最大的公猪。
公猪今天终于吃饱喝足,睡得正香,被柳子汐叫醒显然有些不情愿,不过在柳子汐的催促下,公猪还是任由他爬到了它的脑袋上,柳子汐两只后蹄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踩在公猪的脑袋上,两只蹄子一起举着瑞士军刀,朝门锁伸去。
瑞士军刀下面还挂着一串钥匙,对现在的柳子汐而言,有一定的重量,而偏偏锁不是固定的,轻轻一碰就在半空中摇晃,柳子汐对了老半天都对不准。
柳子汐顿时有些急躁,他连忙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再一次将刀锋朝锁孔伸去,眼看着就要插进去,突然,脚下震动了一下。
柳子汐的身形一晃,整只猪都摔到到地上,而被他夹在前蹄中的瑞士军刀也在空中一晃,迅速朝柳子汐砸来。
柳子汐吓得叫出了声,好在刀子最终下落的地方是他前蹄的旁边,从他的皮肤划过,出血了,但是伤口不深。
公猪见状,吓了一跳,连忙对柳子汐叫了起来,柳子汐经过这两个月的相处,莫名其妙听得懂猪的语言了,一听之下这才明白,公猪刚刚站着仰着头太累了,忍不住将头低下了一些,结果柳子汐就摔倒了。
柳子汐明白自己一只猪外加一把刀一起压着公猪的脑袋,对方还得仰着头,十分辛苦,若是平常他立刻放过公猪让它回去睡觉了,可是此时已经是生死存亡的时刻,再逃跑,指不定天亮了张叔就带着刀来杀猪了,这么多头猪,必然不会全杀掉,可不论谁成为第一只被杀死的猪,柳子汐都无法接受。
柳子汐咬牙站了起来,前蹄的伤口并不深,他没再理会,他口中咬着瑞士军刀的刀柄,再一次爬到公猪的头上,前蹄举着瑞士军刀,又一次尝试起来。
前蹄的伤口在这个时候起了恶化的作用,柳子汐太久站立着,浑身都有些发抖,前蹄有伤,慢慢无法支撑军刀,而脚下的公猪也越来越不耐起来。
柳子汐感觉时间慢慢流逝,听着不远处农舍公鸡的打鸣声,浑身一颤,就在这时,远处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夜正深,柳子汐的听觉瞬间扩大范围,危急关头他的听力超常爆发,柳子汐根据脚步声判断出来着至少有三人以上,而且其中一个脚步声显然是张叔的!
凌晨时分,张叔和朋友一起朝猪栏走来,还能为了什么!
就在这时,公猪终于支撑不住,头一歪,柳子汐再一次摔倒到了地上。
瑞士军刀在半空中挥下,插在了柳子汐的身旁。柳子汐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门外,就这么失败了么,今晚,这里必须有一只猪被宰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