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下面的人开个会,还有从基地过来的负责人也要开个会,今晚可能会很晚才能回去。”
“没事没事,你们忙你们的,我们自己找乐子。”
“想吃什麽想玩什麽随便去,我们都安排好了,不会有人找你们要钱的。”
“呵呵,好的。”
“那我们接著开会,你好好玩。”
“好。”
对著手机狠狠亲了一口,萧肖挂了电话。
萧阳这样——
“喂,许哥。”
“干嘛呢?吃饭了没?”
“刚吃完,你呢?”
“我和你哥他们这次有合作的项目,正在谈,明天客人们到齐之後会有很多活动,比较乱,趁著现在人还不多,先谈好。今晚你别等我,先睡。”
“好。”
许谷川五一过後就要去长坂了,最近这段时间,萧阳和许谷川可以用“如胶似漆”来形容,两人就差变成连体婴了。要不是意志坚定,许谷川绝对会反悔,不让萧阳出国。萧阳也开始准备出国的英语考试了,一切顺利的话,下个学期末他就要走了。
两人打完电话,卫文彬才意犹未尽地走了过来,在焦柏舟身边坐下。他瞟瞟一个人都没有的泳池,犹豫地问:“萧阳,这里能游泳吗?”
“当然。不然要泳池干嘛。”萧阳看向他,“你不会想现在游吧,水很凉的。等到了公海水暖和了再游吧。”
“滋溜”,卫文彬吸了口气,“我一看到泳池就忍不住想游。”
“那你现在去游吧,祝你冷死。”另外三人马上朝他挥手。卫文彬很委屈:“你们现在对我简直是太刻薄了!”
“谁叫你这麽白痴。”
一只利剑插入卫文彬的脑袋里,打击的他体无完肤。
休息了一会儿,四个人继续参观。把游轮上上下下参观了一遍,在游轮发出开启的笛鸣後,四个人返回住处。“老公”们都没回来,四人窝在燕飞的房间里,卫文彬提议打牌,得到了三人难得的附议。
楼下的一间高档客房里,洗完澡的朴泰锡裹著浴袍听手下的汇报。
“主上,这是我们查到的那人的资料,不过因为时间太仓促,所以还不够详细,先请主上您过目。”手下之一恭恭敬敬地双手递上资料,然後两腿并拢,脊背笔直地站著,听後主上的吩咐。
朴泰锡拿著那薄薄的一张纸仔细看了起来,看著看著,他美丽不可方物的脸上是明显的不悦,手下之一打了个寒战,不敢吭声。
资料上的内容确实很简单。但只那一条——岳邵、孙敬池、萧肖三人共同的爱人燕飞的舍友——就足以令朴泰锡不悦。在这艘船上没有人会愿意与那三个人为敌。
竟然是“太子妃”的朋友……这有点难办了。朴泰锡放下那张纸,蹙眉考虑了良久,然後他微微一笑,笑得手下又是一个寒战。
“我要时刻了解他的行踪。”
“是!”
“你下去吧。”
“主上您早些歇息。”
问候了一声,对方离开。朴泰锡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对著酒杯又是微微一笑,既然不能丢到海里喂鲨鱼,那就换一种玩法吧。
“阿嚏!”
打了个天大的喷嚏,换来三位舍友的白眼,卫文彬揉揉鼻子,然後出牌:“三张4,炸!哈哈。”
“哼,三个五!三个四还好意思拿出来。”萧阳轰炸的不手软。
焦柏舟面色平静地丢下四张牌:“四个三。”
轰!
蘑菇云升腾。
“你们不要逼我!”燕飞怒了,欺负他牌差吗?!“过!”
焦柏舟扫视了三人一圈,很冷静地丢下手上所有的牌:“十到A,连对。”
“草!你什麽牌啊!又是连对又是轰炸!”
三人丢下手里的牌,各个气恼。焦柏舟这才露出胜利的jian笑,拿起三条裁剪好的白纸条,在一杯清水里沾了沾,贴在了三人的脸上。
“再来!我就不信我今晚赢不了一盘!”燕飞的脑门和脸上贴满了纸条。焦柏舟的最少,其次是萧阳。
晚上快12点,几个大男人出现在游轮的客房顶层。打著哈欠,何开复与秦宁和另外几个人道晚安,打开他们各自房间的门,进去休息了。岳凌开了房门,打开灯一看,房间里没人,他退了出来。正准备开门的许谷川和刚走到房间门口的岳邵、孙敬池、萧肖看了过来:“怎麽了?”
“柏舟没在。”岳凌摸出手机就要给焦柏舟打电话。
孙敬池开了房门,房间里的声音随之飘出:“焦柏舟!你什麽牌啊!怎麽又是轰炸!你今晚几把轰炸了!”
孙敬池笑了:“不用找了。”然後他抬脚进房间。许谷川收回准备开门的手,跟著岳邵和萧肖一起进了他们的房间。
五个男人走进房间,顿时哑然。就见长毛地毯上坐著四个人,每个人的脸都被白纸条遮住了。而这四个炸得唾沫横飞的人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