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都这麽难受,那他“死”的时候……燕飞决定还是不吃那些太荤腥的东西了,晚上他要好好安慰安慰他家的三个大孩子。
说是酒宴,其实也就摆了十几桌,以许谷川的身份背景,这十几桌可称得上是寒酸了。而且都是亲戚朋友,还有许家的一些老交情,特别位高权重的那几个人许谷川都没让父亲请,因为在他心里这根本算不上是他的婚礼。没有排场、没有婚纱照、没有喜庆的音乐,许谷川穿著平时穿的军装,新娘子穿了一条素色的旗袍,许谷川以新娘子已经有身孕为由,自己一手拿酒瓶一手拿酒杯全场敬了一圈,就算是完事了,要多简单有多简单。
新娘子也没有什麽结婚的喜悦。她坐在许谷川的父母身边安静地吃菜,安静地都让人忽视了她的存在。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许谷川为什麽要结婚。相比之下,岳邵、孙敬池和萧肖的露面比许谷川的这场婚礼劲爆多了。三人出现在这里已经可以肯定岳、孙、萧三家与许家成了真正的结盟关系,也因此,许谷川的这场婚礼更多的成为了其他人与四个人攀交情的晚宴。
许谷川作为新郎官,脸上一如他给人的Yin沉,而他心里也确实很Yin沉。他一眼都没朝新娘子那边看过,他满心想的都是委屈中的萧阳,满心挂念的都是尽快结束这场无趣的酒宴去找萧阳。五一一过,他就要去长坂了,如果顺利,萧阳今年年底怎麽都要出国了,两人就要远远地分开了。本来许谷川4月中下就要前往长坂,但萧阳四月份要去公海玩,许谷川把出发的日期一再推後,就是想陪萧阳去玩。
好不容易挨到八点半,许谷川喝了两瓶白酒,宾客们也差不多吃好了,许谷川不等大家都离席,和岳邵等人一起离开。岳凌没喝酒,充当司机。一上了车,许谷川就掏出手机给燕飞打了一个电话,告诉燕飞他现在过去。他仍是没有跟萧阳通话,他是真的怕萧阳会哭。
来到东湖,许谷川带著一身浓浓的酒气先一步进了屋,人还没看到,他就大喊:“小阳,小阳!”
“来啦。”回应他的一声欢快的叫声。
许谷川朝著发声的地方跑去,在厨房。
“许哥。”萧阳从厨房出来,朝跑过来的人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然後嫌弃地後退两步,捏住鼻子:“你可真臭,喝了多少啊。”
燕飞也出来了,同样的捏住鼻子後退两步:“我草,你从酒缸里出来的?去去去去,去客厅等著,小阳就知道你会喝多,给你做醒酒汤呢。”
许谷川一听,把萧阳扯到怀里,喷著酒气问:“你给我做醒酒汤?”
萧阳捏著鼻子闷声说:“是啊,跟燕哥学的。就知道你会喝多。你去客厅等著,快好了。啊,你臭死了。”
许谷川马上看向燕飞:“借你家浴室用用,顺便借身睡衣。”
“小阳,你拿你哥的睡衣给他。用楼下的浴室啊。”燕飞捏著鼻子返回厨房,萧阳拉著许谷川去浴室,然後喊:“哥,借你身睡衣。”
萧肖坐在沙发上说:“更衣室自己找。”
把许谷川推进浴室,萧阳去更衣室找适合许谷川穿的衣服。两人都暂时不在了,萧肖低声对两位哥哥说:“如果许谷川敢负了小阳,我一定宰了他。”
“二哥跟你一起宰。”
快速冲了个澡,许谷川套上萧阳给他拿来的也不知道是谁的睡衣,又喝了萧阳亲自给他熬的醒酒汤,也不管人家的哥哥是不是就在当场,他拉著萧阳就上楼,燕飞在楼下喊:“别给我吐到房间里啊,如果吐了你们给我打扫乾净。”
“放心,吐不了。”远远的传来许谷川的回声,然後是关门声。
燕飞收起脸上的笑,走到客厅,被孙敬池伸手拉过去抱住。窝在孙敬池的怀里,他难过地说:“真心疼小阳。”
孙敬池在他嘴上亲了口,道:“许谷川敢对不起小阳,我们会收拾他。今天累了吧。”
“不累。”燕飞从孙敬池的身上下来,“你们仨,去洗澡。今晚我要做。”
“……”
只反应了0.01秒,三人堪称百米飞人往浴室冲去。燕飞总是被动地承受他们的求欢,今天第一次主动,他们要不反应快点就是白痴!吼吼吼!这人今晚别想睡了!
楼上的客房,萧阳全裸地躺在床上,两腿大开。许谷川跪在他的腿中间,用嘴套弄他的粉嫩,用舌品嚐他的甜美。
“许哥……”萧阳抚摸许谷川布满汗珠的背身,咬牙,“我们做吧。”
许谷川套弄的动作一顿,吐出小小阳。
萧阳舔舔嘴:“许哥,我们做吧,我不想等到你离婚了。”
许谷川顿时喷出粗气,他拉过萧阳的手抚慰他的灼硬,与自己的理智抗争,最终——“等我离婚那天,不管你是不是在国外,我都会把你抓回来干上个三天三夜。但现在不行。我已经够给你委屈了。等我离婚。”
萧阳的眼眶红了,眼泪滑下。许谷川吻住他的嘴,激烈地抚摸他的身体,然後在萧阳的耳朵边发狠地说:“你听著,你是我许谷川的。你在国外给我好好念书,